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9：太欺負人
大苟的“頭七”一過，寨王反剪著雙手來到了二苟家。二苟爹見寨王來了，知道他要跟二苟說事，找個理由出去了。
二苟給寨王倒了杯茶，坐在寨王對麵。
“寨王，感謝你為我大哥的事操勞。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麽不讓我嫂子把他送上山？我跟你曾經是有過節，但是，這些事我都不計較了，難道你還記恨在心？”
“二苟，我是那樣的小人嗎？你竟然也認為我不讓你嫂子送你哥上山，是故意放他出嫁，報複你麽？”
寨王看著二苟，臉上帶著微笑。
“你是為了什麽？”
“為了你們的家庭。確切地說，是為了你，為了你嫂子。”
“如果真為了我們，你應該讓她送我哥上山，斷了她改嫁的念頭！”
“她不改嫁，你們家就安寧了？你嫂子才多大？她長得又不差，她在家守寡，男人們不打她的主意？那個門前是非多！到時候，如果她願意跟誰暗地裏好，你管還是不管？”
“她的私事，我管什麽管？暗地裏愛跟誰好隨她去，總算帶著我侄兒，留在了我們家裏，怎麽著，也比帶著侄兒出嫁好！”
“她為什麽非要帶著你侄兒出嫁給他人？她不可以帶著侄兒依靠你嗎？”寨王看著二苟的眼睛。
“什麽意思？你說明白點！”二苟也看著寨王。
“我的意思是，你嫂子可以嫁給你，你們一起過日子。”
“你欺人太甚！”二苟站了起來。
“我是為了你們的家好！”寨王坐著沒動，眼睛還是看著二苟。
“出去！滾出去！要不，我一凳子挖死你這個王八羔子！”二苟憤怒地看著寨王。
“你為什麽還是這麽激動？你不是十多年前的小夥子了，你給我冷靜點！”寨王還是沒動。
“你出不出去？真要老子動手？”二苟臉露凶色。
“我們不是沒有動過手，你雖然當過兵，一般人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寨王的手段你不是沒有領教過！”寨王依舊坐著。
“別以為寨王王教了你三腳貓的功夫我就怕了你！你真不滾？”
“我今天就不走了！你能怎樣？”寨王瞪著大眼。
“你他那個的太欺負人！”二苟拿起一條長凳朝寨王挖來。
寨王真是應了小說中說的“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在站起的同時，他坐著的凳子突然飛起，早已高出自己的頭部，二苟的凳子挖來，正挖著寨王雙手舉起的凳子上。
“啪”的一聲，二苟的凳子彈了回去，接著，寨王的板凳橫衝過去，二苟倒在了地上，寨王丟下凳子按住了二苟。
“二苟，你也知道，剛才我要是用凳子豎戳你，你會沒命了！”寨王手法一變，抓起二狗的衣領：“你給我起來好好坐著聽我說，我是真的想你們家好！”
原來，寨王雖然是沒有站立，但他卻早做好了迎戰的準備，他坐著的時候，右手一直抓著一個等角，他看二苟真出手了，臀一滑，抓凳的手把凳子舉向了空中，另一隻手立即跟了上去，架住了二苟的攻擊，又順手一推，二苟沒有防備，能不倒地？
二苟被寨王在幾秒的時間裏製服了，隻好坐在凳子上出著粗氣。
寨王把二苟按在凳子上坐下後，拿著凳子回到原地坐下了。
“這事我早跟你父親說過了。他答應了，讓我做你的工作。你卻還是如此的的頑固不化！”寨話威嚴地說。
“你，你跟我父親說過了？他答應了？”
寨王點點頭。
“你怎麽不早告訴我，我父親已經答應了？”
“告訴你，你也會衝動！你說吧！你是願意讓你嫂子帶著侄兒外嫁他鄉，還是你跟你嫂子一起扛起這個家？”
“我跟我嫂子？人家會怎麽說？怎麽看？不行。絕對不行。”
寨王已經看穿了二苟的心思。於是，他把對二苟爹的話又對他說了一遍。
二苟聽的過程中，語氣越來越緩慢。
