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前麵設置的一些劇情,親們可能覺得和後麵對不上,這個莫急,不是小哈忘了,而是還未去連接,後麵會一一對上。)
病床上的是一陌生男人,滿臉惡相肥油,床邊坐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討好似的對著男人笑著說什麽。
葉幕有些奇怪,按照手機裏的那條信息,葉雅現在就應該被安置在這間病房,為什麽現在住進了其他人。
正當葉幕疑惑時,裏麵傳來男人“進來”的話聲,顯然是聽到了葉幕剛才敲門的聲音。
葉幕推門進去後,禮貌的朝裏麵的人點頭道了聲“您好”,男人不認識葉幕,有些不耐煩的打量著葉幕,以為是哪個想來討好自己的下屬,畢竟自己是個老板,想趁自己車禍機會示好的員工數不勝數。
隻是令男人很不高興的是,這個人居然兩手空空!
“不好意思,想問一下這位先生。”葉幕禮貌的客笑一聲,“您一直都住在這間病房嗎?”
男人不悅的挑挑眉,“已經住很久了,怎麽了?”感覺不像是給自己送禮的,男人立刻又不客氣的問道:“你誰啊。”
葉幕疑惑更深,難道葉雅不是今天回來?
照理說,這間病房的設施最全,住費也是醫院最高,以肖燼嚴的性格,葉雅一回來,必定會被安排在這裏。
“這位先生,請問您什麽時候出院?”葉幕小聲問道。
男人終於不耐煩的瞪眼,朝著葉幕惡聲道:“關你什麽事!滾!”
葉幕見遇上是個脾氣暴躁的暴發戶,便悻悻的道了聲抱歉,轉身準備離開。
“媽的!到底是死過一個女人的房,這麽晦氣!這麽多天了,送禮的人居然越來越少。”男人咧咧的罵道。
死過一個女人?
葉幕下意識的停住腳步,還未轉身,便聽到身後那個女人急急忙忙的開口,聲音嬌嗲,“呸呸呸,都快一個月過去了,不準再提了奧。”
一個月?
葉幕隻覺得大腦嗡了一聲,全身毛孔都跳躍起來,一月前,葉雅不就住在這間病房嗎?
葉幕立刻暗暗狠罵了自己幾聲,葉雅明明手術成功,一個月前被肖燼嚴送往國外了,現在已經恢複的和正常人一樣了,怎麽可能.....
雖然壓製住了心裏的那份不安,但在瞬間浮上大腦的恐怖推測,還是讓葉幕嚇出一身冷汗。
走到門口,葉幕又停住了腳,不知為何,剛才聽到的對話令他大腦一直處於極度惶恐中。
擔心男人發火,葉幕將病床前的那個女人請到了病房外,為顯高貴,女人很不情願的走出病房,直到葉幕將手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遞給女人時,女人露出一臉熱笑。
“我也是聽這裏的病人說的。”女人摸著那塊銀燦燦的表,確定上麵是真鑽時,笑的更為燦爛,對葉幕,自然開始知無不言,“好像是個十六七的小姑娘,長的挺漂亮的,剛進醫院時,總是在病房裏練小提琴,對了,聽說來頭不小,就連皇刹總裁都來看過她。”
女人並沒有注意到葉幕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將手表戴在手上對著走廊上的燈光左照右看,繼續說道:“我情夫之前是住在樓下的,那個女人死後,才特地花點錢住了上來,也就一個月前的事情。”
葉幕隻覺得大腦飄忽起來,好久才穩住自己搖晃的身體,艱難的從喉嚨的發出一聲,“您知道那個女的叫什麽名字嗎?”
“不知道,聽說這件事是個秘密,大家都知道這裏死了一個女人,但沒有任何知道她的名字,好像治療照顧過她的那些醫生和護士,也在她死後都集體離開了這家醫院。嗬,你說奇不奇怪,醫院死了一個病人,居然沒人知道她名字。唉!小兄弟,你去哪?”
葉幕發了瘋一樣的向前台跑去,他不想立刻將葉雅和那個女人口中的人對號入座,可是.....
十六七歲,一個月前,拉小提琴,皇刹總裁來看過.....
這一切,都和葉雅相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葉幕跑到前台,惶恐失措的麵容把前台值夜班的小護士嚇了一跳。
“把×××號病房的記錄本給我!快點!”葉幕忍著怒吼的衝動,冷沉道。他必須快點打消這種疑慮,否則他會被那種恐怖的猜想奪去理智。
“先生,您先冷靜,先告訴我您想知道什麽,我來幫您查。”一個護士一邊安慰著葉幕,一邊將×××號的病房的住院記錄拿了出來。
葉幕哪還聽的進護士的安撫,看到那本記錄,一手撐著桌麵,另一隻手一揮,將記錄本給搶了過來,這個時候的葉幕,已經毫無紳士可言,滿腦子都是葉雅。
葉幕快速的翻看這本記錄,前前後後幾個月的時間,這間病房住過很多人,可是,沒有葉雅的名字。
葉幕反複翻了幾遍,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開始失調,最後抬頭,幾近顫抖的問道:“葉雅呢?為什麽沒有一個叫‘葉雅’的病人。她一個月前不是就住在那間病房接受治療的嗎?”
