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敏如斯的秦偉東,很快恢複了常態。
用被子蓋好了胡小蝶的嬌軀。自個兒坐在了床邊的一張椅子上。
嫵媚的少婦,鄉委鎮府辦公室主任林雪丹,身上的睡裙已滑在了手膀下,闖進了屋內。
黨委書記、鄉長第一天上任,第一次在鄉鎮府大院就寢,作為大管家的辦公室主任,在大院宿舍休息,乃是合格辦公室主任的基本要求。
林雪丹住在一層。
“書記!”看見秦偉東,林雪丹沒有尷尬,而是未曾消逝的恐懼。
她竟然沒有意識到睡裙的滑落,兩條蓮藕般的臂膀全露在外麵。
她徑直坐在了胡小蝶的床邊,大口地喘氣。細細的汗水,從光潔的額上流下。
“嚇死我了!女鬼又現身了!幾年前王書記上任的那幾晚,女鬼出現過,廖鬆濤副書記上任時亦出現過,今晚又出現了!”林雪丹的大胸在寬鬆的睡裙下,若隱若現。
“王書記、廖副書記上任時,出現過?是不是這棟樓的後麵出現?”秦偉東,給她倒了一杯開水,待她喝下,笑了笑。
“是的,都說是古小蟬的鬼魂在作怪。古小蟬就是古德高的妹妹。傳說古小蟬和兩個男青年同時戀愛,後來她有喜了,可兩個青年都斷然否定。古小蟬無奈,在一個風雨交作的夜晚,喝了農藥。她死後,自然不能進祖墳山,隻好葬在這後麵。後麵五具墳,據說都是非命死的。”
“兩個男青年是誰?”
“明王村的明巾、明亮。”
“陳歌月的丈夫,大娘的兒子?”
“嗯。”
難怪陳歌月對明巾的死並沒有多麽感傷,他不是她的初戀,她也不是他的唯一。
或許陳歌月根本就不愛明巾,但為什麽又嫁給了他?男女的配對,大部份本就非自己所願,何況是在偏僻的山鄉!
“書記,我好冷!”林雪丹鑽進了胡小蝶的被窩。
秦偉東再熬了一碗生薑湯,給她喝下。
“謝謝!”
“哦,書記!今晚,我的房裏爬進了一條眼鏡蛇!”稍頃,林雪丹臉色仍是有些蒼白地說。
“眼鏡蛇?胡鄉長的房內剛才也出現了一條!”秦偉東麵沉如水,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一雙大眼迥迥發亮。
“書記,今晚您就在這睡吧!”林雪丹輕輕地說。
“書記,不然我們無法安靜了!”胡小蝶笑說。
“今晚,我這個護花使者看來是做定了!”秦偉東轉身到了自己宿舍,拿來了被窩。
在一個半舊的長沙發上躺了下去,和兩個美女同一間房。
是她們要求的。兩個美女的要求,秦偉東隻有照辦。
不過,兩個美女的幽香不住傳來,卻使血氣方剛的他輾轉難眠。
再說,經過一番折騰,大家一時也沒有睡意。
他開了電燈。屋內亮如晝。
秦偉東泡了一杯熱茶,悠悠地品嚐。
“我和胡鄉長一到苦竹鄉,似乎就落入一個個套中!”
“我也覺得!”胡小蝶說。
“先是陳歌月領著村民攔駕,走而複返;再就是大王村民要到鄉鎮府;再就是命案連發,命案看似單純,實則與村換屆緊密相關;再就是今晚鬧鬼,哪有鬼?!”秦偉東微笑,沒有絲毫慌亂。
“書記,我覺得還是要以不變應萬變,緊抓主要矛盾。苦竹鄉當前的主要矛盾就是,經濟發展與組織建設!”胡小蝶說。
“我也這樣認為。可當前的幾件事卻必須立即處理好!一個是陳歌月丈夫的死因,他與村換屆是同一項工作,另一個就是今晚的鬼案!”
書記說的很是!如果經常鬧鬼,幹部職工都不敢在大院值班,豈不是笑話?還談什麽發展?!
大約三時左右,許是太困了,胡小蝶和林雪丹終於睡著。
可林雪丹卻不時說夢話:鬼!鬼!不要咬我!不要咬我!小蝶小蝶!書記書記!
一個年輕的少婦在如此恐怖之夜,從一樓跑到三樓,多虧了她!
“小李,小李,你在哪?”林雪丹的夢話時斷時續,“小李”大概指的是她丈夫。
秦偉東無法入眠,輕輕地坐在了床沿,用溫熱的手掌給林雪丹的頭部按摩。
不一會,林雪丹再沒說夢話,秦偉東的按摩術果是高明,有過人之處。
秦偉東按摩她的太陽穴。
不料林雪丹突一翻身,抱住了秦偉東的腰部!
秦偉東的下部呼息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