“你跟你嫂子結合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事，你擔心什麽？看不上你嫂子？”
“不是，不是。即使我同意了，我嫂子她，她要是不同意，我以後怎麽麵對我嫂子？”二苟低頭說。
“這個我早給你考慮過了，你放心。你沒意見了就好。明天我就做你嫂子的工作。你裝著不知道有這麽回事就是，好不？”
“好吧！我知道，我也很難討到女崽們了。娶別的女人，幫人家養孩子，還不如養我侄兒。”二苟抬頭笑起來。
“你也還可以跟你嫂子生兒子的。到時候我喝你當爸爸的喜酒。如果你嫂子同意，等你哥滿四十九以後你們就可以結婚去領結婚證了。”
“謝謝你，寨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對不起。”二苟不好意思地看著寨王。
“我們倆是不打不相交！以後不會記恨我寨王今天給你的一凳子吧！”
“不會，不會！”
“好，我走了！”
“別！我炒點臘魚，我們喝幾杯！你不會嫌沒菜吧？”二苟笑著說。
“好！喝幾杯！這事你和你爹都同意了。你嫂子那裏，我保證把工作做通，一次不行，可以兩次，為了你們這個家，我拿出耐心來。”寨王說著笑起來。
“我爹早知道了，他是故意出去的吧！寨王，你到門前叫我爹進來，你們聊天。我煮飯，炒菜。”二苟說著站起去做飯了。
寨王來到門前，二苟爹正想伸頭往裏看呢。他看著寨王笑著出來了，笑著問：“成了？”
“成了。”
“聽見你們在裏麵打起來，我差點忍不住跑去罵他了。”二苟爹笑著說。
“沒事。我不會傷著二苟的。”寨王笑著說。
“寨王王年輕的時候功夫可了得了。那時候，寨裏的人比你進寨的時候野蠻，有四個人不服他當寨王，一起圍住他，他嘩嘩幾下拳腳把四個人打到在地後又一個個把他們拉起來。哇！那是一眨眼間的事兒呢！”
“進去聊，進去聊。”寨王拉著二苟爹的手說。
“我後來聽人說，寨王王十三歲時就在外闖蕩江湖了呢!”
二苟給寨王倒了杯茶，坐在寨王對麵。
“寨王，感謝你為我大哥的事操勞。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麽不讓我嫂子把他送上山？我跟你曾經是有過節，但是，這些事我都不計較了，難道你還記恨在心？”
“二苟，我是那樣的小人嗎？你竟然也認為我不讓你嫂子送你哥上山，是故意放他出嫁，報複你麽？”
寨王看著二苟，臉上帶著微笑。
“你是為了什麽？”
“為了你們的家庭。確切地說，是為了你，為了你嫂子。”
“如果真為了我們，你應該讓她送我哥上山，斷了她改嫁的念頭！”
“她不改嫁，你們家就安寧了？你嫂子才多大？她長得又不差，她在家守寡，男人們不打她的主意？那個門前是非多！到時候，如果她願意跟誰暗地裏好，你管還是不管？”
“她的私事，我管什麽管？暗地裏愛跟誰好隨她去，總算帶著我侄兒，留在了我們家裏，怎麽著，也比帶著侄兒出嫁好！”
“她為什麽非要帶著你侄兒出嫁給他人？她不可以帶著侄兒依靠你嗎？”寨王看著二苟的眼睛。
“什麽意思？你說明白點！”二苟也看著寨王。
“我的意思是，你嫂子可以嫁給你，你們一起過日子。”
“你欺人太甚！”二苟站了起來。
“我是為了你們的家好！”寨王坐著沒動，眼睛還是看著二苟。
“出去！滾出去！要不，我一凳子挖死你這個王八羔子！”二苟憤怒地看著寨王。
“你為什麽還是這麽激動？你不是十多年前的小夥子了，你給我冷靜點！”寨王還是沒動。
“你出不出去？真要老子動手？”二苟臉露凶色。
“我們不是沒有動過手，你雖然當過兵，一般人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寨王的手段你不是沒有領教過！”寨王依舊坐著。
“別以為寨王王教了你三腳貓的功夫我就怕了你！你真不滾？”
“我今天就不走了！你能怎樣？”寨王瞪著大眼。
