趙曦炎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冀和渴望,那火辣辣的熱情,都快燃燒出了一團火!
那團火之猛烈,足以把精鋼都燒化!
韋昊那廝,沒有精鋼強,他也被燒化了。並且,在趙曦炎的房間裏,彌漫著一股特殊的香味,那股香味直直的往他的鼻腔中鑽,哪怕是精鋼,也會被化解的。
“你想好了麽?”韋昊有心要留下來,但是注定了沒有可能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夜溫情後,就要分離,還不如現在就分離,幹幹淨淨,沒有牽扯。
韋昊對趙曦炎,一開始是覺得人家長的漂亮,皮膚顏色很性感,美腿很性感,皮甲裝扮很熱辣,可是發現她的性格太高傲之後,韋昊就沒有太多的興趣了。之後,趙曦炎的驕傲在韋昊麵前一點點粉碎,最初的那種感覺,卻已不在。
但此時此刻,趙曦炎懇求且火辣直接的眼神,讓韋昊那廝思.春的蟲子蠢蠢欲動,嗅著趙曦炎身上那股迷人的香味,韋昊幾乎要醉了。
沒有酒,酒不醉人人自醉,韋昊的醉,是迷醉,是最原始的衝動,卻不是感情。
他分的很清楚,什麽是感情,什麽是欲望。但欲望來的那麽快,控製能力突然變得那麽差,是他始料未及的,在此刻,他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趙曦炎的身材,本身就很迷人……
對彭情兒,那種發自心底的想要去關係去守護的,才是感情。也許,還有遠在明成國的明洪靈,對那個女皇帝,韋昊也有去守護的心思,隻是終究道不同,他要去的是中州,明洪靈的使命卻是明成國的強盛。
隻能無奈的分道揚鑣,韋昊心底的苦澀,誰都不知道,哪怕是彭情兒,都沒有太多的察覺。
對趙曦炎,哪怕隻是互相對視著,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眼中的那一團火,韋昊就醉了,想要放縱的醉。
隻有他自己知道,彭情兒的離開,對他的打擊到底有多大,但他偽裝的很好,似乎沒事人一樣,那份痛楚,也被蕭克的劍衝淡了一些,轉化成了對蕭家的仇恨。
幸好有蕭克的那一劍,要不然的話,因為彭情兒被帶走,他不知道會有多痛苦。
他想要放縱,最原始的衝動,逐漸燒的火熱,整個房間內的溫度,似乎也被燒的燥熱了幾分,他的眼中,也出現了一團火,卻是比趙曦炎的火還要旺盛!
“想好了,我不走,你也不要走。”
“那明天呢?”
“我走,你繼續你的征程,我不後悔。”
趙曦炎明白韋昊的意思,她也清楚自己的責任,大趙國皇族直係人才凋零,她要回去掌握大局,因為跟韋昊的“良好”關係,也能震懾住一些人,最大的敵對國家大魏國,也會看在韋昊的麵子上,不再進攻大趙國,兩國之間能免於戰事的話,對兩國來說,都是好事。
韋昊是其中的關鍵,他的話,猶如金科玉律。
“我不是什麽好人,你真要那樣的話,作為男人,作為看到漂亮女人就想上的好色男人,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我很快就要去九大聖朝,再去中州,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
“我知道,我很清楚我自己在想什麽,我也很清楚你的世界跟我的世界是不一樣的。你那麽強,混亂之地留不住你,九大聖朝也容不下你,隻有中州才是你的舞台。”
“能認識你,真是一段很美好的記憶,我會珍惜。今夜,我隻想有一個圓滿的句號。”
趙曦炎火辣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柔情,圓滿的句號,采用那種方式,大趙國族群繁多,民風也真是開化啊!
韋昊的賊眼開始往趙曦炎的身上掃描了,她穿著一身火紅的騎士裝,凸凹有致的身材散發著令得韋昊那貨衝動沸騰的欲望,隨著他的掃視,不但是他自己,就連趙曦炎,也是全身燥熱了起來,那身騎士裝束縛得她很難受,當著韋昊的麵,她大膽的摸上了紐扣,手上的動作不停,眼睛卻還是凝視著韋昊的臉,很快,她身上的皮甲一塊塊的脫落,全身上下,也隻剩下了最後的褻衣和褻褲……
已經到了那種程度,任何女人,都不會傻的自己去脫光的,那種東西,難道不是應該男人動手嗎?
韋昊心動化成了行動,不可抑製的原始衝動,使得他發瘋一般的抱起了趙曦炎那火熱的身子,壓到了溫暖的大床上……
趙曦炎身上的最後一點遮羞布瞬間被撕成了碎片,一陣陣的翻滾凝合之後,韋昊衝撞了進去,那女人疼的眼角掛淚,卻是曲意逢迎,偶然間瞟過房間角落裏的大趙國特產熏香,嘴角不自覺的就帶上了一抹詭異的笑。
“終究,還是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了啊!要不是那熏香,恐怕他還會念想著彭情兒不理睬我吧?”
趙曦炎不知道彭情兒去了哪裏,但韋昊不說,表現也很正常,她也沒有多問什麽。隻是隱隱約約的覺得,跟那柄強悍到了無法想象的巨劍有關吧?
