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馮全習慣性的早早起來,撥開李霞搭在身上的-玉-臂,坐起來,點著一根煙,美美的吸著。看著熟睡中的李霞,感覺自己精神很恍惚,太快了耶。和林誌玲相比,兩人都很漂亮。再想想現在社會的人造美女,馮全沒了任何興趣,還是不打扮,不施粉黛的女人耐看,有真實感。可能是昨晚的戰鬥太激烈了,也可能因為李霞一直在顛沛流離中,李霞睡得很香甜,很輕微的鼾聲不斷衝擊著馮全的耳際。頭發亂蓬蓬的,有好幾縷都跑在她臉上去了。
“啪!”
等了好久,李霞還沒醒,不知道一個有個男人就在你身邊嗎?在大連弄這麽大動靜,估計現在日本關東軍一定會嚴查的。還是早點跑路吧,回到奉天就好了,還有很多事情沒辦呢。李霞由於長期勞動,線條很優美,身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按理說整天風吹日曬的農村女人都很黑。民國時期女人特別是特別是年輕的女孩子,都把自己包得很嚴實,皮膚都很白。看著李霞渾-圓的大屁-股,馮全再也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
“哎呀,誰?”李霞驚叫了一聲,醒了,看是馮全,“當家的起這麽早啊,怎麽不早點叫我?”埋怨了一陣,開始找衣服,昨晚的衣服扔的滿地都是。不顧李霞的勸阻,馮全堅決的幫她穿上。嗬嗬。
吃過早飯,兩人走出客棧,無意間馮全瞥了李霞一眼,怎麽走路都和昨天不一樣了捏,感覺有點別扭鳥。算了,別走路回去了,坐火車吧。來到奉天,馮全並沒有把錢存上,西方銀行在奉天開了很多支行,規模很大。開玩笑,美國馬上就要發生經濟危機,好不容易搶了這麽多錢,到時候他們一倒閉破產,給誰要錢去。背包這麽大,又不用擔心放不下。
路上仔細叮囑李霞,見了林誌玲就叫她姐姐,一定要搞好關係。馮全不希望自己在外麵打日本,家裏戰火連天。要真是那樣的話,內憂外患的,還打什麽仗呀。
回到山寨,部下看到大當家的又娶了一房,很是興奮,紛紛道賀。李霞第一次見到這個場麵,很緊張,手足無措,馮全讓林誌玲領她回房間休息。喝退一班鬧鬧哄哄的部下,馮全留下沈思南,王大龍,朱文。
“這幾天,你們先暫時停止訓練,我會親自督促他們。你們的任務就是上周圍轉轉,看看哪裏有口碑好些的土匪,收編他們。和人說話要禮貌,盡量不要舞刀弄棒的。”
馮全下了命令,三人領命而去。不放心兩個女人,馮全回到臥室,沒想到二人,姐姐長,妹妹短的聊得不亦說乎。嗬嗬,看來自己多心了。馮全偷偷的從背包裏麵拿了些,珠寶首飾,分給她們,二人很是驚喜。林誌玲還好些,李霞哪裏見到過這些啊,她娘到有一個祖傳的手鐲,還是銀子做的。
和她們隨便聊了聊,馮全出去了。來到訓練場,眾人還在一絲不苟的訓練,槍法,體能什麽的看來練得不錯了。
“嘭!”馮全朝天開了一槍,眾人聽到槍聲,快速的排好隊站在馮全麵前。
“這一段時間你們表現都不錯,槍法,體能訓練都達標了。但這些還很不夠,還有很多項目需要你們練習。從今天開始,有我來教你們一個拳法,這和練武術有點不同。這個拳法包括拳打、腳踢、摔打、奪刀、奪槍等格鬥動作,是這幾項組合而成的一種拳術,名字就叫軍體拳。軍體拳是由十幾個或幾十個單個動作按一定原則合理組成的路子練習。不但要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學會,同時還要完成完整的練習。我先教你們基本功,再教基本動作。散開,看著我是怎麽做的,你們照著做。”
50人就像做廣播體操一樣,散開,每人大約幾平方米,一招一式,在馮全的講解,示範下練了起來。軍體拳不但是鍛煉身體,增強體質的有效手段,同時又可防身自衛,克敵製勝,從而激發學習欲望。
