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你要找的人?”我一臉疑惑的望向她,見到這老太太笑眯眯地望著我,那目光那神情,看的我渾身發毛,這老太太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哎,呀呀呀呀”一陣怪叫從我口中傳出,體內的力量迅速散去,我的身子仿佛泄了氣的皮球,身子一軟,向地下躺去。
“主人,我們睡覺了”雅兒與娜兒的生命之火見到危險解除,傳出一道疲憊的聲音,隨後便沉寂下去。
我心中疑惑,她倆一天天也不幹啥,怎麽總是一副疲勞的模樣。
不過我懶得想了,現在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連眨下眼皮都十分費力,令身旁的海皇與花木蘭很是擔心。
“嗯?之前的力量不是你的,你是在借用他人的力量?”老太太見狀眉頭一皺,走到我身前問道。
我無力的眨了下眼睛,身旁的海皇從懷中掏出花之淚準備給我喝一滴,這玩意喝完,體力立馬回複,很是神奇。
當瓶蓋打開,陣陣迷人的花香傳出,令人迷醉。
當海皇將瓶口遞到我的口前時,老太太眉頭緊皺道“小娃娃不要給他喝,你這樣會害了他。”
“嗯?”海皇聞言腦袋一轉不解地望著她。
老太太掃了眼我的身體繼續道“一個普通人突然獲得了恐怖的力量,當力量再時可以滋養他的身體,可當力量瞬間抽空,他的身體立即就會出現副作用,輕則虛脫,重則筋脈寸斷,粉身碎骨!你若是再給他喝神液,將他的身體複原,如此反複,起起伏伏,任何人的身體都承受不了,雖然短時間內並無大礙,但時間長了他的身體會出大問題!如果他的壽命有一千年,這樣下去他活不了一百歲!”
“嗯!”聞言我大驚失色,連小鋼炮我顫抖幾下,忽然想到這隻是遊戲,身體應該跟現實世界沒聯係,但這句話仿佛有種魔力般,令我心裏發毛,總覺得有些不妥,眼神一轉,我的身子消失,出現在上古魔盒中。
“哈哈,我贏了,我終於贏了!”娜兒與雅兒似乎在玩象棋,當我出現時,她開心的不得了,仰頭大笑。
“呀,主人來了!”雅兒輸了很不開心,忽然見到我出現,滿臉驚喜地撲了上來。
“呃,呃,呃”我雙眼直勾勾瞅著她的小白兔,發出哼哼聲,意思是快給我喝幾口神液。
雅兒見狀連忙將衣服脫下,俯身將粉紅的小葡萄賽進我的口中,輕輕吸允幾下,一絲絲甜蜜的奶水流入我的口中,令無力的身體煥發無盡活力,瞬間手臂就能揮動。
吸允了幾大口之後,我的身體徹底恢複,而且更加有力,吐出小葡萄,望著雅兒美麗的臉蛋連忙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
雅兒聽得頻頻點頭,一旁的娜兒委屈地嘟著嘴,竟然被雅兒搶先一步發現我來著,很是惱怒,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當我說完後,繼續果住雅兒的小葡萄,這奶水又香又甜,不僅可以恢複體力,而且還有強身健體之效,喝起來時津津有味,讓我愛不釋嘴。
“主人那個老人家說的很有道理,在這種情況下您不能吃聖藥,但您可以來找我啊,我的水水超越一切聖藥仙藥,不但不會對您的身體造成損害,相反您的身體會更加晶瑩,更加純淨,您若是長久的喝下去,雖然不能讓你獲得強大的力量,但您可以與世長存,長生不死!”雅兒抱著我的腦袋,露出絕美笑容,開心道。
“嗯!”聞言我瞪大眼睛,喝奶能長生不死,挖槽,我連忙將兩隻小葡萄放在一起,一口咬住,拚命的吸,不過並沒用力,不然的話會弄疼我的小寶貝。
幾天之後我打著飽嗝,與雅兒娜兒親親告別,這幾天我沒有跟她們啪啪啪,而是一直在喝奶,讓我驚奇的是,她倆的奶水還可以調整味道,草莓味,菠蘿味,香瓜味應有盡有,奶水更是無窮無盡,喝的我都想尿尿了。
當我回到竹海時,這裏僅過去一秒,心中感歎上古魔盒果然是個好東西,改時間跟玩似得。
“哈哈哈,寶貝們更衣!”我站在海皇與花木蘭身前,挺著高高雄起的小鋼炮大笑道,隨著神之力消失,之前套在身上的黑衣服,一同消散,連長發都恢複成之前的模樣,唯一坑的是我有光著身體了。
“小子我的話你沒聽懂?”老太太見我一閃而過,便恢複成活蹦亂跳的模樣,臉色一沉,低聲道。
“我的世界你不懂,你之前說要給我看一樣東西,拿出來吧”兩個寶貝伺候我穿上衣褲後,我轉頭說道。
老太太望著我神色一怔,這個小子好像與之前不太一樣,皮膚比以前白了些,顯得有些晶瑩,而且他好像被什麽東西滋潤了似得,血氣比之前旺盛無數倍,難道,是他背後的高人相助與他,老太太想了想點了點頭,肯定是這樣。
“你跟我來!”老太太說完向一旁的草屋走去。
“你倆在這呆著!”我囑咐一聲,緊隨而去。
“砰!砰!砰!”當我走到草屋的門口時,一聲聲沉悶的聲音從屋中傳出,這聲音連綿不斷,十分急促,好似在哪裏聽過。
突然我身子一頓,停在草屋門口處,這聲音跟恐怖片裏的詐屍有點相似啊!
“進來啊”老太太站在屋內,轉頭見我矗在門口,催促道。
屋內的光線十分陰暗,將老太太襯托的很是詭異,令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與此同時我望著她的名字,更加驚疑!
NPC:老奶奶—神秘存在!
對於她的名字我一直很納悶,居然叫老太太而且還是神秘存在,這貨到底是什麽東西,不會是鬼吧!再想到屋內的敲棺材聲,我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想什麽呢,快進來!”老太太站在屋內,聲音低沉而詭異,急促道。
這隻是個遊戲而已,況且我還有雅兒與娜兒,就算裏麵真是僵屍又如何,想到這我苦笑一下,ZH傳承千年的封建迷信,果然不是蓋得。
隨後我一步邁入草屋內,草屋內的空氣十分陰冷,與外麵的清涼截然相反,就仿佛置身在冰窖內,眼神一掃,見到一個貼滿符紙的棺材橫放在地上,那緊閉的棺蓋砰砰作響,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出來般,令人毛骨悚然。
“滋啦”一聲,好似古老的門關閉的聲音,我身後的門突然關上,與此同時“砰”的一聲大響,棺材蓋高高彈起,兩隻蒼白的手掌從棺內探出,望著那長長的指甲,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用力的移動身體,但雙腳好似被什麽東西拽住似得,動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