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沒的曹仙師終於出現了。
絕世一雙果是曹仙師派來的。
警車駛離了天香大酒店。絕世一雙上了後一輛警車。
曹仙師笑得很開心。
“同誌,我想打個電話,可以嗎?”秦偉東上了警車,笑著說道。
“給誰打電話?”警察道。
“南湖公安局副局長夏清泉。”
“別浪費口舌了,我們是洪州公安局的,不是南湖公安局的,姓夏的管不了我們!”
“我就跟他說說話,在進去之前,有些事與他交代交代。”
“那好吧。”警察冷冷地說道。
秦偉東剛一撥通夏清泉的手機,夏清泉就接了電話。
“夏局,我是小秦。”
“哦,小秦,我正要找你呢!你現在哪?”
“我在警車上。”
“你說什麽?我還在天香大酒店。”
“夏局,我沒事。我的手機落在了天香武則天包間,您能不能幫我去拿來?”
“沒問題。是孔雀派出所抓了你?”
“是洪州公安局的治安大隊。”
“小秦,我馬上就到洪州公安局。”
“夏局,多謝了!”
夏清泉掛了電話。
大約過了五分鍾,夏清泉回了電話,說秦偉東的手機已經拿到。
“同誌,我想下車!”秦偉東道。
“下車?下車幹什麽?”警察不耐煩地說道。
“我想解手。”
“解手?你媽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憋著!”
一句話未完,啪的一聲脆響,警察的臉上早挨了一記耳光。
火辣辣的。
“你,你!”警察一副絕不相信的神情。一個被捉了現行的違法份子,竟敢出手打省會公安局的警官,簡直就是天方夜談!
當確認是秦偉東扇了他時,警察的臉充滿了血。
警車停在了一條小巷內。雖說警察再不能打罵違法犯罪份子,但這種事的確難免。
警察揚起了大手。
“同誌,耳光是告訴你,不能隨意罵別人的父母!”
“罵又怎樣?!”
啪的一記清脆的響聲,又一記巴掌甩在了警察的臉上,比剛才的還要響亮。
警察的左臉竟中了耳光!左臉生疼。
身旁的大男孩的手法,以靜製動,後發先至。當還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時,臉上已挨了耳光。
這個警察姓鹿名扇,是洪州公安局治安大隊的中隊長,十年前從華夏一所聞名的警校畢業,一身功夫很是了得,是洪州公安局治安大隊赫赫有名的“快手”,人稱“六扇”。
唐貞觀年間,朝廷初建六部。為徹底解決隋末農民起義的殘餘勢力和各地綠林豪強,刑部建立“六扇門”秘密訓練基地,訓練新銳少年,名為“鷹犬”。 明朝萬曆年間,朝廷為了處理有關國家大事的案件,專門成立了一個集武林高手、密探、捕快和殺手於一體的秘密組織。因為這個組織的秘密性,又因為總部大殿是一個又是一個坐北朝南、東南西三麵開門、每麵兩扇門總共六扇,所以叫做“六扇門”,組織成員因行動機密也叫總部為““六扇門”。因為這個組織行動詭異、手段凶狠、專辦大案,民間廣為傳誦六扇門的威嚴恐怖。時間久了,六扇門在江湖上也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洪州公安局治安中隊長鹿扇,被人稱之為“六扇”,可見鹿扇的身手的確不錯。
沒想到還沒看清是怎麽回事,就挨了人家兩個耳光,真是從未有過的事。
在鹿扇的印象裏,有這種本事的,就見過一人,母校江東公安大學的老教授、恩師關之鈴。
倒不是說秦偉東的出手很快,而是秦偉東的手法,很像關之鈴老師。
可是,怎麽可能?
在校之時,關老師早就退休了,空閑之時常常修整學校的花園。鹿扇發現一個高齡的教授常常義務修整花園後,就主動上前幫忙。
慢慢,鹿扇才知道關之鈴老師是江東大學的刑警權威,技術全麵而非常出眾。
關老師教了鹿扇許多東西。但有一項本領,關老師沒有教他。
不是關之鈴不願教鹿扇,而是鹿扇學不了。
關之鈴說,如果你能赤手空拳抓住十隻麻雀,就教你。
那絕活,就是一縷光神拳。此拳最大的特點,就是快、狠。如光般快速,來去無蹤;如光般狠,力度無限。快到極至、狠到極至的拳法,肯定是威力無窮。
鹿扇不能赤手空拳抓住十隻麻雀,也就沒有學到一縷光拳法。鹿扇常常引為憾事。
不曾想到,今天看見一個年輕人使出了一縷光神拳。這個年輕人的一縷光是關之鈴老師教的嗎?
應該不是。從沒聽老師說起。關老師還說,此拳是自己的老師所創。師祖為什麽取名一縷光神拳,鹿扇猜不到。因為關老師出於保密,沒有告訴他師祖年輕時的事。如果他知道了,就會理解。
身旁的年輕人係出同門?或者說,身旁的年輕人是師祖的徒弟,是自己的師叔?
