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咱們就看誰撐的久一點,哈哈。”領頭男子再次揚刀凶猛衝過去,他之所以麵對成名多年的宗師級強者,還如此有底氣的原因,並不僅僅隻是服用靈藥劑的緣故,而是在剛才他已經非常小心翼翼的朝同伴發出了支援信息。
當初被派到萊蕪來的靈藥劑武者,並不隻是三人,而是十人,這一切老者還渾然不知,他們隻要再堅持一會,等到同伴一到,對方就別想離開了,如若不然,他們三人就算可以對抗宗師級強者,可是對方如果要走,絕對可以走的輕鬆,他們想攔也攔不住。
老者似乎不想再拖下去了,攻擊越發淩厲,淩空一躍,在半空中巧妙避開一名敵人的短刀後,再次翻轉,雙腳竟是借力往牆壁上一蹬,借助這股反衝之力,身形頓時快了數倍,仿如出膛的炮彈般,彈射而出,轉眼到了一名敵人身前。
這名敵人頓時頗為驚駭,身形連連後退,瞳孔大放,一聲大喝,右手帶動手中凶刃以力劈華山之式朝前狂猛落下。
老者雙眼瞬間精光暴閃,一聲大喝猶如晴天霹靂,一聲炸雷突響,雙手迅速合十,隨後“鐺”的一聲脆響傳出,原本氣勢洶湧一往無前的短刀在離老者胸前不到十公分的位置處停了下來,再也無法寸進,仿佛鑲進了銅牆鐵壁中一般。
老者一雙大手將短刀緊緊合在中間,龐大的勁力源源不斷灌入而進。
這名靈藥劑武者鎮定心神,再次運力準備一舉抽出短刀,突然一個字“斷”的大喝湧來,雙耳都不禁一震,好像成百上千隻蜜蜂在裏麵嗡嗡飛個不停。
老者雙眼暴睜,雙手夾著短刀大力朝一旁扭去,“鐺”的一聲再次響起,堅硬的短刀竟然在瞬間斷成了兩截。
靈藥劑武者頗為失神的盯著這一目,心中暗暗吃驚能將這把不錯的短刀弄斷,得需要多麽驚人的掌力啊!
趁著對方分心的一刹那,老者迅速將手中的半截短刀擲過去,兩人隔的如此近距離,幾乎是轉眼即至,呼嘯破空,靈藥劑武者似乎是感受到了驚人的寒意,千均一發之際終於回過神來,可是半截短刀已經逼迫至身前,上麵的冰涼寒意似乎都能沾染至皮膚上麵。
“小心。”另外兩名靈藥劑武者也發現了這一目,神色俱變,都為同伴捏了一把冷汗,忍不住呼聲大喊。
這名靈藥劑武者在一瞬間,冷汗襲遍全身,死神的陰影仿佛就在眼前,可是他不想就這麽被籠罩進去。
“啊......”的一聲大吼,提起全身勁力朝一旁閃去,可是半截短刀太快了,他隻來得及閃躲了一半的身形,短刀卻已襲至。
隨後,一道淒慘的叫聲傳出,傳遍整條巷子,更是不斷回蕩著,在這個漆黑深夜,如果有人聽到,恐怕得嚇的膽顫心驚,還以為是鬼叫了。
半截短刀沒有奪去他的性命,被他險之又險的撿回一條命,不過卻從他的左臉上刺過,然後再劃過耳朵,將其一分為二,帶灑出一片顯目的血花。
老者看著眼前一目,不由的歎息一聲,全力一擊,卻沒能擊斃對方,隻是在其臉上留下一道長達十來厘米觸目驚心的深深傷口,就算把耳朵一分為二,但對方還是活了下來,依然還有戰力,再次麵對三人的同時攻擊,饒是他也有不小的壓力。
受傷的靈藥劑武者,瞬間滿臉都是鮮血,盡管體內有藥性在,但是受此重擊,依然也感到了一股難忍的劇痛。伸出舌頭來舔了舔不斷從臉上流下的鮮血,雙眼充斥熊熊火焰怒視老者。
“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老家夥。”
“哼。”老者一聲重重冷喝,毫不在意,身形再次暴起,正所謂趁你命要你命,現在隻要將眼前這人解決了,那麽接下來承受的壓力就會小許多,或許再付出點代價,還能將另外兩人也都擊斃於此。
受傷的靈藥劑武者,雖然口中說著狠話,但是心裏卻一點也不傻,非常清楚獨自麵對敵人的強大一擊,很難擋住,立即朝兩名同伴移去。
“想躲,沒那麽容易。”老者一聲暴喝過後,雙掌連連拍出,正是武當太乙綿掌,綿綿不絕的磅礴掌力蜂湧而去,地上的塵土全被掀了起來。
靈藥劑武者臉色大驚,但此時已經到了同伴麵前,倒也不懼,隻是磅礴的掌力讓他體內非常不好受,五髒翻湧個不停,忍不住更是噴出一口鮮血來。
“老家夥,找死。”另外兩人一左一右殺來,刀芒淩厲落下,老者再施絕招,剛剛擊退兩人的攻擊後,突然驚叫一聲,“不好。”原來其中一人隻是虛幻一擊,借力卻是繞到了身後,竟是快速衝向遠處觀戰的晶兒,一旦被對方得逞,那就大大不妙了,老者不敢再往下想去,連忙展開最快速度轉身衝去。
晶兒望著快速衝向自己的領頭男子,就算再鎮定,也鎮定不了了,對方的強大大大出乎了意料,就連她的三爺爺都奈何不了對方,更別說她了,估計一招兩招就會被擒下,但她也不傻,見到不妙後,一瞬間就快速轉身立逃。
“哪裏走。”領頭男子得意的大聲冷喝,似乎已經看到目標被擒在手的一目了,擒魔爪迅速扣過去。
老者神色大驚,危急之下,右手一揚,寬大的袖口裏麵突然激射出一物,迅如閃電,快的無法看清,直逼對方後心而去。
領頭男子眼看就要成功得手了,可是後背卻傳來一股涼意,立感不妙,他似乎感受到下一秒極有可能,心髒會被從後麵貫穿,雖然目標近在咫尺,但是與自己的性命相比,孰輕孰重,顯而易見,瞬間收爪,身形一動放棄了攻擊,堪堪避過從後來襲的一支袖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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