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白三琰的恢複能力了得,但是在這樣全身都被金光所侵蝕之後,所產生的水泡這樣重的傷中,那恢複能力似乎就顯得雞肋了。
金光並不是隻是像一般的火焰一樣,僅在白三琰的身上灼燒了一把而已,陰陽鼎這個心黑的為了報複直接將自己的一部分金光直接逼入對方的體內。
白三琰身上都是被金光所侵蝕的水泡,他被黑暗所汙染過,被重華親手葬送,卻不知道什麽原因再度回來,白三琰的情況,就算重華本尊在這裏,都無法說得清他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但很肯定的一點就是,他已經不是人類,也一定不是屬於正義和光明的屬性。
所以,那金光在停留在白三琰的身上的時候,隻會不斷的給他造成傷害。
這傷害並不會消失,縱使白三琰的恢複速度了得,可是,若不將這段金光從白三琰的身上徹底逼出,那麽,白三琰的傷口永遠都不會好,他始終會停留在那種破壞,再愈合,然後再破壞,再愈合的那種死循環當中。
陰陽鼎做完這些顯得有些疲乏,它轉動的速度已經沒有剛剛那麽快,沒有那麽迅速,隻見那陰陽鼎陡然間化作一團金色的光芒,直接朝著秦沐的胸口沒了進去,仿佛一開始就和秦沐是一體的似的。
“這陰陽鼎已經認主了?”朱雀看到這個場景也是一愣,忍不住驚呼一聲。
紅蓮則有些欣慰,當初重華在使用的時候,陰陽鼎都沒有認主,從一開始,秦沐似乎就跟這個東西有緣,要知道最開始的時候,同重華逛古玩街的時候,是秦沐提出要將這個東西買回去的。
再說陰陽鼎在對付妖魔鬼怪上麵,簡直就是神器啊,想想上回被陰陽鼎給嚇跑的屍王,這樣的東西,若是落到白三琰的手裏,恐怕紅蓮就是拚著老命,都要搶回的,如今的結果,已經是不錯。
紅蓮這麽想著,便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此時鎮妖塔所帶來的壓力,雖然無法對她造成重創,可現在的她已經被消磨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辦法說出。
她看出來了,這次他們似乎是有目的的,好像要抓他們去做某件事情,再加上先前胖子所說的“祭品”,紅蓮確定他們不會殺他們,不是因為所謂的道義,至少在暫時不會對他們做出什麽。
小白和小升還有毛毛就不要說了,先前鎮妖塔在沒有朱雀加持的時候就讓他們壓力倍增,雖然鎮妖塔不是特別的針對他們,可他們一樣的受到了影響,如今鎮妖塔已經被加持過,這仨貨是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完全被壓製住。
至於那幾個男同胞們,於修和趙老實幾個警察,利用自己專業的知識,一直都在試圖掙脫手上的布條,說實話,這幫人在對付妖怪和秦沐這種修士的方法上有許多,但是對於綁人,並不是很擅長,那所謂的死結,讓他們幾個隨便拽了兩下就已經掙脫開來。
隻是他們都很有默契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秦沐是剛剛下來,所以並不知道,整個房間裏,甚至房間外頭,都是全副武裝的各種保鏢,在這種情況下,不輕舉妄動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反正現在他們身上的布條都已經解開,隻需要等待時機就可以了。
釋然和了空並沒有參加秦沐的這次宴會,雖然秦沐的請柬已經發出去了,似乎釋然因為了空上回去湖底墓地沒有帶上他的事情大發脾氣,對了塵也是愛理不理,師叔徒倆為了修複關係而正在努力著,根本沒空搭理秦沐。
朱雀幫助白三琰將體內的金光給逼出來,說實話,這金光對朱雀雖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也會讓她覺得非常的討厭。
好不容易將白三琰體內的三昧真火都逼出來之後,朱雀鬆了口氣:“就這樣了,你也別打那鼎的主意了,現在重要的是找到九條龍脈,這樣的話……”
後麵的聲音已經小得根本聽不見。
而就在她說“龍脈”的時候,紅蓮睜開了眼睛,看著朱雀的方向,眼神十分的複雜。
那胖男人看了半天的戲,這才優哉遊哉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朱雀小姐,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將這屋裏的人全部都給綁了起來,你是不是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朱雀這個時候已經為白三琰療傷完畢,隻是白三琰身上的傷口似乎還要恢複一定的時間,此時的朱雀環顧了一下整個房間裏的,所有的人都似乎綁住了。
朱雀點了點頭,“開始吧。”
此時的秦沐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朱雀在打暈人的方麵,做的並不是很到位,所以這個時候的秦沐,處於一種半清醒的狀態,迷糊仿佛又不是特別迷糊,清醒仿佛又根本沒有清醒。
此時的秦沐隻聽到模模糊糊的聲音,似乎是那肥胖男人諂媚的聲音:“根本不用那麽麻煩的,我們去神山,難道還要帶著這麽幾個小東西?”這麽說著,那肥胖男子一臉嫌棄的看著秦沐客廳裏麵的家具,很是嫌棄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張潔白的手帕,使勁的將自己的手在那手帕上擦拭著,仿佛剛才碰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
被用過的手帕就那麽隨意的丟在地上,仔細的看去,那手帕上麵連一個印痕都沒有,就這樣被它的主人給舍棄了。
“你根本不懂……他們……”朱雀的聲音越來越遠去,直到什麽都聽不到。
秦沐現在的姿勢是斜趴在地上的,處於一種非常難堪的姿勢,臉正對著門外,模模糊糊的看到許多黑色的腳,密密麻麻的走了進來,那模樣很是恐怖,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被這些腳的主人提了起來,就如同提著一個輕巧的貨物一樣。
似乎是走了一段路程,秦沐依稀的能辨認出這就是他門口的那條小巷子,緊接著似乎自己的身體被拋出,然後就是著陸的聲音,落下來的時候,秦沐的後腦勺正好先著地,撞得秦沐七葷八素。
他勉強的睜開眼睛四處打量著,那仿佛是一輛紅色的大卡車,自己就如同待宰的牛羊一般五花大綁的,然後被丟在卡車上。
秦沐還想看得更清楚一些,這個時候另外一個“重物”被扔了上來,秦沐還沒反應過來,後腦勺就再一次撞到後麵,這一次的撞擊就已經讓他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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