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候我老娘,你知道你有多牛逼嗎?”唐天宇淡淡道,看了看黃喜仁的人馬。
黃喜仁頭皮一陣發麻,在唐天宇諱莫如深的恐怖壓力下,他比死還要難受,額頭上汗水成了小河,渾身都在顫抖。
“哐當!”
一腳才在黃喜仁的肚子上,恐怖的腳力滾落而下,就像是一座巨山一般一下子將黃喜仁的上半身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下麵。
鮮血噴射,附近的幾人衣服上一下子沾染了大片的鮮血。
黃喜仁廢了。
唐天宇冰冷的眼神一下子掃了過來,若寒冰一般岑冷,看在那些人的眼裏,冰冷進一步擴大,讓他們猶如處身寒冰地獄一般。或許在他們看來這個狠辣的年輕人是在找死,即便是爆發出了恐怖的力量,但依舊不能夠與夏雄蠻鬥!
不過現在他們也知道這個不要命的瘋子,要是想拿捏他們,他們隻有等死!
一大群人頭皮發麻,下體一酸,竟然有種很充沛的尿意。
唐天宇深呼吸一口,冷笑道:“回去告訴夏雄蠻那老匹夫,我敢踹他一腳,下一次我就敢踹他兩腳。不過你們先讓他掂量一下,能不能挨住自己兩腳之力,現在你們滾吧!”
眾人一片寂靜,琉璃眼睛瞪的大大,看著唐天宇,感覺他身上蒙著一層神秘的麵紗,在麵紗之下籠罩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她怦然心動,這一刻,心裏有莫名激動。
這一夜唐天宇並沒有離開這裏,他在等一個人,一個會帶給他好消息的人。
不著急,因為他知道,那個人不會讓他失望,而且麵前還有幾個快被嚇傻了的老板,現在都在想法設法的跟自己套近乎,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命脈都握在麵前的年輕人手裏了。
“唐少,我們……”
唐天宇微微一笑,坐在旁邊酒桌上,夾起一片牛肉,塞進嘴裏,道:“你們?你們很好啊。”
是啊,很好啊,真的很好。
隻是他們看到唐天宇的眸子有些發冷,那些人頓時如坐針氈,這都是特麽的什麽事,原本大局在握,這樣的一個小螻蟻怎麽看都不會做出什麽讓人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他們才敢打了唐天宇的臉。
可是,轉頭,這個年輕人就爆發出無比恐怖的實力,直接搬回了弱勢。
現在……
“唐少……”
唐天宇笑道:“別緊張,慢慢說,我在聽。”
“唐少,我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現在追悔莫及。我們期望,能夠跟唐少合作,隻要唐少願意,您有條件我們都會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答應下來。”代表一口氣把這些話給說完了,現在最重要的情況就是跟眼前的唐少處理好關係。
“是嗎?那好啊,我的條件就是要你們的命。”
唐天宇臉上的笑意更加明了,以現在的局勢再加上自己的笑容,唐天宇儼然就是一隻笑麵虎,看在那些個惜命如金的大老板眼裏,就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這一下子把他們給嚇懵了。
“唐少饒命啊,是我們瞎了狗眼,求唐少讓過我們這一命,今後我們維唐少馬首是瞻,絕不含糊。”幾個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一下子自己跪了下來,滿頭冷汗如流水,麵色都成了豬肝色,跪在地上直叩頭。
“幾位老板這是做什麽,我隻是開句玩笑罷了,今後你們都是我的搖錢樹,我可不敢要了你們的性命,快快起來,快快起來。”唐天宇依舊做著,樣子做得很足。
這種掌控人生死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權利嗎這就是?
嗬嗬……
隻是,這幾個老板被唐天宇玩的差點暈死過去,幸好這些東西都沒有心髒病,不然會直接崩潰。
幾個老板強行在臉上擠出幾分難看的笑意,衝著唐天宇傻笑,就在他們以為自己會安然無事的時候,唐天宇又提出了一個讓他們肉疼的條件,就是要他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這個條件雖然肉疼,但是與他們的性命相比,就顯得十分渺小了。
琉璃神秘一笑,趁唐天宇不注意看了他一眼,可是當她準備把眼睛轉過來的時候,唐天宇竟然把頭轉了過了,兩雙眼睛就這樣對眼了。琉璃突然一陣慌亂,在驚慌失措之下把頭低了下去。
貌似有一抹紅韻啊。
“王老板,你要怎麽辦呢?”唐天宇戲謔一笑,把眼神從琉璃身上轉走,盯住了一直裏外不是人的王柏仁。被唐天宇這一盯,王柏仁身體像是站不穩一般直接顫抖了起來。
“我……”
其實,王柏仁心裏十分清楚,唐天宇今天是衝著自己來的,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比誰都清楚,現在報應到了自己頭上,到了該還的時候了。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隻不過他沒微風三天就要還了,太快了。
“你怎麽樣?”