鹿扇的臉色柔和了許多,並且還笑了笑。
秦偉東吃驚不已。難道是把這個警察打“服”了?
“哦,我是洪州公安局治安中隊長鹿扇。”
“我叫秦偉東,省委辦公廳的辦事員。”
“秦主任謙虛了。省委領導身邊的人,哪個不是有權有勢、前程無量!請問秦主任的家鄉是哪裏?”
“我是浩陽吳縣的。”
“浩陽吳縣?”鹿扇略事沉吟,雙眉輕揚,笑容滿麵,很是高興的樣子。
鹿扇想起了關之鈴老師曾說過的一句話。
秦偉東更是吃驚了。
“秦主任,你真的是到天香找快活?”
“不是!”
“我也是不相信。秦主任怎麽可能到天香樓找快活呢?以秦主任的品貌、地位,哪樣的正經美女找不到!”
“鹿隊誇獎了!”
“秦主任,可是我們進去時,可你和那個女的確實在裏麵,而那個女的又衣衫不整。”鹿扇對開車的司機和同車的另外一個警察,毫無顧及,旁若無人。司機和另外一個警察肯定是他的鐵杆。
“鹿隊,你想不想聽真話?”
“當然!”
“真話就是有人要陷害我,而沒有想做不該做的事,更沒有做不該做的事!”
“你有什麽證據嗎?”
“有。所以,剛才我要下車。說實在的,今天的事我也不想鬧大,下了車就忘,就當什麽事都未曾發生。”
“為什麽呢?”
“不為什麽,我就想下車!”
“秦主任,你現在還不能下車。”
“那我讓南湖公安局副局長夏清泉,與你說幾句。”
“好吧。”
鹿扇與夏清泉談了兩句話。
“秦主任,你可以下車了。對於我們給你帶來的不便,請諒解!”
“哦,沒關係!”
秦偉東下了車,走出了小巷。
鹿扇望著秦偉東的背影,眼裏滿是狐疑。手裏掌握著如此過硬的證據,為什麽不反擊?
是怕某個神級的人物?
很可能是。對某個神級的大人物,鹿扇是太多的無奈。不忍能怎樣呢?不忍,治安中隊長的位置就不會是你的。
鹿扇原是洪州公安局刑警中隊長,在一件案子中沒有聽上級的指示,在不久後被交流到治安中隊。
身在官場,有很多的無奈。匹夫之勇、血氣之勇,都是大忌。
“夏局,你現在哪啊?”秦偉東笑道。
“我正趕往洪州公安局,你別慌!”
“夏局,我現在孔雀商場前,我下了警車。”
“下了警車?”夏清泉不解。別人把刀架在你脖子時,發現刀是爛棍,你卻要放過對手,真是想不通!
對毒蛇,就不能講仁慈。否則,就會反受其害。
“夏局,我們見麵再說吧!”
“好的。”夏清泉掛了電話。
孔雀商場是南湖區規模最大的購物之地。生意很是火爆。
商場門口,人流不息。
兩個討飯的乞丐,端著一個破盆,在商場門口來回穿梭。商場的保安趕了幾次,都無果而終。
乞丐討錢,是不犯法的。
再說,乞丐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惡心的味道,也使保安望而卻步。該死的乞丐,怕是有幾年沒衝洗身子了吧。
秦偉東在兩個乞丐的全身掃了幾個輪回。
沒有異樣。真的是兩個乞丐。
“小秦,上車!”夏清泉喊道。
“謝謝!”秦偉東上了夏清泉的警車。但在關車門的一瞬間,他發現兩個乞丐很可能是假的。
兩個乞丐的一雙破皮鞋,幹靜光亮!
全身汙穢,單就皮鞋光亮,可疑!
兩個“乞丐”在此的任務是什麽?是誰派來的?
監視秦偉東!
誰又能夠如此精準地掌握了秦偉東的行蹤?
曹仙師的正反兩麵勢力,可見一斑。
“小秦,我們為什麽不把手機的錄音作為大殺器,狠狠地反擊?”
“夏局,我初來乍到,還是與人為善為妥。以德報怨,是華夏的美德!”秦偉東笑道。
“哦,是嗎?”夏清泉根本不信。
“夏局,不談這事了。我給您推薦個人才,怎樣?”與人初交,就給人推薦人才,按常理說是不合適的。你是省委副書記的大秘又怎樣,更不能“亂搞”。
可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有的人,一見如故;有的人,一見遠離。朋友,就講個緣字。
“秦大秘推薦的,肯定錯不了!”夏清泉竟也笑著答應,沒有半點猶豫。
“他是我的鐵哥們兒,吳縣苦竹鄉派出所長毛大勇。”
“好的,我馬上安排。”安排一個派出所長還不是多難的事。
南湖區公安局是副廳級機構,安排一個副科級,回旋的餘地很大。
就在此時,省委辦公廳副主任陸為民給秦偉東打來電話,向他傳達了省委副書記劉欣田的一個決定。
一個關於秦偉東的重大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