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軍混成14旅團旅團長服部兵次郎少將前幾天特別的煩躁,就在3月4號晚飯前,他還收到過米山的報捷電報,說神馬東北軍不堪一擊,冷口關已經被他們拿下了。
米山君,臥槽你媽逼,老子已經給大本營匯報你的戰功了,大本營也打算提拔你,老子又給你去了一份電報,你他媽的腫麽不給老子回捏?
服部又等了一天,米山先遣隊還是杳無音訊,服部心裏終於明白,這個米山先遣隊肯定是凶多吉少咧。
不等米山發來求援電報,就能把米山先遣隊全殲,對手肯定不一般。
估計混成14旅團全上,也不一定能,沾光腫麽辦捏?有困難找上級吧,讓武藤信義這個王八蛋多給派點援軍吧。
關東軍司令官武藤信義最近更是心急上火,喜峰口先勝後敗,古北口同樣如此,難道冷口也要步他們的後塵麽?
孤注一擲的武藤把第六師團步兵第11旅團鬆田國三部、第六師團36旅團高田美明部第45聯隊統統的派到冷口。
3月9號,上述部隊開到冷口,這樣一來,整個冷口關北側,小鬼子共計3萬餘人,並配以大量飛機、戰車、大炮,部隊統一歸服部兵次郎節製。
兵多將廣的服部終於放下心來,摩拳擦掌的他打算明天爭取一個衝擊就把冷口關拿下。
嘻嘻,這個第八師團師團長西義一死咧,第八師團肯定要重建,大本營是不是能把我官升一級,讓我執掌第八師團捏?
人逢喜事精神爽,服部把來援的第六師團步兵第11旅團鬆田國三請到了旅團部。
兩個人也不怕冷,就在旅團部的大院子裏麵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臉上塗抹了大量脂粉顯得很女人的男藝伎的表演。
“鬆田君,今天是支那農曆2月14,今夜月光燦爛,都快滿月了,真是個好日子啊。來,咱們幹杯的幹活,爭取明天一舉拿下冷口關!”
鬆田國三看到明顯就要升職的服部這麽禮賢下士,非常的感動,“嗨!謝服部君,我的先幹為敬的幹活!”
“幺西,等我做了第八師團師團長,地位高了,肯定會在武藤信義麵前多多替你美言幾句的幹活!為了感謝鬆田君的到來,我的為你準備了一個禮物。”
看到鬆田國三如此感興趣,服部兵次郎湊近鬆田,低聲說道,“鬆田君,這個國防婦人會剛剛派來4個小蘿莉過來,喝完這杯酒,我的就送給鬆田君兩個,嘻嘻,夠意思吧!”
服部說完,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鬆田的肩膀,心領神會的鬆田同樣發出了既瘮人又猥瑣的笑容。
鬆田國三一直對這些傻女人感到很奇怪,於是開口問道,“服部君,你的大日本勇士的幹活,你的還博覽群書,能不能告訴我這些人為什麽這麽傻麽?她們腫麽這麽沒腦子捏?”
“幺西,鬆田君總算問對人咧,我們大日本帝國和別的國家不一樣,我們是島國,他們是大陸,島民性格很有特點,很容易走極端的幹活。
我們大日本人的非常的效忠天皇,裕仁呢就和軍部和內閣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第一招是大力宣揚尚武精神。鬆田君你的應該知道,在我們大日本帝國,武士的社會地位一直以來都是很高的,他們就利用了武士的“尊貴地位”去號召全民尚武。
第二招就是是宣揚危機意識。我們大日本帝國國土狹小,還不如支那一個省大,況且各種資源貧乏。
要想改善國民的生活水平,就必須開疆拓土的幹活。讓他們明白侵略支那既是為了國家,也是為了百姓自身。
第三招是拿事實說話。我們大日本帝國在對朝鮮和中國的戰爭中,獲取了豐厚的利益。內閣和軍部時不時的向民眾展出這些戰利品。
醬紫既能提振士氣,又用事實說明了對外擴張是一條實實在在的發家致富的捷徑,一舉兩得的幹活。
第一次聽說類似語言的鬆田國三真的驚呆了,臥槽!大大的厲害!
