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蛋端上了餐桌。
秦偉東要了一杯花雕酒。
就著水煮魚片、鴿蛋,慢慢品嚐。
菜譜上對花雕酒進行了詳細介紹。花雕酒:是用合歡樹上開的小白花浸泡燒酒而成的一種藥酒,具有祛除寒氣、安神解鬱之功效。
第38回描寫林黛玉吃了點螃蟹,覺得心口微微地痛,自斟了半盞灑,見是黃酒不肯飲,便說須得熱熱的吃口燒酒,寶玉忙道:“有燒酒。”便命丫環將那合歡花浸的酒燙一壺來。黛玉因多愁善感,身體軟弱,吃了性寒的螃蟹,喝幾口用合歡花浸的燒酒,顯然是最合適不過的。
關於燒酒,在《紅樓夢》中也被多次提到,飲燒酒易醉,醉後易滋事生非,所以當糧食歉收時,清政府曾頒過禁令,清高宗乾隆曾特降諭旨:“永禁燒酒”。卻不禁黃酒,這樣在當時上層社會中所喝的保健藥酒,隻有用黃酒為酒基配製的,才有可能。據清官資料記載:康熙皇帝特別喜歡用紹興黃酒配的竹葉青藥酒,還寫過一塊匾獎給紹興釀酒作坊。但黛玉喝的花雕酒卻是例外,明確指明的是燒酒。
秦偉東喝下幾杯花雕酒後,不知何時竟靠在桌子上沉睡了過去。
當他醒來之時,已是夜晚。
秦偉東睡在了一張涼席上。
這是在哪裏?秦偉東揉了揉眼睛。
依稀記得喝了幾杯花雕酒,然後……
正胡思亂想間,就聽著一個年青的女人聲音在門簾外麵慌慌張張地道:“媽,我來幫你掛衣服好嗎,您老人家眼神不太好,還是讓我來掛吧!”
隨後是老婦人有些冷淡的聲音,“心虹,我自己來,你先去幫你爹把門口那筐魚搬進來,我們還給你帶了好多菜,都是沒打藥的,那可是真正的綠色食品,市場上買不到的……”
一塊紅色的布簾遮住了外麵的物事。
但在燈光的照射下,兩個女人的輪廓還是模糊地出現。
一個高挑苗條、凹凸分明的身影閃了出來。
極品少婦老板娘!
這時一個老男人在外麵說道:“心虹,我把菜給你放陽台上啊?”
司馬心虹的聲音又響起:“爸,您請先等等,陽台太髒,我去……”
說罷她趕忙拎著魚簍跑回屋子,直接超過趙帆的父親,搶在前麵進入陽台。
隨後就是老婦的聲音:“心虹,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出啥事了?”
司馬心虹解釋道:“沒事,隻是陽台有點亂,我還沒怎麽拾掇,有點下不去腳。”
老婦人就喊:“老頭子,你去幫著拾掇下,別讓心虹沾手。”
三個人嘮了會兒家常,司馬心虹就張羅著要請兩位老人去休息,說:“天晚了,二老去睡吧!”
“那個小夥子醒了嗎?”老婦人道。
“我剛剛進去看了,還沒有呢!”
“心虹,那就讓他在這住一晚吧。你今晚到我們房間睡吧。”
“這樣吧,我跟小李睡。”
“也好!”
“年青人,就是愛鬧酒。年青時不注意身體,老了後悔就晚了!”老男人的聲音。
兩個老人慢慢離了開去。
司馬心虹也出了去。
這花雕酒好生厲害。秦偉東本想起來,可渾身酸麻、乏力,隻想睡覺。
今天是怎麽了?
平素,半斤白酒是沒問題的。
大約一個小時候,小餐館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一個靚麗的身影突然閃了進來。
司馬心虹!
她用腳後跟兒輕輕把門帶上,隨後用胳膊肘‘啪’地一聲把臥室的燈撞開,不敢拿眼去看,隻伸手將麵碗送到秦偉東麵前。
一雙大眼示意秦偉東不要發出聲響。
一個美麗的少婦,在深夜送麵給一個陌生的男子吃,的確是需要絕對保密的。
司馬心虹此時穿的是潔白的睡袍。
睡袍寬鬆。
絕好的肌膚!
好一對碩大飽滿!
秦偉東的某個部位,堅硬如鐵。
秦偉東早就已經饑腸轆轆了,這時候就趕緊接過麵碗,不敢狼吞虎咽,隻能一根一根地吸到嘴裏去,不敢咀嚼,怕牙齒磨蹭發出聲響,就用舌尖把麵條撚斷,隨後直接咽下去,這輩子吃得飯,就屬這頓費勁,也最沒滋味。
不過雖然嘴巴難受,眼睛卻是沒吃虧,秦偉東一邊無聲地吞咽,一邊看著司馬心虹那雙纖直的腿,以及晶瑩玉潤的美足,麵前的美人這麽高的個子,小腳竟然這般好看,簡直讓人有盈盈一握的衝動,不過衝動歸衝動。
司馬心虹一直站在門邊把風,心情緊張到了極點,直到秦偉東把麵吃完,才稍稍又鬆了口氣,她不敢在這屋裏呆太久,就趕忙端著空碗走出去,隨手又把房門關上。
秦偉東隻吃了個半飽,肚子裏還是有點空,正難受的時候,司馬心虹又從外麵走了進來,推上門後,就伸手從布簾下麵遞過來幾個飯團子,秦偉東這才大喜過望,接過飯團子沒命地往嘴裏塞,暗想這嫂子還真是體貼人啊。
正咽得開心時,老婦人突然在客廳說道:“心虹,你把這畫貼牆上,這是送子觀音圖,貼上後來年生個大胖小子。”
司馬心虹趕忙跑了出去,接過畫來,羞答答地說:“等天鷹回來後我們一起貼,那樣心誠,觀音看了高興,效果就好。”
天鷹!好怪的名字!
