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三路掌之後的最後一路颶風掌在破天的呐喊之聲中伴著一路嘶吼抵達黑鬼胸口,這真是‘暴雷漂河陰陽手,童子收官冰上溜,果老納步驢倒走,羅王轉世颶風抽!’
黑鬼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股悍然的抽裹之風帶著飄了起來,然後就是無力的身體被這股颶風莫名其妙的席卷,最後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哢嚓墜地,然後一蹶不振。
傻強收步,一副凜然之勢立在擂台當中。
瞎哥首先喊了起來:“打得好!”
然後就是瞎哥這方的人馬雷鳴般的掌聲呐喊,毛小方心裏蹦出四個字:“石破天驚!”
娘娘腔黑鬼還是沒有撼動大怪物,傻強毅力的身軀猶如一座大山徹底把娘娘腔黑鬼壓到了他的五指山下,內外兼修,剛柔並濟的黑鬼輸在了羅王轉世的羅漢十八掌之下,敗得心服口服!
連瞎哥這方的人馬都開始不自覺的為場上的傻強鼓起了掌,犛牛一個瞪眼丟過去,黃毛啪啪啪的遊走在陣營裏開始踢腳揍人。
“鼓尼瑪的掌,分不清是敵還是友了,媽的!”
跳哥倒是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沮喪,淡淡的笑了一下,彎下身子對戰敗的黑鬼道:“好好養傷,不礙事,這局不是重點!”
“謝跳哥不怪之罪!”
黑鬼被人抬了下去,估計這一次夠他躺上十天半月了,傻強的出手力道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小家家模樣的跟你玩,羅王十八掌是可以要人命的,也多虧得黑鬼有一身強健的體魄,不然可真夠他喝一壺的。
跳哥走到擂台中央,扔了一根煙給瞎哥,指著旁邊道:“休息幾分鍾,坐下來聊一會!”
跳哥的手勢換來的是自己陣營裏的人很會行事的搬來一把椅子,然後默默下去。
不過跳哥叫住了他,指著瞎哥對其道:“給他搬一把,不要這麽仇視敵人,也是一個監獄裏的戰友,搞那麽生分作甚?”
那人又屁顛屁顛的跑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瞎哥身後,然後道:“跳哥還有什麽吩咐?”
“下去吧,讓大家去撒泡妞休息會,我跟瞎哥聊會!”
“好嘞跳哥!”
瞎哥並沒有因為跳哥的客氣而顯得不自然,一P股坐下之後安靜等待跳哥開口說話。
毛小方則沒作什麽舉動,跟剛剛下台的傻強聊天。
“強哥,你這身手夠牛逼的了,這羅王十八掌有空教教我唄?”
“沒問題,小方兄弟,不過咱都別藏著掖著,你雖然沒有顯露身手,照我觀察你的功夫也弱不了哪裏去,相互學習而已,說不上教!”傻強說完還是嘿嘿的憨厚笑容。
毛小方道:“你這掌法確實出彩,配合著你這巨型的身材,敢在你身上討到便宜的人真沒幾個!”
“別誇了,再誇他就上天了!”老八笑著道。
傻強嘿嘿笑著,仿佛這個笑容才是他真正的招牌模樣,任何事情在他眼裏都沒有憨厚的笑這件事重要。
“看吧,還是那副傻笑的模樣,哎,讓我好生蛋疼!”
毛小方也樂了,跟老八加上傻強在那閑聊了起來。
場上的兩把椅子上,兩個風雲人物在對話,貌似表麵上都心平氣和,奈何隻是表麵,內心卻都在想把對手吃掉!
跳哥道:“傻強的功夫越來越出彩了,黑鬼這次挨的不輕,看來老是讓你輸並非一件好事,這狗急眼了都會跳牆,你好像也不例外!”
“狗要是咬人你還得還他一口嘴毛麽,這句話說的是不假,不過我壓根就沒把你當條狗,我隻把你當做一條走狗,奧,NO,怪我口誤,還是一條狗,李河山的走狗!”瞎哥以牙還牙。
“口齒倒是還是那麽伶俐,聽慣了倒是沒啥大動肝火了,下一場就是決定毛小方的歸屬權了,有沒有必勝的信心?”
“你錯了跳哥,下一場並非是決定毛小方的最終歸屬權的局,是毛小方自己決定自己的歸屬權!”
“就這麽相信毛小方能打敗我的秘密武器?”
“不是相信,是堅信!”
“你在他身上究竟看到了什麽,讓你這般確定毛小方是你的人?”
瞎哥指了指自己的心髒位置道:“這裏!”
“心髒?”
“這裏是對的,就預示著所有的都是對的!”
“怎麽個對法?”
“這些年跟你鬥,別的沒學到,到是學到靜心了,你和李河山之間的那些勾當覺得做得瞞天過海了其實我都知道,不是我竊聽的,是我推斷出來的。”
“幺,瞎哥也玩起深沉來了,深邃的讓我有些驚訝了,說說李河山跟我有什麽勾當?”
“非要說?捅破了真不好玩了,我喜歡一步步打破別人的棋局,然後自己占得主動,那樣玩起來比較有意思!”
“瞎哥,你不僅眼睛瞎了一隻,這心也瞎了,你覺得你能力挽狂瀾的打破我和李河山的棋局,你覺得你能占得了主動,你可別忘了,這裏是西北第一監獄,是李河山的地盤,你要是真的覺得你能牛逼的幹掉李河山,我大可以真的真誠的稱你一句瞎哥,我跟你聊並非是真的怕你,倒是希望你能聽聽我的建議,放手,把你的弟兄都給我,這李河山也不會在變相的壓製為難你,我領著你的弟兄好吃好喝的玩耍,多麽愜意的一件事情啊,瞎哥你好好想想,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今天也許就是最後一次跟你談心了,過了今晚,毛小方這邊歸了我,我就真的保不準要對你痛下殺手了!”
“生死也就那麽回事,早已經看的很淡了,李河山既然跟你達成一致,想必也會有那麽一天在推出更有利於他的狗腿子,你早晚還是得被取代。你倆達成的東西無非就是把利益在擴大化一些,我這邊的兄弟身上的利益讓李河山得到的少,你那邊上供上的多,本身的利益最大化才是你倆之間的目標達成。要說李河山想要的東西我覺得不止這些,他是一個軍人出身,推到上一輩那可是國共合作時期的老前輩,雖說和紅軍不是一路,但也是為共和國立過汗馬功勞的人,他內心就沒有被其祖上影響,他就那麽甘心在一個執政黨的手下當領導,如果沒這個想法他會斂了那麽多錢財放在一個任何人都查不到的賬戶裏?他要這些錢何用?要這些人何用?想想就大致明白了,逆天的想法看來真的挺適合李河山這個瘋狂的家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