“服部君,那這些女人的怎麽回事的幹活?”
“嘻嘻嘻嘻,你的聽說過《主婦之友》、《婦人俱樂部》這兩本雜誌麽?
它們的經常刊登一些大日本英雄的事跡的幹活,還經常配發一些照片,號召那些傻逼女人上戰場為我們服務......
夜已經深了,正在萎縮的談話的鬆田國三和服部兵次郎二人,突然停止了說話,兩個人幾乎同時隱約間聽到了一個小女孩淒厲的啼哭聲。
“服部君,你的聽到神馬聲音了沒?”
“鬆田君,你的聽到神馬了沒?”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到對方,眼神對視了一眼後,服部和鬆田剛才的臉色還以為喝了一點清酒而滿臉漲紅,現在都刷的一下變白了,蒼白蒼白的。
鬆田國三好像才感覺到了寒冷,嘴唇直哆嗦,簡直有點魂飛魄散的趕腳。
“服部...服部君,有可能...是野貓叫-春的幹活。貓發情求偶的時候,也會發出非常奇異的類似人類哭的聲音的。”
服部兵次郎內心受到極度的驚嚇,也是十分害怕,身上毛發豎起,脊梁骨趕腳非常冷,後背好像涼氣鑽進來一樣。
聽到鬆田國三的話,還是有點肉顫心驚,“鬆...田,鬆田君,我倆一起找找...有沒有野貓的,怎...怎麽樣?”
“嗨!...嗨!”
兩個被嚇得骨寒毛豎的大傻逼,互相攙扶著仔細的觀察著靜悄悄的四周,隻看到旅團部昏黃的路燈下霧雨蒙蒙,沒有神馬夜貓啊。
而剛才這個聲音像是從這個大院子周圍發出的,卻又無跡可求。
聽起來,像抽泣,但又不敢放聲哭,但是每一聲抽泣的頻率和聲音的響度都差不多一樣,很像是擴音器放出來的一樣。
但是,又不太像擴音器,更不像是夜貓發出來的,就是像哭聲。
聲音還是飄的,能感覺到那個哭泣的小女孩並沒有著地而是漂浮在空中。
“鬆...鬆田君,你的...你的看到野貓了沒?”
“服...服部君,我的...我的想起來了,這...這個野貓的叫聲不是醬紫高三聲,底倆聲的幹活。”
鬆田國三也解釋不了大半夜的怎麽會有哭聲?並且明顯不像人哭,兩個人感覺更加的忐忑不安。
過了一會兒,哭聲由遠而近,還是高三聲,底倆聲。一個很像成年女人的聲音如泣如訴般慢慢飄來。
仿佛就在耳邊,又好像在路上,有時候還拉很長,聲音聽著明顯的帶有很深的哀怨。
兩個人當兵這麽多年,以前在野外,經常能聽到過狼嚎,都趕腳有點恐怖咧,直到這次聽到心裏早就認定,但不願承認的鬼哭,才知道其實鬼哭比狼嚎更加的瘮人。
“嗚嗚...”
“啊...啊...”
鬼哭聲不斷地衝入兩個早就膽裂魂飛的大傻逼的耳際,哆哆嗦嗦的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才勉強能站起來。
突然,鬼哭聲變了個節奏,“嘿嘿嘿……嘿嘿嘿...”
鬼哭聲都把兩個大傻逼嚇得快崩潰了,現在女鬼突然發笑,驚惶萬狀的兩個旅團長再也HOLD不住了。
幾乎同時,兩個人都一P股坐在地上,雙-腿失去了控製的兩人,在地上掙紮了將近一分鍾,才勉強爬了起來。屁滾尿流的兩個人幾乎像個雙胞胎一樣,同時跑著衝入房間,同時喊著,“媽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