“我願意用我全部家產來贖命,我也會為唐少免費打理生意,隻要唐少能繞我夫妻二人一命,給我一口飯吃就可以,我王柏仁今後這條狗命就是你的了。”王柏仁突然很激動地說。
“對,唐少,柏人說的不錯,隻要唐少能繞我夫妻二人一名,我們夫妻二人都願意為唐少打理生意。而且我還可以……”說到這裏,劉怡把目光轉向了楊忠軒,眼神有些幽怨。
少婦的威力是巨大的,尤其是對於嚐過這個少婦味道楊忠軒。但是楊忠軒,並沒有答話,甚至連眼神都沒變,他是來報複的,本著就是羞辱人的目的,並沒有同情心。
“哈哈……好啊。”唐天宇笑了幾聲。
其實劉怡已經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隻要楊忠軒敢表態,她劉怡的性命絕對不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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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夏老,果真是難啊。” 夏雄蠻的豪宅裏,一個儒雅的五十幾歲上下的男子,不動聲色地說。很顯眼,他已經是喜怒不形於色的老狐狸,其實麵對夏雄蠻這樣的老狐狸,不奸詐一些,怎麽能活命。
“年紀大了,睡覺都睡得特別早,而且睡覺輕,不想讓人打攪。”夏雄蠻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聲調平淡,近乎冷淡。這是在赤裸裸的說你不該來啊,這裏並不歡迎你。
慕容魂忠看著穿著黑色唐裝靜靜盤腿坐在沙發上麵,一動不動,神態古井不波,猶如一尊石佛的夏雄蠻,戲謔一笑:“記得上次,我陪著家主拜訪夏老爺子,夏老爺子可是平易近人啊。”
他嘴裏所謂的夏老爺子就是夏雄蠻的大哥,夏龍圖的父親,也就是夏妃萱的爺爺。這話也是針鋒相對,暗說夏雄蠻明明不如夏老爺子,還在這裏端架子,真是裝逼。
夏雄蠻猛然睜開眼睛,原本平和的氣質似乎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瞥了一眼之前毫無交集的慕容魂忠,平平淡淡道:“是嗎?慕容先生,你是稀客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麽事,直說吧。”
話裏充滿著客氣,可是語氣與眼神都是那麽的不屑。
“隻要是唐少做的是該做的,你都要忍。”慕容魂忠淡淡道,他的氣勢也驟然淩厲起來,不落夏雄蠻下風,語氣淩然道,“你之前做的事情,已經徹底觸怒了慕容家大小姐,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唐少攔著,現在你都沒有安穩睡覺的機會了。現在唐少傷勢好了,失去的一些的東西,總是該拿回來的,包括收取一些利息。出來混是要還的,這點你懂的。”
“我忍他?”
夏雄蠻聲音溫度卻降了下來,異常冰冷。
“是的,就在剛才我正式通知你,你要忍他。”
慕容魂忠極為平靜地說,對夏雄蠻的暴怒仿佛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這樣的態度才是最氣人的。
通知,正式通知,而不是商量,多麽牛逼的說法,而且還說的那麽平靜。
夏雄蠻眯起眼睛,陰冷的眼神直接射在慕容魂忠後被上麵,陰沉道:“慕容魂忠,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知道你和我決裂的後果是什麽嗎?江海市不是國都,慕容家沒有達到那種一手遮天的程度。在江海市處理一些慕容家的人,雖然頂著壓力,但是慕容家鞭長莫及。你說他們會不會咽下這口惡氣?”
這話裏的威脅味道躍然紙上,讓人聽起來極為刺耳。
“哈哈……慕容家從不受人威脅。”
慕容魂忠強勢道。
“同樣,我最恨的就是被威脅!唐天宇可以不死,隻要他能夠在我手中活下去。不管是你慕容家也好,還是我那侄子也好,都保不住他。”夏雄蠻滿臉猙獰,臉皮撕破了,那還要臉幹什麽,貼冷P股嗎?麵對戰書,夏雄蠻也是毫不畏懼。
“哈哈……”
慕容魂忠大笑,肆無忌憚,豪氣縱橫道:“那就盡管來吧,我相信,唐少會讓你大吃一驚,兩驚……總之,他帶給你的驚喜會接連不斷!或許對你來說並不是驚喜,就像你的孫女現在還在精神病院一樣。”
“可能,你唯一的孫子,也會有同樣的結果。我隻是猜測,至於唐少怎麽想的,我也不清楚。江海市地下,不是你能夠擁有的。杜家還在,勢頭正盛,唐少爺來了,有我家大小姐的全力支持。至於你,老了!”
到現在,還不忘戳中夏雄蠻的痛處。
“唐少的崛起,盡在今晚。”
“是嗎?隻要他能活下去。”
兩人眼眸的殺機都絲毫不掩飾,同樣自信滿滿。
“那就拭目以待!”
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