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光相視,不自覺地沉溺。
“菲菲,不如今天補你一個洞房花燭夜。”邪肆的勾唇,薄唇裏吐出的話兒,讓林曉菲羞澀不已。
那染上緋色的小臉嬌豔欲滴,看的聶震宇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眸色更深。
“誰要跟你補什麽洞房花燭。”林曉菲嫌棄的看了眼聶震宇,聲音裏盡是嬌憨,再沒有了刻意在男人麵前強裝的冷漠和疏離。
“是嗎?可是今個還真由不得你了。”聶震宇這那是征求意見?簡直就是霸王硬上弓的節奏,說完就猛地撕開林曉菲的襯衫。
砰砰……砰……全是紐扣掉落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顯得格外清冽。
“你……你幹嘛?我的衣服!”林曉菲驚叫道,這是新買的好不好?
“明天給你買新的!”這句說完,又是一陣粗魯的撕扯,林曉菲記得這個不是聶震宇第一次這麽幹了,有些羞怒的瞪著男人,他怎麽會有這種嗜好?
俏臉粉紅,此刻又氣又惱的樣子煞是可愛。
“聶震宇……”
“不聽話。”剛才還警告這個笨蛋叫自己宇,又叫名字了,大手覆上白皙的山丘,在大紅色的床褥上,被襯得格外妖豔惑人。
聶震宇開始有些明白為何古人結婚會選擇大紅色了,那種美,震撼人心。
“唔……”敏感的果實蹂躪,林曉菲不受控製的低吟一聲,輕易就撩撥得聶震宇渾身發脹,猛然想起現在是在聶宅,聶父聶母都在,要是被聽到了還不羞死人,趕忙閉嘴。
“放心,臥室隔音很好。”似是洞察了林曉菲的那些心思,聶震宇心情頗好的解釋,還不忘更加大力的揉捏,最後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以盡情的叫,我喜歡。”
“你……”聶震宇你敢不敢不流氓?
可是終歸沒喊出來,因為男人下一個動作差點讓林曉菲找個地洞鑽回去。
“宇,不要……” “寶貝,別動……”聲音全染上了沙啞。
林曉菲一時被唬住,真的不敢動了,哪知男人卻更加的過分。
一陣不要臉的起伏,讓林曉菲呼吸都不聞了。
“宇……宇……”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的林曉菲,嘴裏喃喃的喚著聶震宇的名字。
湊到林曉菲的唇上,輕啄下,“寶貝真美。”
意識有些飄忽的林曉菲,隻是看到男人性感的薄唇在動,卻聽不清楚在說什麽,水汪汪的大眼盯著男人的唇,呆萌的表情對此刻的聶震宇有著致命的誘惑。
被女人看得渾身發熱,再也忍不住,俯身堵住那紅嘟嘟的唇,輾轉親吻,又是一番挑弄。
最後林曉菲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隻是知道身上的男人就像餓死鬼投胎一般,一遍一遍的在她身上索取,恨不得一次性榨幹似的。
好久,吃飽喝足的聶震宇才停下身上的動作,看著被自己疼愛的滿臉水痕的小女人,彎彎的秀美,鼻子挺翹,紅唇嬌豔,典型的鵝蛋臉,很是耐看,精致又不顯俗氣,皮膚極好,這樣近的距離都看不到毛孔,禁閉的眼睛上那排長長的睫毛,如同小刷子一般在眼臉處映下一片陰影,上麵還帶著淚珠。
唔,才盯著一會,那才熄火的兄弟竟又有了蘇醒的跡象。
一向對生理需要很節製的聶震宇,怎麽都沒想到自己會如同一個色狼一般,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渴求,而嚐過她的味道之後,即便是鳳髓龍肝都再無法吸引他。
看著懷裏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的小女人,再看看自己又起來的火熱,聶震宇無奈的起身進了浴室,衝了一會冷水澡才壓下那股邪火。
出了浴室,替睡相極差的女人將被子掖好,俯身在額頭落下一個吻,才出了臥室。
……
書房。
聶震宇看著爺爺留下的資料,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弟弟真的還活著?
這個猜想讓一向冷靜的聶震宇手微微的顫抖,無法掩飾內心的激動,他愛這個弟弟,無論是從前,還是以後,毋庸置疑。
沉吟許久,聶震宇通過‘暗影’的特殊通訊工具聯係了小左,“我需要近日內所有合法和非法的入境人員名單。”
“是,老大。”電話那邊小左領命。
又吩咐了些許細節才掛斷,卻受到小武的電話,“怎麽了?”
