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野花開

0227：自己也尋找著平衡

秦婉拿著飲料，看著低頭的闕局長，不知道說什麽好，她感覺到他厚實的手掌在自己的腿上摩擦著，這種感覺很舒服，她想拒絕，卻一時找不到理由。



闕局長沒有抬頭，說：“褲子那個了，出了車會著涼的，我幫你擦擦，你的飲料好點了，別再倒在我頭上。”



秦婉看著自己手裏的飲料，還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闕局長的手掌從腿背移到了她的腿內側。她感到真的口幹舌燥了，同時，她又有種舒適的感覺。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她端著飲料閉著眼，隻好任憑闕局長低頭撫摸著她的腿。



闕局長不再說話，手掌移動的同時，頭也抵住了秦婉的胸，並不停隨著身子的移動左右輕輕地晃動著。



秦婉越來越口幹舌燥了，她閉著眼睛，一口把飲料喝幹了，然後，睜開眼睛把飲料瓶放在車的前架上，雙手放在了闕局長的背上。她想拉起闕局長，卻又沒有付諸行動。



闕局長的手在她的腿內側摩擦了會兒，抬起頭來，笑看著秦薇，捧著她的臉親了起來。



秦薇跟他的眼睛對視的瞬間，嘴唇移動了一下，說，“不要。”然而，話語卻顯得沒有一點力氣。



闕局長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親著她，一隻手又伸向了她下麵的兩個大*之間。秦婉再次閉上了眼睛。



闕局長看著秦婉閉著眼不說話，他的嘴唇移到了她的眉毛上，輕輕地碰了碰，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胸前。



秦婉閉著眼睛，三處的觸摸反到她的大腦，讓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抱著了闕局長。



好一會兒，秦婉喃喃地說，“我受不了……這樣……我，我……”



闕局長終於開口說話了，“秦婉，別怕，我現在要你，你跟小薑結婚後，我們不再要，不會影響你，也不會影響你姐姐的，好不？”說著，他的動作更深入了一層，讓秦婉已經更無法抗拒了。



“好，姐夫，我們……隻要……這次……你要對……我姐姐……好……好嗎……我要你……”秦婉的聲音顯得柔和而甜美。



“好，我對你們姐妹都好。我要你……我們去後麵……後麵寬……”闕局長說著，動作加快了一點，然後，她打開車門，“秦婉，快下來，進後麵……”秦婉睜開眼睛，把手給了闕局長，讓他牽著下車，又上車。



闕局長上車後抱著秦婉又親了會兒，秦婉已經控製不住自己，她喃喃地說，“我要，這裏……還是……太窄……”



“沒事……我幫你……”闕局長說著脫掉了秦婉的冬裙，又退下了她的褲子，然後把自己的褲子也退下，他插著秦婉的胸肋，“來，到我前麵，坐在我腿上……”



秦婉聽話地坐在闕局長的腿上，雙手圍著他的脖子……



車裏，兩人開始有節奏地運動著。車外，路兩邊的樹葉沙沙地響著。



秦婉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男人了，這次體內的激素被激發了，她興致很高，忍不住在車裏大聲地叫起來。闕局長被她的熱情感染，真想一口把她吃掉。秦婉上下動作越來越大，突然，她“啊”地一聲大叫。



闕局長聽見秦婉的聲音突然變大，以為她到達攀登的頂峰，猛地一用力，把子彈射了出去。然後抱著秦婉不動。秦婉停止了動作，手摸著頭說：“頭頂碰著上麵的鐵了，出那個沒？”



“我以為你高*了，我看看，痛嗎？沒出那個，有一個小包。”闕局長愛惜地撫摸著秦婉的頭。



“沒事。痛並快樂著。”秦婉笑看闕局長，“我不大叫，你是不是還可以堅持會兒？”



“肯定可以堅持會兒，你沒到高*沒滿足？”闕局長在秦婉的胸前撫摸著。



“你感覺不到？早到了，到兩次了呢！很滿足了。”秦婉笑著說。



“什麽？可以到幾次？我怎麽從來沒聽女人說過？”闕局長疑惑地問。



“女人？這詞的範圍這麽大？你跟多少女人做過？”秦婉看著闕局長，“跟我姐姐結婚後還跟別的女人做？”



“秦婉，別問這些。好了，穿好衣褲，我把車往前開些好打轉。”闕局長說著推了推秦婉。



秦婉沒再說話。她心裏已經明白，闕局長盡管跟姐姐結婚了，但他外麵肯定還有別的女人。難怪姐姐多次跟她談心的時候說，女人守住家，自己開心快樂也就可以了，沒必要對生活太認真。



秦婉穿好衣褲又坐回到了副駕駛座位上，她看著闕局長開車，心裏卻想著這幾天的事。她想到了小薑跟姐姐跳舞時的親近，想到了闕局長幾次在舞廳故意讓姐姐跟小薑跳舞，他陪著自己，有意無意地跟她的身體碰撞接觸。



秦婉終於明白，闕局長每次“無意”地碰撞自己，其實都是有意的行為。而他讓小薑陪姐姐跳舞也是為他自己創造機會。姐姐似乎對小薑也有些暖味，難道姐姐知道他外麵有人，自己也尋找著平衡？



秦婉當然不知道，她的姐姐早在沒有跟闕局長結婚前就跟小薑在山寨裏發生了關係。她更不知道她的姐姐跟她的媽媽都同時愛上了寨王。如果她知道這些，她會在心裏問自己：“難道自己家裏的女人都耐不住寂寞？難道自己是偷人家族的後代？”



“你在想什麽？”闕局長把車掉了頭，見秦婉還沒說句話，問她。



“我想，我們這樣是不是很對不起姐姐？”秦婉當然不是想著這個，但是，她卻很快說出了這樣違心的話。她想探探闕局長，看他怎麽看這個問題。



“秦婉，你別想多了。你姐姐即使沒跟其他人好，她也不是隻跟我一個人做了，她原來嫁過人。再說，你沒見我對她很好的嗎？”闕局長笑著說。



“我讀不懂你們男人。你既然對我姐姐好，為什麽還對我這樣？”秦婉的思維已經回歸了。



“身不由己吧，你的確很可愛的。你不也很愛你的姐姐嗎？可是，你也沒有因為愛的姐姐而極力拒絕我呀，是不是？”闕局長看一眼秦婉，“不要想這些了。等到你跟小薑結婚後，我不會打攪你們的平靜生活的，你放心。”



“嗯。以後我們也不能再做對不起我姐姐的事了。你在外麵跟別的女人怎麽著，我管不著，我管著我自己。”秦婉說。



“好好好！我不會強迫你的，你放心。”闕局長說著，用手拍了拍秦婉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