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見稚琳問起寨子裏老人學武的事來,頓時來了精神,他笑著說。“這個呀!還真是。那時候,社會太亂,都想學些手腳功夫防身用。不過,大多人是跟著學點皮毛。”
“哦!你們是從外麵請師父來教的麽?”稚琳好奇地看著老人。
“不是。我跟你說呀!我們寨子裏原來有熬九霄的風俗的。隻是到了寨王王這裏,他讓雪兒跟寨王熬了九霄後就宣布以後不再熬九宵了。”王慶說著停頓了下,看著稚琳,想聽稚琳說,她聽過熬九宵的故事沒有。
“哦,我聽過熬九宵的故事,聽說寨王王和寨王都是外麵的人熬九霄熬進來的。”稚琳笑著說。
“是呀!我們學的武藝都是寨王王的父親教的。聽說寨王王的父親也是熬九宵進來的,具體是不是,我也不知道,隻是小時候聽老人們說過。”王慶笑著說。
“哦!這個熬九霄太神秘了啊!曆屆寨王怎麽都是一個女兒沒有兒子,這太神奇了!”稚琳又好奇地看著王慶老人。
“是呀!這是一個謎呀!不過,聽說,新寨王繼位的時候,老寨王都會傳授秘籍給他。聽說是武功秘籍,裏麵還有邪術,比如指手,限手什麽的。指手是說功力在體內要發出,從手掌發出時,所碰到動植物會在一定的時間內死掉呢!限手聽說是要接觸人或者動植物,一巴掌輕輕拍去,跟平時打招呼一樣,死的時候才會顯示五指印出來。這個也隻是聽說呀。據說,這還隻是傳了一半秘籍,要是都傳了,連女兒都沒有的。”王慶笑起來。
“哦!真的是很神奇呀!”稚琳笑著說。
“寨王跟雪兒有兒子了。這跟寨王王廢掉熬九霄,和沒有傳授邪術給寨王有關。這個隻是我們猜測。”王慶依舊笑著說。
“哦。你老人家跟寨王王的父親學過的武術用過嗎?”稚琳又好奇地問。
“沒用過。也就是一些基本的動作。比如這樣。”老人說著右手往頭上挨著胸口劃下到心口時翻掌,掌心朝外,猛力推出,同時左手一個小圓圈,也胸前變掌,掌心朝右一推,護著腋下。整個動作渾然一體。
王慶做完動作笑著說,“都是這些簡單的動作,你們年輕人看著是不是跟做操一樣?”王慶說著已經放鬆了自己。
“嗯。您老人家的動作是跟我們做操一樣。”稚琳笑著說。
稚琳看見老人做的動作,不僅雙手揮然一體,而且腳步由原來的一字步瞬間變化成了弓步。兩手動作都是先防後攻,在化解對方的貼身招式時順勢攻擊,是很實用的短打招式。她心裏更加覺得這個山寨真是神秘莫測了。
稚琳跟老人聊了一會兒告辭回家,老人留她吃中飯,她委婉地謝絕了。
稚琳回到村委會的房間,自己做飯吃過後,拿出一本書來,把凳子搬到小屋外坐著看起來。
稚琳正看得入神時,小泥鰍來了。
小泥鰍看見稚琳在看書,悄悄地走過來。
稚琳聽見有輕微的腳步聲,她抬頭看了看,小泥鰍見她發現了自己,笑著說:“稚琳姐姐,我本來想嚇你一下,你卻抬起頭了。”
小泥鰍說著走過來站在稚琳的身旁,眼光落在她的身上,卻無意間看見了她的胸。稚琳她穿著領口很低的一件白色裏衣,外衣也是敞口領子,她胸前的*罩便顯露在小泥鰍的眼下,*罩攏出的雪白*溝都看得清晰。
小泥鰍趕緊把目光移開,笑著說:“稚琳姐姐,你真是好口福,昨天說了,今天上午我就抓著了一隻冬茅老鼠,而且有三斤多呢!今天你和麗春去吃晚飯。”
稚琳站起來,扯了扯衣服,笑看著小泥鰍,說:“真的呀!真是太有口福了。不過,我知道,我是搭著麗春享享口福而已。”
“稚琳姐姐,你怎麽這樣說呢?我們家請你吃冬茅老鼠可是真心的,連寨王都沒請呢!”小泥鰍笑著說。
“好。我知道你們對我好。你先回去,我過會兒去麗春家,一定幫你把麗春請過去。”稚琳笑著說。
“好,早點兒,五點鍾前到我家哦!”小泥鰍招呼一句回家了。
走在路上,稚琳的胸脯的在小泥鰍的腦海裏形成了一個畫麵,他想著稚琳的*溝和她那高聳的*罩,想起自己抓麗春的*子,他竟然把她們兩人的胸對比了起來。
小泥鰍想著笑著邊踢石子邊走路,突然一腳踢倒一個固定的小石頭,他痛得用手拿著腳,金雞獨立地跳著。
小泥鰍痛了好一會兒,才能慢慢地走路,他在心裏罵自己:“貪吧!有了麗春那麽漂亮的妹子,還想著稚琳的*子,真是活該!”
稚琳繼續看著書,看到大約快四點鍾的時候,她朝著水仙家走去。到了水仙家,麗春不在家裏,她又去土裏做事去了。
稚琳說要帶麗春去吃冬茅老鼠,水仙說那怎麽好意思去?
稚琳當然不好說是小泥鰍請的,她笑著說:“我跟楊群阿姨說好了的,我要麗春去,她知道我跟麗春是好姐妹,她高興著呢!”
“哦。這樣啊!麗春也不知道回得遲還是早。這樣吧,你幫著我帶著文武,我去土裏叫她回來。”水仙說著出了門。
稚琳見文武站在竹子做的推欄裏,下麵還有竹筒坐的滾子,她推著竹欄在地上走著,文武對著她笑。
她推著文武在房子裏轉了沒幾圈,麗春和水仙回來了。
稚琳笑著說:“這麽快就叫回來了呀!”
水仙笑著說,她跟知道你會帶她去晚飯一樣,今天收工早,我在路上碰著了她。
稚琳心裏笑,麗春肯定也想到了,如果小泥鰍上午抓到了冬茅老鼠會請吃晚飯,她才故意回來早些的。
麗春還真是這樣想的。麗春聽阿媽這樣說,心裏說,我本來知道,隻是不好意思說罷了。
麗春洗了手,說:“稚琳,你等等我,我做事出了汗,先洗澡,換了衣服我們再去。”
“好吧,我等你,反正還早著呢!”稚琳說完又逗起文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