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叔你餓了不?我去給你煮完麵條!”
“等著大牛和楚韓他們回來一起吃吧,我想想事情!”
“行!”
安靜打來,楊紫璐和王長生都在思考著,而裝載毛小方的那架武裝直升機在新疆的軍事演練區降落之後,轉乘軍區裏的吉普車向著西北第一監獄進發。
茹幕清廉的預料,毛小方是被關在了這全國的重型犯監獄,大惡人,大毒梟,變態殺人狂,罪行滔天的主都被擱置在這裏,永世不得翻身的在這裏被掌權者榨取著背後的可利用價值。
就拿這個叫於春雷的家夥來說,被別人喚作雷哥的大毒梟,呆在這裏已經十五年了,三十歲事業正值輝煌的時刻在雲南邊境處被抓,當時出動了兩架武裝直升機,千名特警才炸毀了他的老窩從邊境線上把其堵住給擒了,一隻眼睛被打瞎,進了這西北監獄之後,光活動經費花了不下千萬,但是沒有人鬆口,直接就是沒門,想從這裏出去不行,掏幹銀行卡裏的所有存款還得接著吐,仿佛一個傳銷似的機構,所有的積蓄塞進去也滿足不了這掌舵者的囊。
於春雷今年四十五歲,即使一隻眼睛廢了還是掩蓋不住其壯年時代養成的跋扈作風,西北監獄裏自成一派被別人喚作瞎哥的於春雷是西北第一監獄裏響當當的一號角色。
占山為王的領導者從來都不是孤軍一人奮戰,更不是光杆司令的搖旗呐喊的,他們都是得需要一幫拋頭顱灑熱血的兄弟的,所以於春雷在這西北第一監獄也攬下了一批人,跟一個叫跳哥的家夥分庭抗禮。
跳哥是誰?跳哥不姓跳,他名字裏也沒有跳這個字,究其原因就是這小子打籃球的時候彈跳力驚人,所以被別人喚作跳哥,跳哥姓韓,叫韓笑,跟那個歌星就差一個字不同,不過跳哥唱歌的功力確實不敢恭維。
跳哥比瞎哥進監獄的時間要早,道上的人都知道這號人的威名,瞎哥鼓搗毒品,跳哥則鼓搗人。
什麽人呢?小孩!也就是人販子,在他手裏經手的孩子可以夠一支千人甚至萬人的人口普查分隊查上幾年了。
跳哥不僅把這些孩子販走賣到窮山村或者大富豪手裏,還倒賣器官,也即是說如果一些人的腎啊眼角膜啊沒了,大都可以找這個叫跳哥的人了,以廣州為據點,旗下的網絡遍布大江南北,尤其以善良模樣的大姨大媽為打頭者,生意做得實屬是風風火火。
不過還是沒有逃脫法律的追究,大半輩子賺的錢都砸進了這裏,但是還是得跟瞎哥一樣的命運,這裏進容易,出去難上加難。
既然說到監獄,很自然就想到了那部越獄的電影,不過這部越獄的電影是正麵力量的宣揚,不然要是讓刑犯們觀摩之後一個個都要效仿的設計典獄長,然後借著下水道越獄了。這部《肖申克的救贖》瞎哥和跳哥都觀摩過,所以也私下裏帶著各自的小弟尋找過西北第一監獄的死角妄圖逃出去,可是失敗是成功之母他媽也沒有讓瞎哥和跳哥通過失敗找到成功他媽。
這裏的監控係統采用了軍區裏的無縫鏈接,隱蔽的攝像頭多的數不清,就是你去個廁所都有一副清晰的畫麵傳至監控室,安保的力度和程度驚人,高台處的一挺機槍直接威風凜凜的架在那裏,想跑可以,一梭子下去,點射也罷,怒射也罷,直接被打成塞子,然後被拖走。專業造就了西北第一監獄的陰森,等級造就了當權者的一人權傾天下,這裏的典獄長是閻王爺一般的角色,長得一張橫肉直飛的凶煞臉頰,很難在其臉上看到過笑容,具體點是真沒見過這人笑,相傳其外公是國民黨時期的大將,軍人氣質威嚴的他對待這裏的犯人隻有痛下殺手,沒有寬恕二字,頂著搜刮幹淨所有來訪者背後錢財的他肥油流的滿地,可是他卻兩袖清風的未曾動過心,這人的思想很偏激,說正派吧談不上,說清廉吧,也談不上,反正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軍事素養不錯,軍事知識也一籮筐,身手戰鬥力暫且定為四顆星,職位級別三顆星,狂怒指數十顆星。
這個家夥姓李,百家姓裏的大姓,整個中國王家和李家占了半壁江山的裏麵並沒有這號人,他叫李河山,很霸氣的名字,估計是其外公起的,一直想有個寄托的把這河山重整,奈何河山一直都在,隻是個名字罷了!
西北第一監獄,典獄長李河山,兩方人馬,以大毒梟瞎哥於春雷為首的於家幫,以人販子韓笑為首的韓家幫,兩方人在李河山的眼裏都是人渣,因為他的字典裏就有人渣這兩個字適合這裏的人。
大衝突事件對於李河山的西北第一監獄是家常便飯,這裏的規矩是白天和晚上都是一樣,打架也好,陰人也罷,誰打過了誰誰牛逼的去李河山那裏享受一晚上的餐飲娛樂一條龍,打死的直接讓家屬來領屍體,沒打死的傷了的還有戰鬥力的,李河山讓軍醫幫忙醫治,養好傷扔回去要打繼續。
這是李河山的作風,因為字典裏人渣二字的他是相信這樣一條規律,早死早超生,人渣的命運都要交給死神來接管,死隻是個時間問題。
被幕老喚作老八的人則是於春雷的人,從品行上看,於春雷的為人要比韓笑好一些,畢竟跳哥這號人的心都已經荒涼的隻剩下跳動了,成天接觸器官也好,接觸這些嗷嗷待哺或者哭爹喊媽的孩子也好,內心那份仁慈早被狗叼了去,再也叼不回來了!
毛小方在吉普車已經到達西北第一監獄門口的時候醒了過來,發昏的腦袋疼的要命,被槍杆子摟了一梭子的他額角的血已經幹了,傷口處還被結疤,不過生疼生疼。
吉普車停靠,交接手續很快被辦完,毛小方被兩個特種兵壓著進了一間屋子。
“脫光衣服!”這是一個人的聲音,毫無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