“你他那個的太欺負人！”二苟拿起一條長凳朝寨王挖來。
寨王真是應了小說中說的“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在站起的同時，他坐著的凳子突然飛起，早已高出自己的頭部，二苟的凳子挖來，正挖著寨王雙手舉起的凳子上。
“啪”的一聲，二苟的凳子彈了回去，接著，寨王的板凳橫衝過去，二苟倒在了地上，寨王丟下凳子按住了二苟。
“二苟，你也知道，剛才我要是用凳子豎戳你，你會沒命了！”寨王手法一變，抓起二狗的衣領：“你給我起來好好坐著聽我說，我是真的想你們家好！”
原來，寨王雖然是沒有站立，但他卻早做好了迎戰的準備，他坐著的時候，右手一直抓著一個等角，他看二苟真出手了，臀一滑，抓凳的手把凳子舉向了空中，另一隻手立即跟了上去，架住了二苟的攻擊，又順手一推，二苟沒有防備，能不倒地？
二苟被寨王在幾秒的時間裏製服了，隻好坐在凳子上出著粗氣。
寨王把二苟按在凳子上坐下後，拿著凳子回到原地坐下了。
“這事我早跟你父親說過了。他答應了，讓我做你的工作。你卻還是如此的的頑固不化！”寨話威嚴地說。
“你，你跟我父親說過了？他答應了？”
寨王點點頭。
“你怎麽不早告訴我，我父親已經答應了？”
“告訴你，你也會衝動！你說吧！你是願意讓你嫂子帶著侄兒外嫁他鄉，還是你跟你嫂子一起扛起這個家？”
“我跟我嫂子？人家會怎麽說？怎麽看？不行。絕對不行。”
寨王已經看穿了二苟的心思。於是，他把對二苟爹的話又對他說了一遍。
二苟聽的過程中，語氣越來越緩慢。
“你跟你嫂子結合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事，你擔心什麽？看不上你嫂子？”
“不是，不是。即使我同意了，我嫂子她，她要是不同意，我以後怎麽麵對我嫂子？”二苟低頭說。
“這個我早給你考慮過了，你放心。你沒意見了就好。明天我就做你嫂子的工作。你裝著不知道有這麽回事就是，好不？”
“好吧！我知道，我也很難討到女崽們了。娶別的女人，幫人家養孩子，還不如養我侄兒。”二苟抬頭笑起來。
“你也還可以跟你嫂子生兒子的。到時候我喝你當爸爸的喜酒。如果你嫂子同意，等你哥滿四十九以後你們就可以結婚去領結婚證了。”
“謝謝你，寨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對不起。”二苟不好意思地看著寨王。
“我們倆是不打不相交！以後不會記恨我寨王今天給你的一凳子吧！”
“不會，不會！”
“好，我走了！”
“別！我炒點臘魚，我們喝幾杯！你不會嫌沒菜吧？”二苟笑著說。
“好！喝幾杯！這事你和你爹都同意了。你嫂子那裏，我保證把工作做通，一次不行，可以兩次，為了你們這個家，我拿出耐心來。”寨王說著笑起來。
“我爹早知道了，他是故意出去的吧！寨王，你到門前叫我爹進來，你們聊天。我煮飯，炒菜。”二苟說著站起去做飯了。
寨王來到門前，二苟爹正想伸頭往裏看呢。他看著寨王笑著出來了，笑著問：“成了？”
“成了。”
“聽見你們在裏麵打起來，我差點忍不住跑去罵他了。”二苟爹笑著說。
“沒事。我不會傷著二苟的。”寨王笑著說。
“寨王王年輕的時候功夫可了得了。那時候，寨裏的人比你進寨的時候野蠻，有四個人不服他當寨王，一起圍住他，他嘩嘩幾下拳腳把四個人打到在地後又一個個把他們拉起來。哇！那是一眨眼間的事兒呢！”
“進去聊，進去聊。”寨王拉著二苟爹的手說。
“我後來聽人說，寨王王十三歲時就在外闖蕩江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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