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震天一個莽夫居然也著了一個女人的道,看來今天我今天必須得留在這裏了!”徐震天望著漆黑的夜空道。
“我不殺你,這輩子沒被這麽玩心計的耍過,心裏跟他媽被抽了一管子血似的,真特娘的難受,你也別在那裏傷春秋了,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傻逼似得相信女人,怪不得別人,起來咱倆喝點!”
“哈哈!好!你小子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喝酒!哥倚老賣老一回陪你喝一場!”徐震天起身從麵包車裏又拎出一瓶金六福。
毛小方拿過剛才留在六爺墓碑上的半瓶金六福跟徐震天碰了碰瓶仰脖子悶了大大的一口。
辛辣的滋味湧在心頭,紅了眼睛的毛小方在傷口處灑了點酒,一陣燒心的疼痛傳遍全身,毛小方咬著牙沒有發出聲。
徐震天盯著毛小方道:“我徐震天活了四十年居然著了一個娘們的道,著實的窩屈啊,你小子下一步咋辦?跟楊紫璐鬧掰還是自立為王,我覺得依你的聰明和身手就算自立為王不出幾年也是名震一方的梟雄,我徐震天一生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早晚得下十八層地獄,累了,倦了,這條道走的太久就覺得沒有意義了,哎,不是被人玩死就算自己把自己玩死!”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平分秋色的爾虞我詐,楊紫璐玩這一出的目的無非就是自己不夠自信,一個女人家顧忌的東西太多,本質上的感情阻礙了她更大的發展,我無所謂,賤命一條,別人扶我一把我就使勁往上竄,別人踩我一下我就停會在生長。”
“說得好啊,人生真的就是一場平分秋色的爾虞我詐啊!突然間就頓悟了!不想打打殺殺了,毛小方你是一個不錯的家夥,要不是我雙手沾滿血腥的自愧不如,我倒是願意交你這個朋友,而且你知道我為何最後改變想法隻交換你跟著我嗎?”
你就是腦子被驢踢了,媽蛋,你大腦短路了,我能被你要挾還跟了你,然後借機直接把你掀翻就跑路了,大傻逼!”
“哈哈!你他媽的在罵我傻逼我就不告訴你原因了,讓你憋死,憋死你個傻逼!”
“說說吧,別賣關子了,腦細胞用的太多了!真的想不通你為何做出那麽一個傻逼舉動!”毛小方喝了一口酒道。
“剛開始我是二手準備的用麻袋裏的女人要你放我一條生路,後來看你一個人掀翻了這麽多大漢我就萌生了讓你跟著我混的舉動,現在聽了你的分析我就打算洗手不幹了,毛小方不得不說你是一個特別能讓人折服的人,那股子勁不是一個才這把年紀就能擁有的。”
“拍馬屁的話就別說了,金盆洗手是好事,這條道走久了也會累,我的夢想就是建設我的村子毛家村,把他建成天下第一村,沒曾想結識了楊紫璐這個女人,她幫了我不少,而且關係也很深,本以為可以靠著她省點力氣的把毛家村建好,其實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更沒有得了便宜不出力的工作,楊紫璐這一次算是真正露了手段,我有點佩服她了,不過我還是打算找她談一談,我想她應該也在等我找她談一談!”
“真打算放我走?”
“滾吧,就當我仁慈了一把,就當我心髒稍稍受傷了一把,估計你這一走也是打算找個陌生的地方隱姓埋名了,我有我的打算,過了今晚我會徹底出頭的!”
“你可以的毛小方!我徐震天期待有一天看到你毛小方成為一方的梟雄,站在世界的最頂峰!”
徐震天舉起酒瓶哐當跟毛小方碰了一下,然後將瓶子裏的酒一滴不剩的喝掉之後沒有揮手再見的開著麵包車走了,還不忘拎起麻袋將麻袋裏的女人拖到車裏,這個楊紫璐的替身做的真可謂是敬業了,不過依照徐震天今晚這番感慨也不會對麻袋裏的女人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人呢懸崖勒馬回頭是岸的時候我們一直堅信他本質都是好的,隻是被社會被環境渲染了浮躁的內心,生出了烏煙瘴氣而已。
毛小方起身站在六爺的墓碑前抽上兩顆煙,一根放在墓碑上,一根叼著嘴裏。
轉身,丟出最後一句話:“六爺別怪我!”
走出園林墓地的毛小方掏出老牌諾基亞撥通一個號碼道:“咱倆應該談談吧!”
“就在咱倆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吧,我等你!”對麵的電話裏傳來楊紫璐天籟般的聲音,隻是這聲音裏夾雜著一些說不清的異樣。
“趙小婉應該沒事吧!”
“嗯,她已經被我安排人送走了!”
“那好!我半個小時到!”
“我等你!”
掛掉電話的毛小方卻在園林入口處發現一輛摩托車,看來是徐震天那幫手下騎來的,估計是跑路的時候沒來得及騎走,鑰匙還赫然的在上麵。
毛小方對這種類型的摩托車還是懂的如何駕駛的,有檔位,有離合。
毛小方擰開鑰匙握緊離合,掛了起步的一檔,緩慢加油門的同時慢慢放下離合,摩托車啟動了。
黑色的夜幕下打著大燈的毛小方穿梭在太平鎮的馬路上,很快便殺到了跟楊紫璐第一次見麵的中藥鋪子。
上了二樓的毛小方沒有發現一樓的夥計,二樓也沒有喬琛的身影,隻有抬著頭盯著毛小方上樓的楊紫璐。
毛小方指了指自己身上僅剩完好的上身西服道:“不好意思楊姐,你買的衣服打架給弄破了,隻剩這件上身完好了!”
“破了就扔了吧,回頭楊姐在給你買!坐吧!”
“那楊姐又破費了!”毛小方坐到楊紫璐對麵。
沉默就這樣隨著毛小方上句話開始,倆人隻是對望著,足足五分鍾之內,周圍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得見。
毛小方的眼睛裏還是傾國傾城的楊紫璐,隻是這個時候的她顯得那麽的頹廢。
楊紫璐的眼睛裏還是那個有著不算出眾但是很清秀模樣的毛小方,隻是這個時候的他顯得是那麽的剛正不阿。
“不恨我?”楊紫璐率先開口。
“可以恨嗎?”毛小方反問道。
“被楊姐耍了一道還恨不起來?”楊紫璐玩味的道。
毛小方起身嗬嗬笑著,將西服脫掉之後的他渾身多處傷口混雜著破爛的白色襯衣,還有刺眼的血色搭配。
毛小方湊到楊紫璐麵前,距離楊紫璐的臉隻有短短幾厘米。
隨即換了一副模樣的毛小方拎住楊紫璐的衣領一把拖到梳妝台處,將楊紫璐的身體抵在梳妝台那麵很大鏡子上。
身體毫無距離的貼在了楊紫璐柔軟的身體上,嘴裏噴出的氣息在楊紫璐臉上成了負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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