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毫沒有懷疑四大密衛說的話,因為他們隻要不是傻的就絕對不會開這樣的玩笑,而且以他們的身份,地位,身為家主身邊的人,說的話不可能有假。
杜雨在突然間感覺似乎天要踏下來了,一切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當中,不知道光明在哪,沒有一絲半點的陽光,她身處裏麵是那麽的無助。
這個時候,恐懼,驚慌,等等各種各樣的情緒充斥著其心頭,甚至忘記了此時身上毫無遮掩物,一切都盡情在展示著,在被四個大男人大飽眼福著。
四大密衛也樂的如此,畢竟xxxxx,並不是到處都有的看,有錢都不一定能夠得到到,欣賞到。
四雙目光非常愜意的欣賞,打量著,四人的氣息也在逐漸變得沉重,玉人般的嬌軀如同是上天般的傑作,而且還是這般近距離觀賞,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四人到現在還隻是臉熱,氣息變重,這還是算好的,可以說是克製力非常不錯了,要是換一個男人過來,恐怕早就流鼻血,或者奮不顧身的撲過去了。要知道一個普通女人赤shen luo體都足以對一個男人產生巨大的誘惑力,那就更別說女神般的女人了,問天下男人,又有幾人能夠抗拒女神了。
杜雨感到非常絕望,她心裏非常明白一旦跟著四大密衛走了,那麽也就注定了她以後的淒慘下場,絕對是生不如死,她不甘心於命運的安排,心裏的倔強不容許就這樣屈服,在一瞬間再次展開攻擊,縱使不敵,也不願束手就擒。
長腿仿如帶起一道虹芒淩厲掃去,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自然也是如此,在抬腿的瞬間,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領頭男子不禁被如此撩人一目刺激的心神蕩漾,要知道這位大長老的孫女平時可是把頭都快抬到天上去了的一副傲氣樣,碰都不能碰一下,哪像現在啊!可以好好的大飽眼福,不禁份感愜意。
望著淩厲掃來的長腿,淡淡一笑,陡然間探出一手,便輕易間將其扣住了,大手緊緊抓在對方小腿部位,雖然這裏隻是腿部,但依然有一股醉人幽香湧來,而且入手特別滑膩,仿佛握著的是一塊潔白無暇的天然美玉似的。
杜雨臉上瞬間湧出兩朵紅暈,但更多的是氣憤,惱怒,恨不得立即殺了眼前這人,可是雙方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她根本毫無抵抗之力,使勁全身力氣也沒能將右腿抽回來。
“真香。這麽好的尤物卻要被送給阿鬼真是太可惜了,聽說阿鬼如今都已經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糟老頭,一生虐女無數,平時最喜歡玩的便是江湖上的那些什麽女俠,仙子還有所謂的千金大小姐,被他活生生折磨虐死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哈哈,要是你成了她們其中的一員,那真是太可惜了。
“大哥,要不現在咱們先玩玩,我現在都已經渾身燥熱了,真想拿她消消火,這樣的女人讓我爽一爽,少活幾年也願意啊!平時在杜家見到她,總是一副驕傲的樣子,好像誰都看不起一樣,不可一世,現在卻有這個機會在咱們麵前,真想立馬撲過去狠狠揉虐她一番,聽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叫聲,哈哈。”
說話的在領頭男子身後的一人,雙眼盡是淫穢之色,一直落在杜雨誘人的嬌軀上就沒移開過。
“不行,雖然家主吩咐我們將她帶走後,等阿鬼來了就交給她,這期間她就已經是個廢人了,我們做了什麽,她也拿我們沒有辦法,但是別忘了阿鬼點名了要她的chu子之身,要是被咱們給奪去,到時家主發怒一旦查下來,咱們幾個準吃不了兜著走。”
其餘三人頓時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要是他們真的一時頭腦發熱,現在是爽了一把,可是到時候等阿鬼發現杜雨不是處子之身時,破壞了雙方間的合作,這個責任他們可都擔不起。
開始開口的那名男子明顯有些喪氣,不過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麽,再次開口說著:“大哥,阿鬼要的是處子之身,咱們不碰她那兒不就行了,這麽個尤物可並不是隻有那裏可以玩,別的地方照樣能讓哥幾個爽,又不影響什麽,要是錯過了今天,以後可就沒這個機會了,這輩子還能不能玩到這樣的頂級大美女可是個未知數。”
“畜生,你們幾個都不得好死,我真不知道杜家怎麽會有你們這樣的人渣,隻要日後我不死,我一定會讓你們都後悔的。”杜雨臉色懼變,對方的談話讓她嬌軀都忍不住顫抖著,不久前她還高高在上,可是現在卻是落得了這般田地,這個時候還要被這樣幾個畜生糟蹋,當真是生不如死,可她又不甘心,她還年輕,還有著大把的青春年華,才剛剛享受這個世界。
“哈哈,“領頭男子突然間大聲笑了起來,“本來我還不想玩玩你的,畢竟咱們都是杜家人,而你又落的個這般淒慘的下場,可是現在我改變注意了,下麵不能玩,可是你不是還有著上麵,甚至還有著後麵嘛!而且這麽好的一副身體,哪裏都可以好好玩,讓我們幾兄弟肆意淩辱嘛!哈哈。”
杜雨氣的嬌軀連連顫抖,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雙眼也在瞬間變的紅紅濕濕的,她畢竟也隻是一個女人,平時在堅強,再高傲,有的卻也隻是一個女人心。
以前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不缺,可是突然間卻是天塌下來了一般,此時此刻是感到如此的無助,如此的無力,眼淚一滴又一滴緩緩滴淌而下,麵對著四個禽狼,她就與待宰的羔羊一般無二,毫無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