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個基地所有人員都忙活起來,真是熱火朝天。後勤部門長出了一口氣,一般情況下不能打仗,每月還能拿5塊大洋,真是不好意思。現在好了,建養豬場,建好以後,上山外買豬,買雞苗,買完豬苗,雞苗回來後又在偏僻處挖好養蛆池。山民也是有樣學樣,反正又不是很麻煩,很好學,一看就會,慢慢的整個山區都紅紅火火的開展養雞,養豬。有些年齡大點的後勤人員,還買了些山羊帶來,更是讓馮全得到意外驚喜。
“臥-槽!每天光吃豬肉,雞肉,雞蛋什麽的太乏味了耶,以後弄點羊肉燒烤,羊肉火鍋什麽的方便了。冬天吃了還不冷,多好啊。”
20個百人隊就更忙了,槍法練的已經不錯了,就少用點時間,每天都抽-出大量時間學打-炮。其實迫擊炮很好打,陣地修建也簡單,迫擊炮不需要挖坑,迫擊炮自帶緩衝的底座,地麵平整一點就行了。真打起仗來,短時間內快速射擊若幹炮彈,然後立即轉移陣地,這樣就沒有必要構築掩體了。現在也沒有雷達追蹤定位什麽的,又是在山區,實在是太安全了。
迫擊炮相對於同等口徑的火炮來說顯得很是輕便簡單。它彈道彎曲,攜帶方便,火力強大,特別是現在的120毫米重迫擊炮威力沒說的。由於其彈道特性,可以對目標進行間接瞄準射擊。適合攻擊反斜麵目標、無防護點目標及步兵集群目標,以及飛機場等。既消滅敵人,又保護自己。
其操作也很簡單,瞄準手先利用炮瞄標杆上麵的氣泡用來對準水平,保持標杆垂直於水平麵後對準目標,迫擊炮架設在標杆的後方適當的位址。調整好迫擊炮的平衡狀態後瞄準手下達射擊諸元,待瞄準手報好時,先放出一發炮彈,待炮彈落地後再根據炮彈和目標之間的方向和距離偏差做出射擊諸元的修定再射擊再修定一直到擊中目標為止。通常來說,一個優秀的迫擊炮小組隻用一發炮彈對目標進行試射後,就可直接對目標實施打擊了。
炮彈有的是,再加上原本就有些老兵就會,這樣以老帶新,打-炮水平直線上升。從50米到其最大射程6000米之間,都是其有效射程,小夥伴們基本上是指哪打哪。用炮彈堆起來的炮手打-炮再不準,就找蒼老師的大胸,一頭撞死就算了。
兩個老婆都懷-孕了,雖說晚上用她們的手,嘴什麽的也能應付,但馮全感覺很不過癮。馮全也像以前一樣,精力充沛的整天和小夥伴們練習打-炮。馮全對槍有感覺,打-炮也是很有天賦,沒辦法,人品太好,什麽都是第一。
閑著無聊,馮全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一個一直號稱自己是日本人的中國女人。
她就是川島芳子生於1906年1月25日,42歲時於1948年3月25日被槍決,可惜狡猾的她設法找了個替身,在吉林的某個村莊,沒有身份證的情況下化名她方姥,1978年才死。
她是愛新覺羅氏,名顯玗,漢名金壁輝,字東珍,號誠之,滿洲鑲白旗人。因曾替日本長期做間諜而知名,被稱為“東方的瑪塔·哈裏”。
6歲時,因為辛亥革命,滿清滅亡。肅親王為借助日本之力複國,加之憐憫川島浪速沒有孩子,作為友情的依據把第十四個女兒贈送給他。她改名為川島芳子,並在日本接受教育。可惜在金壁輝17歲那年被59歲的養父川島浪速玷汙,這也算島國一直以來的優良傳統吧,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每天光溜溜的在一個木盆裏麵共-浴,不出事才怪。可惜的是她正與與鬆本聯隊旗手山家亨少尉開始初戀,太受傷了。
從那以後,這個女人性格大變,幾乎變-態。跟隨她養父做起了間諜,她懷著複仇的決心,衝向一個個對她有幫組的男人。蒙王甘珠爾紮布、日本陸軍軍官山賀、聯隊旗手山家亨、間諜田中隆吉、作家村鬆、右翼頭子頭三滿、偽滿最高顧問多田駿、投機家和巨富伊東阪二……
她用靈魂與肉體裂變的殘酷武器去俘虜他們、利用他們、撕裂他們。她也成功了,在日本她能影響“剃刀”首相東條英機,在中國能在立法院院長孫科手裏獲取蔣介石下野的機密。她贏得了一大把亂哄哄的頭銜,甚至戴起大將的肩牌。她過著揮金如土、荒-淫無度的生活。“三精有毒”古人的話很有道理,她這麽騷,一輩子沒懷-孕。
為了所謂複國,金壁輝受日本主子的驅遣返回中國,使用美人計從事間諜活動。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變,建立“偽滿洲國”,一二八事變,熱河會戰等都有她的身影。
“早點弄死你算了,去和你們的天照大神玩吧,它不男不女的,估計你們能有很多共同語言。”
馮全前世研究過此人為了複國,找到秋鴻皇後即郭布羅·也就是婉容,利用“棺材送活人”的好戲帶到先一步逃離天津靜園的清朝的廢帝愛新覺羅·溥儀身邊。
馮全估摸了一下,正好是這一段時間,於是又來到了旅順,在大和旅館開了間房間住下。晚上旅館內夜深人靜,馮全悄手躡腳的仔細搜尋,側耳一聽,隻有一個房間有個老頭和年輕女人嬉笑著。正愁怎麽尋找川島芳子的馮全聽到後,心中大喜,“臥-槽-你-媽-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淫-蕩是川島芳子的標簽,這個家夥下至10來歲的少年,上至花甲老人,統統不放過啊。
輕輕地拉開門,馮全前世就有深厚的武術根基,穿越後更是如上一層樓,機警的川島可能太投入了,竟沒聽見,那個老頭更是手忙覺亂,川島技術太高超了耶。
“臥-槽!這不正是她養父嗎?現在她們算什麽關係?男女朋友,情-人,這些都算不上啊!到底你第一次是被強-奸還是你誘-奸人家啊。人家都六十多了,你才25歲,正是強壯的時候,你爹能受得了嗎?好久沒看過島國愛情動作片了,反正是免費的,看看吧,嘻嘻,不看白不看,白看誰不看啊。”
馮全默默地站在房門口,看著這對狗男女,真惡心啊,不嫌髒嗎?他們剛開始沒多久,老頭動了幾下,川島芳子也不隻是真的還是假的,“呀買碟,呀買碟,啊,她西諾喔庫你,哈次卡西,一庫,呀買碟。。。。”可惜不到半分鍾老頭一下子趴在她身上,完事了,川島的表情很生氣。
“完了嗎?累不累啊!”
“納尼?”
“納尼?”
兩人配合的不錯,可惜沒機會做出反應了,馮全兩手一擺,兩把飛刀分別飛入他們的血盆大嘴,抽-搐了幾下,沒來得及發出求救聲,鮮血就從他們的嘴裏不斷用了出來,“你你你。。。”指了指馮全就倒在床-上,死翹翹了。
“怎麽每次殺人都這麽容易耶?沒有挑戰性,沒意思。這個兒皇帝也怪可憐的,小時候就被這麽多寂寞的宮女弄得陽痿的家夥,還有婉容這個整天哭哭啼啼的老處-女,老子就留你們一命吧,旅館這麽大,也不好找。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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