天鷹就是老板娘的丈夫?他們還沒有生孩子?
老婦人就說那也成,又說:“心虹,夜晚了,你也快睡吧。客廳太亂了,媽收拾收拾。”就蹲下來拿個抹布四處擦拭起來,把秦偉東驚得毛骨悚然,生怕她看見自己剛才吃過麵和飯,更怕她把簾子掀開,那樣真不知道該怎麽收場,這時司馬心虹趕忙過去搶抹布,說:“媽哪能讓您幹活呢,您去休息吧,這點活我能幹。”
誰知道這老太太特別倔強,幾次把司馬心虹的手拍開,說你現在可不能幹活,你就好好歇著,媽還準備抱孫子呢,你現在可是有喜的身子呢,司馬心虹聽得莫名其妙,偏又無可奈何。
老婦人擦著擦著就要去掀簾子,司馬心虹和秦偉東都有些擔憂。
秦偉東趕忙打開了窗戶,好讓室內麵條、飯菜的氣息飄散出去。
這時司馬心虹突然發出‘啊’地一聲尖叫,把老婦人嚇了一跳,馬上站起來道:“心虹你咋了,怎麽一驚一乍的。”
司馬心虹趕忙一把搶過抹布,說:“媽你誤會了,我前幾天剛做過檢查,大夫說我沒懷孩子。”
老婦人一聽臉色就陰沉下來了,‘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待老婦人走後,進了臥房。司馬心虹又閃了進來。不敢再在臥室裏呆,就趕忙把燈關掉,又有些不放心,幹脆踮腳站在涼席上把兩個燈管給卸了下來,放在牆角,以防老太太進來搗亂,隻要屋裏黑燈瞎火的,老太太肯定看不到東西,而公公輕易不會進兒媳的房間,想到這後,她稍稍放了心,就拉門走了出去。
司馬心虹走後,也許是花雕酒的原因,秦偉東的久久難以平靜。
極品老板娘的美麗,真是難以消除。
想歸想,可他現在還是很規矩的。他腦子中還是一片清明,為了壓製心中的旖念,秦偉東就刻意想著佛家講的道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百年之後,紅粉佳人是骷髏,傾城傾國化白骨。
但司馬心虹的身姿實在是太過曼妙,且不提那迷人的曲線,絕美的身段,單單是臂下這微微顫抖的纖纖小蠻腰,就已經讓人心顫不已,偶爾輕輕轉動,秦偉東就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魂飛天外了。
秦偉東不由得佩服那些坐懷不舉的古人來,他們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司馬心虹也極沮喪,沒想到事情會這麽麻煩,但不好發作,就輕聲說:“媽,有什麽話您就直說吧。”
老婦人沒有睡。
老婦人歎了口氣,說:“心虹啊,你和天鷹都結婚三年了,咋還不要小孩呢?”
司馬心虹忙把身子調整了個方向,隨後悄聲回道:“我其實是很想要的,但天鷹執意不肯呢,他總說再等等。”
老婦人就很生氣的樣子,道:“不能什麽事情都聽男人的,有時候你要有主見,你要是真懷上了,還怕他逼你打胎不成?”
司馬心虹聽了就不說話,天鷹媽媽又輕聲問:“你們一個月那個幾次啊。”
司馬心虹嚇了一跳,滿臉緋紅,低頭道:“媽,您幹嘛問這個呀,多難為情啊。”
老婦人笑了笑,“這屋裏又沒外人,說吧,一定要照實說,不許糊弄媽。”
秦偉東立刻將耳朵豎了起來,心想這麽漂亮的老婆,一個月十五次估計是沒問題,至少十次。
司馬心虹在那傻愣愣地坐了半天,才極難為情地道:“應該……有四……次吧。”
“啥?”秦偉東險些喊了出來,幸好話到嗓子邊又來了個急刹車,而天鷹媽媽則是吃驚地低低叫了出來。
“四次你真沒騙媽?”老婦人顯然是有些急了,輕聲問道。
司馬心虹用力地點點頭,猶豫了一下,才又補充了一句。
“是天鷹不行還是你的問題?”老婦人的聲音立時冰冷起來,雖看不清神態,但語氣中已經有些咄咄逼人了。
“他喜歡……自己看畫報……解決,不太…愛碰……我的身子…”司馬心虹結結巴巴地說完這段話,已經羞得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