“老大,白家人在試圖聯係孔小姐,應該是求救。”小武謹慎的說道,從上次的街頭槍殺事件後,想動孔雅的人似乎沉寂了下來,好久沒有再出現過,就在小武試圖說服老大將自己調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了白悠悠及其他的白家人。
“小雅怎麽做的?”到不是聶震宇想強迫孔雅直接和白家一刀兩斷,隻是對於白家,聶震宇從沒有想過心慈手軟,尤其是在白悠悠間接害死他的孩子後。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總需要一個清算。
還有白悠悠兩年前和那個陳爍聯手,兩年後又一前一後的出現,聶震宇不認為這是個巧合,再加上遠風可能活著的這個事情,都可以證明這個陳爍不簡單。
如果被他知道遠風的墜崖和白家有關,他絕不會讓他們好過。
“孔小姐沒什麽態度,說是無能為力。”小武將自己聽到的一五一十的回答聶震宇。
“嗯,知道了,注意保護小雅,盯著黑手黨那邊。”對於上次出現黑手黨追殺自己的事情,聶震宇還是沒搞清楚。
而他的一貫理念便是,沒搞清楚就是潛在危險,所以一直在暗地讓手下追查這件事。
處理完事情,已經淩晨。
聶震宇重新回到房間,林曉菲睡得並不安穩。
似是做了什麽可怕的夢,嘴裏呢喃著,眼皮不停的跳動,“不要……救命……”
聶震宇蹙眉,伸手將人攬進來懷裏,緊緊的抱住,好一會才感覺到林曉菲的情緒變得平靜下來,最後安慰的睡在聶震宇的懷裏。
“寶貝,乖,不怕!”低低的出聲誘哄,他不知道林曉菲究竟做了什麽夢,讓她在內心如此恐懼著。
都說夢是對現實的折射,看來他還是不夠了解懷裏的女人。
看著那睡夢中淚痕遍布的小臉,聶震宇久久無法平靜,好長時間才安撫下來接著睡著。
不管以前怎樣,以後他都再不允許她受一點點傷害。
隻是有些話聶震宇顯然說的太滿了,他不知道在之後林曉菲所承受的最大傷痛就是他給予的。
……
A城某普通小區。
從早晨看到新聞之後,男子就一直沉默不動彈,不吃不喝,安靜的坐在那裏,整個人就好像失了靈魂一般。
安然有些無語的看著清洗過後,麵目清雋的男人,與昨日那個流浪漢判若兩人,甚至身上的不動坐在那裏身上都有種傲然的氣質。
憑著多年的經驗,安然知道自己救下的這個流浪漢並不簡單。
隻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生死離別後的安然並不是個天真的人,她的信仰越平凡越安全的生存理念,而眼前的男人顯然違背了她的原則。
生活不是小說,沒有那麽多落難王子遭遇灰姑娘的故事。
有的隻是農夫與蛇。
“先生,我不知道你究竟遭遇了什麽災難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想知道,隻是吃飽喝足,可以離開了嗎?”安然的話一點都不客氣,趕人之意相當明顯。
男子不說話。
“喂,你聽得到不?聽到能應一句嗎?”自己廢了半天口舌,對方卻怎麽都不肯出聲,如果不是他最初醒來時對她說過謝謝,安然真會以為他是個啞巴。
還是沒有回應。
“喂……啊,你幹嘛?”忍不住伸手去戳男人,哪知剛碰上對方的肩膀,男人突然一個翻身,就將她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幸好半路發現不對,收了力氣,否則安然不被摔殘也得在床上躺幾天。
疼的一張清豔之極的小臉都變了形,惡狠狠的瞪著男子,如果不是從小受教養罵不出髒話,安然直接就飆國罵了。
她到底是手賤,救了怎樣一個神經病?
第二日清晨。
林曉菲醒來全身酸痛,骨頭猶如散架一般,有些忿恨男人的不知節製。
側頭,旁邊已經空了,但明顯起來不久。
這不還不待林曉菲在心裏腹誹完,聶震宇便隻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看到床上的林曉菲依舊滿臉的憤慨,忍不住勾唇。
“怎麽?大清早誰欺負我們家大寶貝了?”說完突然解開浴巾。
“啊……你個暴露狂,變態!”從兩人真正的在一起後,聶震宇那張堅毅的嘴巴就如同摸了蜜糖一樣,時不時就冒出讓林曉菲臉紅心跳的話語。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每次甜言蜜語後總得來點流氓話,要不就直接耍流氓。
這不,剛才還一本正經的問誰欺負林曉菲,下一秒就赤身裸體的開始挑戰林曉菲的視覺底限,氣得林曉菲失聲咆哮。
“我怎麽流氓了?”驀然靠近,才洗過澡的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很是好聞,林曉菲被這樣咄咄逼人的追問,緊緊閉上眼睛,就是不睜開,會起針眼的。
“你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