聽到外麵整齊劃一的聲響,兩個女人也不甘寂寞,來到訓練場,也站在一邊,認真的練習。看到這些,馮全很高興,兵荒馬亂的,女孩子學點能自保的本領,絕對有好處。
軍體拳動作有簡有繁,有易有難。因此,簡易動作完整教,繁難動作分解教。在馮全這位大當家的通俗精練的講解下,眾人理解了動作要領,動作越來越標準,慢慢的糾正了一下錯誤及變形。
相對於中原一帶複雜的王朝更替與文化的複雜紛亂,東北大地上的百姓生活顯得粗糙而平靜。在春耕秋收的忙碌與懶散冬日的輪回中,東北人走過了近乎刻板的漫長歲月,一天天平靜的生活著。然而,自從十九世紀中葉開始,外部勢力開始侵入東北,這片沉寂、肥沃的黑土地,逐漸告別了從前的寧靜。從1904年日俄戰爭,到1931年日本侵略東北,由於連年戰亂、民不聊生,百姓生靈塗炭,走投無路被逼上梁山。一時間,土匪蜂擁四起,潰散的東北軍,山林警察隊,地主武裝,社會行幫也淪為胡匪。
民國時期軍閥混戰,日然災害很多 出關謀生者日益增多,中國曆史上最大規模的遷徙,“闖關東”就出現了。到了東北能吃苦耐勞的一般都能解決溫飽問題,也有很多混得比關內還差,有一些自己就成立了綹子,也有的加入別的綹子。
在一望無際的青紗帳中,每年風和日麗的夏秋季節,正是土匪肆虐、猖狂之時,他們以高粱、玉米等莊稼為天然屏障,神出鬼沒、晝伏夜出,大東北的黑土地上,便刮起了一股股帶著血腥氣味的狂野旋風。
漫長的東北冬天,氣溫一般都在零下40度左右,常常風雪交加,胡子在爬冰臥雪行軍打仗的時候,除了穿著自製的皮襖,長途奔襲在深山老林中,他們還常常穿戴一些特殊的衣物,以抵禦惡劣的自然環境。
自古以來我們國家的土匪,他們都標榜自己為殺富濟貧,也確實是這樣,因為他們搶窮人家沒有東西啊,他就得搶富人家。從前的大戶人家家家都有炮台,特別是大戶人家要雇炮手來護院,就是提防土匪在砸窯,攻進來,但是大戶人家也形成了生存的規矩。開槍的時候,要打馬腿,打馬的膝蓋,盡量不往胡子往身上打,以免結下死仇。胡子大戶互相之間不結仇,也不往死裏打對方,對方也不往死裏打他。當然要是把胡子打死了,或者打傷太多,他們就拚死攻你這個窯,攻打這家,甚至放火燒了。那麽這樣情況下就開始結仇了,這樣的大戶人家也不多,一般的攻差不多的時候,就是進來了,要財拿財,要錢拿錢,除了少數窮凶極惡的綹子外一般也就不傷害人了。
冬季是胡子盼望的季節,到了冬天他們就可以不去出生入死了,開始享受正常人的生活。散夥之後,有的去會老相好,有的去找“海台子”(暗娼),還有的專門組織賭局,也有的躲在村屯裏喝大酒、抽大煙,但也有胡子在貓冬時“掉了腳”,多是被人告密的,也有酒後失言的,落到官兵或警察手裏。報複和仇殺也是胡子的主要活動,報複的主要對象是那些背叛的、告密的,也包括為綹子裏被殺害的人報仇,每年“貓冬”結束後,約定見麵的第一個月,各綹行幫的主要活動就是“報複”。他們非常講究義氣,就是要給弟兄報仇。
由於各綹行幫人數多少不一,規模不等,一些大股土匪,為了在江湖上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除了發動暴力活動之外,大當家的還經常派人,到自己山頭附近的其他綹子聯絡感情,擴大本綹子的知名度,以吸引一些小股綹子紛紛加盟,對他們進行收編。
在綹子隊伍中,槍法、武術和黑話是當胡子的必修課程,要想在胡子堆裏出人頭地,這三門技藝至少要精通一門,否則,隻能永遠在綹子中當“崽子”。
馮全沒時間學這些黑話,時間緊,任務重,等學好這些黑話估計日本都投降了。收編土匪,馮全主要靠槍法,武功。小股的派手下兄弟去,大股的就親自出馬,反正武器充足,也不缺錢。土匪當中,除了少數窮凶極惡,賣國求榮的以外,大部分還是出自窮苦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