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帶領人馬橫衝直撞,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陡然間不遠處一直躲在一旁的一名警察,猛然躍出,手槍連開。
張劍迅速側身一閃,堪堪避過,在第一時間扣動AK,將對方打成馬蜂窩,不過他旁邊的一名同伴,可就沒有這麽幸運了,連中數槍,慘叫一聲後倒地。
這時,他們已經站在了審訊室門口,裏麵的光頭和尚早已聽到了外麵激烈的動靜,不用想也知道是天盟派人來救他了,不禁得意的仰頭大笑。
“哈哈,快點救我出去,你這個小警察剛剛還不是很得意,很囂張嘛!虐老子虐的那麽開心,等會就有你後悔的了。”
年輕警察和一名同伴,冷汗連連,早已拔出手槍來,瞄準房門,光頭和尚的話不禁讓他們大驚失色,特別是年輕警察更是麵色蒼白,剛才是怎麽虐對方的,他可清清楚楚,要是真落在了對方手裏,他毫不懷疑以午夜變態色鬼的做風,會十倍嚐還於他。
張劍手勢一揮,立馬兩名手下衝著門鎖一陣亂掃,隨即猛的踹開了房門。
裏麵的兩名警察正準備開槍,可是敵人的子彈卻在一瞬間呼嘯而來,一切太快了,根本來不及阻擋,紛紛中槍倒地。
隻不過年輕警察沒有當場死去,連中兩槍竟還能活著,也不知道是倒黴了還是幸運。
張劍走過來冷冷瞅了瞅,端起AK正欲將其解決,這時光頭和尚的聲音傳來。
“不要殺他,剛才把老子虐的那麽開心,我可不想讓他死的這麽舒服,便宜。”
不一會兒,光頭和尚全身的束縛被解開,從一旁小弟手上接過一把短刀,冷冷笑著蹲在年輕警察旁邊。
“你要幹嘛!殺了我,你們一個也逃不了的,都將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年輕警察痛苦的怒目而視,已經明白今日必死無疑,索性說出一番正義的感言來,既然必死,那就死的光榮。
“哈哈,剛剛不是很囂張,得意嘛!放心,大和尚我是個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不會取你性命,殺生的,隻不過。”嘿嘿笑著,滿是煙疤傷痕的臉顯的猙獰無比,“就這麽讓你死了,那也太便宜你了,你說有什麽是讓男人最痛苦的事了。”
年輕警察仿佛想到什麽,頓時大驚失色,麵目駭然。
就在此時,刷的一下,光頭和尚提起短刀,朝著大驚失色的年輕警察胯間狠狠刺下。
一下又一下,狠狠報複著,勢必要將對方拿煙燙他時一下又一下的不滿,憤怒,通通宣泄出來。
連刺了數下後,年輕警察早已痛的暈死過去,此時行動已經過去了六分鍾,張劍急忙催促著趕快離開。
數十人頓時間形成一股凶猛的洪流,再次往回路衝去,警察局陸陸續續聚集而來的十多名警察,密布在樓梯口,見到敵人出現,瞬間扣動扳機,一顆顆子彈呼嘯而過。
似呼怒火還沒有消除的光頭和尚,陡然從手下手裏奪過一把衝鋒槍,仗著奇怪身法,一路猛衝,刷刷的噴吐出一道道火蛇,強大的火力一瞬間將警察一方壓製,連連後退,死傷慘重。
可是讓人目瞪口呆的一目還在後麵,張劍陰冷的一笑後,突然拿出來一顆黑色圓形物體。
“不好,是炸彈,大家快跑。”另一頭的一名警察,看到這一目後,瞬間全身冒起冷汗,連忙驚呼。
可是一切都晚了,炸彈被拋至過來後,在一瞬間“轟。”的一聲巨響,猶如晴天霹靂,雷聲浩蕩,震的人頭皮發麻。
數名警察瞬間被炸飛出去,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其中一人更是被炸飛到了樓底,“砰。”的一聲,也算是最終回到了大地母親的懷抱。
失去阻礙後,天盟槍手暢通無阻,迅速衝下二樓,鑽進了麵包車,然後朝外麵飛快駛來。
可就在這時,一輛巡邏車回來了,已經得知情況的他們立即擋在門口,五六名警察跳下車來緊守。
當中一輛滿載天盟槍手的麵包車,首當其中,司機中槍,頓時方向盤不穩,猛的一下撞在崗亭上麵。
然後“砰。”的一聲,竟然爆炸了,火焰狂冒,一片火海。
這夥警察還沒來得及高興,數十把槍已經同時開夥,密密麻麻的子彈讓巡邏車千蒼百孔,玻璃盡碎,待在兩旁的警察更是被打成了馬蜂窩。
後麵的麵包車刷刷湧出,徑直撞開警察後,迅速從屍體上碾過,不一會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數分鍾過後,大片巡邏車以及警車趕過來救援,可是等待他們的隻是火焰狂冒,以及大片的同事屍體。
看著眼前慘不忍睹的一目目,有人當即便掉下了眼淚,他們曾經都是一起並肩戰鬥過,親密無間的好同事,好戰友,可是如今卻死的如此淒慘。
這件事立馬讓整個香港高層震動,香港保安司更是第一時間下令,無任如何也要將這夥膽大妄為的槍匪繩之依法。
雖然已是大晚上,但是整個屯門都不安靜,大片的警車,警察從各區調過來,不斷在街上巡邏,尋找著槍匪蹤跡,到最後更是蔓延到了其它區。
可是這夥槍匪似乎對於這次行動,早有準備,安排好了一切,從屯門警察局離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個小時後,一夥警察在一個陰暗的巷子裏發現了被槍匪們遺棄的數輛麵包車,可是目標卻已是人去車空。
到了第二天時,槍匪的蹤跡還沒有被找出,對方好像憑空消失了,由於當時他們全都蒙麵,且麵包車竟全是套牌,所以全香港的警察一時間除了四處亂竄,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出他們來。
而天盟一方也是小心翼翼,待到那批參與行動的人員回來後,立馬便將他們暫時安排到了一處早已準備好的隱秘地方躲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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