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張鬆妻子滿臉喜氣地回來了,見到張鬆便道:“父親他們聽說夫君願意棄暗投明,非常高興。我把計劃和父親他們都說了,他們沒有異議。不過準備還需一些時間,夫君最好明天明天日落時分把城防軍引過去。隻要消滅了城防軍就立刻攻入刺史府,擒拿法正,大事就定了!”張鬆妻子顯得非常興奮的樣子。
張鬆點了點頭,對妻子道:“我已經跟法正埋了伏筆,說發現一些可疑的情況。法正要我去調查呢。”
妻子笑道:“明日黃昏之時,夫君就可以說發現一大群可疑之人聚集在城東的人大荒宅內,法正必不會懷疑,定會派遣城防軍前去剿捕!”
張鬆笑著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各大士族的家丁護院組成的私兵六千人已經聚集在了方家的大宅內,方家管家打開了後院一所上鎖的庫房,將藏在裏麵的兵器鎧甲取出來分發給眾人。書房內,幾個大士族的家主正在最後的布置,方家家主方士成儼然成為了眾人的領袖。
方士成將計劃詳細說了一遍。幾個人點了點頭,項亭有些擔憂地道:“這個張鬆到底可不可靠啊?”
方士成信心滿滿地道:“這點完全不用擔心!張鬆本來就是兩麵三刀朝秦暮楚的小人,之前見劉璋式微便倒戈投靠了呂布,如今的烏程侯如日中天,呂布軍馬苟延殘喘,這樣的形勢之下,張鬆這樣的小人自然會拋棄呂布而轉投新主咯!”
眾人點了點頭,
薛方圓道:“我們幾個之中隻有方兄當過將軍,就有方兄來統一指揮吧。”幾個人點頭附和。方士成早就有此打算,聽到這話便不推遲了,笑著抱拳道:“既然薛兄和諸位如此看重在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站起來,命身邊的兩名親隨把地圖掛起來。兩名親隨連忙將早就準備好的地圖掛到了地圖架上,居然是成都完成的鳥瞰圖,雖然不像現代地圖那麽精細,但也非常詳盡細致了,其中最醒目的是兩個地方,一處是刺史府,一處則是張浪在成都的府邸。
眾人走到地圖前。方士成指著城東大荒宅道:“我們在這裏伏擊城防軍。有張鬆的配合,此戰沒有懸念。成功之後,”手指往刺史府一點,“說有兵馬立刻殺向刺史府,擒拿法正。”手往地圖上一拍,“隨後就能控製整個成都了!”
幾個人笑著點了點頭。
方士成笑道:“事成之後,我們立刻聯絡烏程侯方麵,和也算是我們送給烏程侯的一份大禮啊!”眾人笑了起來。項亭突然擔憂地道:“萬一呂布軍分兵回奪怎麽辦?”眾人也不禁擔心起來。方士成笑道:“呂布軍馬如今處於絕對劣勢,哪裏還能分出兵馬啊?不過老項的提醒也是對的,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啊!嗯,奪取成都之後,立刻關閉四門,任何人不得出入,咱們嚴防死守!呂布軍就算回奪,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奪得去!隻要我們堅持個幾天,烏程侯大軍便能趕到,到那時,呂布軍就隻有逃命的分了!“
薛方圓思忖道:”方兄的計劃非常完美,就這麽幹吧!”其他幾人也點了點頭。
方士成正色道:“此事事關重大,因此事成之前所有人都必須呆在我這裏,不可以離開,請諸位見諒。”幾個人紛紛道:“方兄言重了,謹慎一些是對的!”
……
時間在很多人焦急的等待中過去了,第二天黃昏時分。三千身著甲胄手持兵器的城防軍在一名軍官的率領下往東城的大荒宅奔去,一路嬉笑打鬧,亂哄哄一片,這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嘛!
軍官領著三千兵馬呐喊一聲衝進了大荒宅,然而一個人都沒看見,報告中的可疑分子在哪呢?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之色,四周突然出現了無數手持弓弩的人影。三千兵馬大驚。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四周箭如雨下,城防軍將士紛紛被射倒在地,沒有死的慌忙丟掉氣質兵器四處奔逃,現場亂作一團。
指揮作戰的方士成見狀,大為驚喜,因為城防軍的表現比他預料的要差勁得多!
幾輪箭雨下來,城防軍死傷慘重,四周猛發一聲喊,六千穿著百姓服裝裹著包頭巾的漢子抄著長槍大刀湧了上去,士氣如虹。城防軍慌忙迎戰。一場混戰廝殺,城防軍將士大部被殺,一部分被俘。
數百名俘虜被押著跪在地上,渾身血汙滿臉驚恐。
方士成來到他們前麵,看了他們一眼,眯了眯眼睛。
一名頭領奔到方士成麵前來稟報道:“老爺,這幾百個俘虜怎麽辦?”
方士成冷冷一笑,“呂布的走狗,還留著做什麽?全部殺了!”“是!”頭領轉過身去揚聲喊道:“老爺有令,把俘虜全部處斬!”
數百俘虜大驚失色,有人慌忙叫喊道:“我們也不想當城防軍的,饒命啊!”
背後的人舉起大刀猛斬下去,鮮血一湧,幾百顆人頭滾了下來。
方士成舉起寶劍揚聲喊道:“所有人聽令,隨我殺入刺史府,擒拿法正者,賞金一百兩!”六千人馬立刻湧出了大荒宅,在路人驚恐的目光中朝刺史府殺去。
衝到刺史府前,守門的軍士見狀,慌忙奔入大門,大門都來不及關上。
方士成率領六千人衝了進去,前坪不見人,衝進大堂,大堂也不見人。方士成揚聲道:“一定躲在後麵,大家跟我去搜!”幾千號人隨即湧入了後院。
就在這時,前後門突然關上,哐哐幾聲大響。
方士成和一些頭領感到有些不對勁。四周突然旌旗湧動,無數的甲士出現了,手持著強弓勁弩對著方士成他們。衣著打扮和剛才的城防軍一模一樣,隻是神情氣質完全不同了,剛才的那些就像是老百姓似的烏合之眾,而此刻的這些個個眼神如刀,顯然都是見過血殺過人的悍卒!“這麽會?”方士成一臉的驚詫,他王全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