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野花開

0158：各自想著心思

卿素回到家裏看著秦薇沒有開電視，而是坐在凳子上想著什麽，她的心更亂了。不用說，她是在想著寨王。

“秦薇，你傻坐著幹嘛？怎麽連電視也不看呢？”

秦薇聽見聲音猛地一怔，抬頭看著卿素：“阿媽，你嚇我一跳。”

“青天白日的，你心裏有鬼？”卿素看著秦薇的眼睛。

秦薇輕那個下嘴唇：“我心裏有什麽鬼？跟他離婚是光明正大的事，您不也支持嗎？”

“不是指這個。我看你神態像是想男人。想誰呀？你有相好的了？”卿素故意探她的口氣。

“沒有。不是跟你說了嗎？廠裏是有一個男人追求我，我不喜歡他。”秦薇低頭說。

“你喜歡什麽樣的男人？寨王一樣的？”卿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問。

“阿媽，你說什麽啊！”秦薇抬起頭扯了扯衣擺。

“我又沒說你喜歡寨王。我是說，你是不是喜歡寨王這個類型的男人。這有什麽？阿媽也是關心你。你可以跟阿媽說說的。”卿素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

“寨王這個類型的男人應該很多女人喜歡吧。阿媽，是不是？”秦薇終究年輕，很快露了底。

“是呀。寨王的確很多女人喜歡她。不過，他再優秀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這個年紀的人，家裏又有一個賢惠，有氣質的優秀老婆，估計寨子裏的女人想也是白搭。你比寨王年輕二十多歲，人家怎麽想寨王，你不會想他吧。”卿素笑著說，“我跟你開個玩笑哦。”

“阿媽，您怎麽開這樣的玩笑？這麽說，您也想過寨王了？”秦薇也笑起來。

卿素發現女兒笑起來，那薄薄的嘴唇顯出淡紅，挺那個的。她想，女兒真要愛上寨王，主動投懷送抱，寨王肯定會照收不誤。

“阿媽不說話，看來是真的喜歡過了寨王了。”秦薇笑看著卿素，“阿爸不會知道你想過寨王吧。”

“你這死丫頭，胡說什麽？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喜歡上寨王。你這麽年輕，人家會笑話的！”卿素說。

“女人喜歡寨王，別的人會知道？”秦薇問。

“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別鬧了離婚，又鬧出少愛老的笑話來！”卿素是真的擔心了。

“阿媽，我怎麽會喜歡寨王？再說，我就是喜歡他，他也不一定喜歡我呀。我又不是寨子裏的美女。”秦薇又咬了下嘴唇。

“唉！我給你提個醒。你要自重。”

卿素說完，心裏想：“唉！我在寨王麵前完全沒了自尊。不，是我根本顧不上自尊，上了邪路了。”

“阿媽，我不是小孩了，您就別為我擔心了。”秦薇說著這話，心裏也在想：“我還真喜歡上寨王了。隻要他願意要我，我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我願意給他。”

“好了，我坐坐。你去煮飯吧。”卿素說。

秦薇站起來，進了廚房。

寨王回到家，躺在椅子上看起電視來。其實，他沒心思看電視。他想著豬婆岩的事。

寨王的腦海裏出現著在豬婆岩裏的畫麵。

卿素雙手勾著自己的肩膀，自己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著她的一條腿，夾在自己的肋骨旁。

自己讓秦素雙手撐著地，身體成弓形。自己在他的後麵，雙手抓著他的小*子動作著。

自己攔住卿素的腰，扶起她，讓她轉過身，把她放倒在地上。

……

一個個畫麵像電視裏層層推出的鏡頭。

“這個小*子女人還挺風*的。她的女兒……”寨王想到了秦薇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她一扯衣服，胸脯的凸挺。

寨王還想到了卿素說的，隻要不忘記她，她不想管，也管不著。

“你看電視，怎麽心不在焉的樣子啊！”雪兒笑著說。

寨王看看雪兒笑了笑：“你知道我看電視向來隻是當作消遣，放鬆自己的，無所謂的。”

“今天中午想吃什麽？”雪兒換了話題。

“吃什麽都行。你煮什麽吃什麽吧！”寨王躺在椅子上閉著眼，養起神來。

雪兒想問問他今天怎麽了，看他卻閉了眼，便去了廚房。

寨王吃過中飯沒再出去轉悠。他躺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看著電視，偶爾也陪雪兒說急句。

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

吃過晚飯，雪兒跟頭天晚上一樣要早睡。鄭爽不好再獨自看電視，隻好梗著心提早上了，平躺著。

雪兒見鄭爽上了，把他扳過來對著自己，身體貼上去，用*子摩擦著他的胸膛。

鄭爽沒有激情，也不拒絕。

雪兒跟鄭爽麵對麵一會兒後，又推開鄭爽，讓他平躺著，然後，自己爬了上去。

鄭爽想起了雲雀，想起了烏黑的頭發前後不停的拋動。他想起這個，有了些許激情，雙手把雪兒扶正了，然後輕聲說：“雪兒，我想這樣，你在上麵……”

鄭爽尋找著跟雲雀的感受。然而，不管他怎麽細心去體會，卻覺不出雲雀的味了。他索性一下把雪兒弄翻在上，然後壓住雪兒。很快，一切結束了。

兩個人都平躺著，不說話。各人想著各人的心思。

寨王想著雲雀。想她是不是也同樣想著自己。

雪兒沒有得到滿足，卻又不能說什麽。她開始想，自己為鄭爽做出的所有犧牲值不值得。她這個想法一出，自己都嚇了一跳。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

雪兒最後還是自寬自解了。自己跟鄭爽大多是很默契的。不可能次次都欲死欲仙。

寨子裏的女人們聊天，有的女人連什麽是高*都不知道呢！自己跟她們比，是應該非常滿意的了。

兩個人各自想著心思，不自覺地睡著了。

雪兒跟鄭爽收兵的時候，秦軍正準備向卿素發動進攻。他先抱著卿素，見她沒有回應，又抓起她的*子捏了下。

秦素想起在豬婆岩的溫存，她的內心很複雜。他不想拒絕秦軍，他畢竟是自己的老公。可她對他又提不起激情。她隻好任由秦軍擺布。

秦軍那個了一會兒卿素，很快敗下陣來。

卿素見秦軍已經完事，心裏高興，嘴上卻說：“你怎麽這麽快？我的興致剛上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