戰鬥間歇期一過,韋昊重新撫上了那對傲人的小麥色山峰,山峰偉岸切彈性驚人,愛不釋手。最是大手捉弄,弄的心兒砰動,動出誘人的蹙眉微痛,最怕醒來就是一場夢……
半夜沒睡,正午才醒,韋昊精神奕奕,壓抑了幾個月的精華全部給了趙曦炎,絲毫不覺得累,反而是精神頭大好。再看趙曦炎,也是一樣,甚至她的氣色比韋昊都要好上幾分,媚眼如絲情如水,女人跟女孩的區別,一夜可見。
但在趙曦炎的眼睛深處,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有幾抹幽怨。
……
找到了胖掌櫃直接要人,胖掌櫃二話不說,把一名鐵衛調派給了韋昊,姬玄風在城外把戰船從龍國裏釋放了出來,趙曦炎鼓搗了一陣,戰船恢複了正常大小,皇宮護衛押著蘇家的一名代表先行上了戰船,百花客棧的鐵衛也上了戰船,姬玄風帶著鄭靈走遠了,還在四目相對相視無言的,必然是韋昊和趙曦炎。
瘋狂的一夜之後,韋昊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趙曦炎,而趙曦炎那女人的心態也變了,再也沒有了那啥之前的淡定,一個女人一旦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一個男人,還怎麽淡定的了?
之前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些。
趙曦炎已經沒有了多少溫情和暖意,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幽怨。麵對那種幽怨的神情,韋昊尷尬的不知道該說啥,昨夜的瘋狂還曆曆在目,趙曦炎的主動和直接都是那廝最欣賞的,枕邊百態魚水歡情,盤旋腦海不散,那種感覺,怎麽說呢,已經發生了,還拿走了人家姑娘的第一次,任何男人,多多少少的都會有幾分責任感。
“你回去大趙國幫我監視一下蘇家的人,我要他們變賣了全部家產和他們的所有財物,拿到手後,你幫我運回來,然後跟我一起去中州,怎麽樣?”
韋昊糾結了一陣,還是決定跟趙曦炎提議一聲,雖然他知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趙曦炎肩負著大趙國的使命,她走了,大趙國皇室沒人能撐住。
果然,趙曦炎微微搖了搖頭,道:“我的戰船會帶著蘇家的全部財物回來,你放心。但我可能不會來了吧,我弟弟趙翼久病纏身,難以料理大趙國國事,我回去要主持大局,自己當皇帝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保重。”
韋昊不知道還能說什麽,趙曦炎深深的看了韋昊一眼,視線慢慢的轉移到了遠方的高山上,那眼神迷離而飄渺,讓韋昊有些心疼。但不管怎麽樣,他都不可能留在混亂之地,趙曦炎有自己的使命,他又何嚐不是呢?
有緣無分,說的大約就是他跟趙曦炎了吧?
“韋昊,你知道嗎,其實我很恨你。”
趙曦炎的視線重新聚焦到了韋昊的身上,眼中的恨意已經不加掩飾了,韋昊滿臉都是苦澀的笑,搖搖頭道:“為什麽恨我?你還在疼嗎?”
“不是,那個不重要。”
趙曦炎被韋昊弄的有些臉色發紅,哪裏還會疼啊,隻是第一次很疼,慢慢習慣了,就隻剩舒服了……那種靈魂都要飄到了天上的感覺,一夜的美好,足夠回味終身了。
那麽,她的恨,又是怎麽來的?是她自己拒絕回來跟韋昊去中州的啊!
“那是為什麽?”
韋昊滿肚子都是疑問,昨晚的事兒,明顯是趙曦炎主動的,並且,那個房間裏有特殊的香味,在那股香味的作用下,韋昊的理智一點一點的被削弱,細細想來,都是趙曦炎設計好的,這還有什麽值得恨他的?
趙曦炎咬著嘴唇低著頭,有風吹亂了她的頭發,韋昊那廝很自然的就伸手幫她把頭發捋順,那種親昵的動作,趙曦炎也沒有什麽抵觸,很安心的接受,一絲絲暖意,在她心底流淌,隻是很快,隨著韋昊夢中的囈語在腦海中回蕩起來,趙曦炎的臉色,又淡了下去。
終究,那女人抬起了頭,凝視著韋昊那張稚嫩中不乏俊朗的臉龐,良久才道:“昨天晚上的事,是我自己的渴望,我不怪你什麽。我們的緣分,到了盡頭,也劃上了圓滿的句號,我很開心。”
“但你在睡夢中,呼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那個時候,我隻能在你身邊看著你,一個人默默的流淚。”
“你不會知道那種感覺,因為喜歡你那麽優秀,你喜歡的人,肯定也會喜歡你,那種酸楚,你永遠都體會不到。”
“我隻恨你,在我最需要關懷的時候,你卻在睡夢中喊別人,那個時候,我的心都碎了。”
趙曦炎說著說著,眼眶中已滿是水霧,表情淒苦。隻是,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最終還是沒有落下來,她最後凝視了韋昊一眼,就毅然轉身上了戰船,不曾留情,又何來一世淒苦?
在韋昊安靜的注視下,戰船開走,那一刻,韋昊的心,也微微作痛。
那飽含著萬千情思的一眼,會是永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