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大牛,但是切記不要擅自行動!”
“我懂!”
毛大牛說完走出屋子,楚韓和喬琛也起身去尋找落腳的地方,屋子裏隻剩下張西楚和王長生!
“西楚!”
“唉,長生叔!”
“去把太平鎮上那個總是在進城轉盤路邊上賣臭豆腐的女人抓來!”
“什麽?賣臭豆腐的?”
“對,就是那個穿著白衣服戴著口罩的女人!”
“那是個老太太吧!楊姐很喜歡吃她做的臭豆腐!”
“是啊長生叔,抓她幹嗎?”楊紫璐納悶道。
“去盯著她,等楚韓和喬琛把新地方找好,就抓她!”
“長生叔,你是不是病急亂投醫啊,那個婦人有什麽奇怪之處?”
“直覺,一種多年以來遇到危險生出的直覺,我覺得那個婦人身上有秘密,有故事,西楚,交給你一個任務,做你的老本行,你是偵察兵出身,你去給我死死盯住那個婦人,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就記錄下來,我擔心她的目標是小璐!”
“好的長生叔!”張西楚聽到有關於楊紫璐安全的事情自然是不敢大意。
“我這就去,楊姐你陪長生叔說會話,主子那邊別擔心,我家主子從我第一天認識就知道他不會被輕易打敗的,他會笑著回來,養好身體楊姐!”
“你去吧西楚,一切小心,這邊有長生叔!”楊紫璐暖心的道。
張西楚告別王長生,獨自離開毛家村,他自然有他偽裝的辦法,盯人也罷,摸查情報也罷,做這種工作的他是信手拈來,畢竟偵查課程裏的一些內容都是演練了N次了,對於科班出身的張西楚緊盯一個婦人那肯定是小菜一碟!
屋子裏隻剩下王長生和楊紫璐。
楊紫璐起身去給王長生倒茶,放置妥當之後對王長生道:“長生叔,你為何覺得那個賣臭豆腐的婦人可疑?現在小方都被抓走了,秦石他們的目標自然也是小方,一個婦人還能是殺手不成?再說她的目標為何是我?”
“跟大牛在大興安嶺裏呆慣了,跟畜生打交道的機會很多很多,它們都是眼睛裏冒著殺機的主,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每次危險逼近我都會不自覺的能感應出來,這是多年以來形成的自我意識,跟那個婦人雖然沒有直接的接觸,但是我第一次瞧見她就有種異樣的感覺,說不出的感覺,跟畜生那種眼睛裏都是殺機不同,她的眼裏雖說是溫和,可是還是有些東西牽絆進去了,而為何目標是你,自然也能分析的出來,歐陽鯤鵬被小方打敗的時候掙紮的說出了會對你下手,我擔心這是他一直安排的棋子,搞不好隨時爆發,現在秦石那邊已經是大大的勝利了,小方已經被帶走,照幕老的推測應該是關進了西北第一監獄,他的目的得逞了,自然對你也不會不防著,畢竟小方還很有可能衝破牢籠回來找秦石報仇,而你是小方最大的軟肋,拿捏好你就會讓小方不得不妥協,所以寧可錯殺幾個也不能放過一個,現在是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咱們的人有限!”
“我跟那個賣臭豆腐的婦人聊過幾次,她是從農村出來的,家裏世代都是做豆腐的,看著很老實啊,給我的量也大,很實惠,沒感覺出來像你說的那種有殺氣的人,難道是我的感覺退化了,不能啊,雖然最近安逸了不少,也很久沒出手了,但是以前養成的那種感覺應該不會錯的!”
“女人終究逃不過相夫教子的那一天,你現在有了身孕,自然在精神上會有些平和,對於這種隱藏很深的人自然是沒有深了去想,不過這一步也隻是投石問路,找人盯著防著點也不是什麽壞事,是好人當然是好事,不是好人則驗證了我的猜測,兩手準備而已!”
“長生叔費心了,心裏真是擔心小方,他在裏麵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秦石那人的後台就這麽硬?真是小瞧了他,居然能搭上那麽大的官,這人也夠變態的,秦煙的出事跟小方是有一些關係,但是也不能以偏概全吧,她秦石應該去找歐陽鯤鵬報仇,為何拿我家小方出氣,真是想不通!”
“秦石這人,你爹大牛跟他鬥了大半輩子,積下了很深的仇,既然他出山來攪合丹鳳市,那肯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這人做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無論使什麽手段都要達到他想要的結果,你看他第一步讓毛小方知道秦煙是自己妹妹主動讓出四方集團去還大牛欠下的人情債,然後在出手找人把毛小方帶走,不說其後台多硬,就是說動這最大的後台調用軍區文件甚至讓政府丟出調查令,都是費了很多口舌的,這些為利益奔走的人哪一個不是嗅到肥肉才撒下大網,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他秦石把毛小方投出去,換來的利益跟其攀上的後台一瓜分,這是一箭雙雕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哎,這個社會都被利益熏的不再是單純的自己了,爾虞我詐,利益熏心,等價交換,仿佛又回到了原始社會裏的弱肉強食,以物換物了!”
“這就是現實,隻有這樣社會才能進步,隻有這樣社會才退了步,永遠都是矛盾體,無法權衡!”
“長生叔,我還是擔心小方!”
“放寬心,小方這孩子雖然我接觸不深,但是這些年一直都為失去過他的消息,從他開始上位到現在的所有情況我和大牛私下都聊過,他走的路太順,節奏太快,理應有這麽一次挫折,是好事,畢竟一帆風順的人生並不是多麽的精彩,起起伏伏,波瀾壯闊,顛沛流離才是其豐富的人生篇章,他才二十歲,要走的路還很長,需要他去思考,去攀爬,去跌到,去站起來,在這紛擾的社會裏數著自己的腳印成長!”
“小方一定會沒事的!”楊紫璐給自己打氣道。
“會沒事的,安心!”王長生喝了口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