“先生您先冷靜,葉雅是吧,我來幫您查查。”一個年輕一點的護士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在麵前的電腦上敲打著什麽。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好像沒有住過叫葉雅的病人。”
這種類似把葉雅存在的痕跡全部抹消的事情,令葉幕大腦突然一片空白,種種跡象已經明確的告訴葉幕。
一個月前去世的。可能就是.....
一顆響雷在葉幕身體裏炸開,五髒六腑的襲痛瞬間升起,葉幕恍惚的後腿幾步,一手用力的揉著太陽穴,想緩解那裏的刺痛感。
為什麽!?難道周圍的人都在騙他!?
葉雅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已經是晚上,醫院隻有少量值班的護士,葉幕知道自己在這裏得不到什麽答案,最簡單直接獲取真相的途徑,就隻有一個,問肖燼嚴!
葉幕跑出醫院,他必須去問肖燼嚴,隻有他一直在告訴自己葉雅還活著,隻有他可以推翻葉雅已死的可能,也隻有他,才能讓自己此刻彷徨不安的心,得到撫慰。
葉幕一邊開車門,一邊打肖燼嚴的電話,一輛黑色的私車突然停在葉幕車旁,車窗搖下,傅仁麵帶和笑的臉從裏麵露了出來。
尾隨至此,傅仁也算是看到葉幕該有的臉色。
“葉先生,這麽巧。”傅仁一臉剛看到葉幕的模樣。
葉幕此刻已經是氣喘籲籲,看到傅仁,立刻想起傅仁就是葉雅主治醫生,而且葉雅今天回來的事情就是他告訴自己。
葉幕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坐進傅仁車裏的副駕駛座,因為心跳一直處於高頻率中,葉幕一直緊緊繃著身體,手指在顫抖著。
“傅醫生,我...我有事想問您。”葉幕的聲音在抖著,他猛的抓住傅仁的胳膊,像是在乞求,“葉...葉雅她是不是還在國外?她...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恢複了?你不是說她今天會回來的嗎?”
“看來葉先生剛才在醫院裏麵都知道了。”傅仁突然臉色凝重起來,“葉先生您先係好安全帶,我帶您去一個地方,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傅仁的話令葉幕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他鬆開手,有些緊張的望著傅仁,“傅醫生您就直接告訴我吧,葉雅她到底怎麽樣了?是不是飛機延誤了?還是並病情比較嚴重,要在國外多治療一段時間?”
傅仁沒有說話,他將車開到一個墓園,天不知什麽時候下起了細雨,傅仁從車內拿出一把傘遞給葉幕,輕聲道:“有些事情,不是我故意要隱瞞葉先生,實在是迫於無奈,畢竟這個城市沒人敢忤逆肖總的命令。”
肖燼嚴?和他有關!?
呼吸窒痛,葉幕恍惚的接過傘,打開車門,望著那一片黑暗的墓園,隻覺得全身冰冷。
“葉雅她....死了?”葉幕機械般的站著,如同黑夜中的枯樹,毫無生機。
“嗯。”傅仁輕聲應道,聲音裏充滿悲痛,“一個月前,肖總命人將葉小姐葬在了這裏。”
葉幕走進墓園,每一行走,都像是腳上墜有千斤之重的石塊,異常艱難。傅仁將葉幕領到了一塊墓碑前,用手中的手電筒照著墓碑。
葉幕手中的傘滑落,整個人像是被攔腰砍斷的木樁,生生的跪了下來。
無論多麽難以接受,都已成現實。
葉幕哭了,他用盡全力遏製哭聲外泄,但哽咽的聲音在黑夜中依舊顯的無比淒涼。
他無法相信,一直視自己為驕傲的妹妹居然就這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而作為兄長的他,卻渾然不知,在妹妹已成冰冷石碑的這一個月裏,他和肖燼嚴結婚、恩愛、纏綿,過著天堂般的生活....
葉幕突然扇了自己一掌,他什麽都不想思考,隻知道自己該死!該死!
“手術不是成功了嗎?為什麽葉雅還會死?”葉幕嗚咽著問道。
“這個....”傅仁開始支支吾吾,像是在害怕什麽,“葉小姐她.....”
“我難道連我妹妹的死亡真相都沒有資格知道了嗎?”葉幕哭喊著,“你們到底還要瞞我多久!”
“好吧葉先生,我也不瞞你了。“傅仁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決定,聲音裏滿是堅定,“我隻能將葉小姐死前那晚的情景告訴您,其餘的,您還需去問肖總....”
(有些前麵設置的一些劇情,親們可能覺得和後麵對不上,這個莫急,不是小哈忘了,而是還未去連接,下麵會一一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