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也行!”大飛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有就是以劉毅兄弟的身手,就算打不過他們,那至少逃脫掉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難道他當時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嗎?”
“好像是真沒反抗,當時李大嘴可是都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去了,而且,他的脖子也是被刀口給劃傷了的!”白毛頓了頓,又解釋道:“當時我們有一個兄弟正好跟他馬子一塊出去散步,正好就看見了此事兒!”
“不至於吧?以我對劉毅兄弟的脾氣了解來看,他是不可能就這麽束手就擒的,而要說脖子也被刀口給劃傷,這也實在是讓人有些不解!”大飛沉吟一聲皺了皺眉頭,大約過了兩三分鍾的時間過去之後,大飛好似突然想明白了什麽事情一般,很是高興的裂起嘴笑了起來。
白毛見大飛不但沒有說要去解救劉毅,反而卻還是一直自己在那發笑,於是趕緊就道:“大飛哥?你笑什麽?咱們還是趕緊出發吧?我們現在的地位是劉哥給的,沒有劉哥,我們就是一堆爛泥,甚至連命都沒了,咱們不能這樣坐視不管呀!”
“哈哈哈……不急不急!我懂劉毅兄弟的意思是什麽了!”大飛抬頭看了看門外,此時的天已經開始灰暗了起來,他笑了笑道:“ 你先去給我找二十個能打的好手,跟三十個敢殺敢拚的人過來,之後你再親自去一趟強大集團,然後把蘇家大小姐被抓的事情告訴蘇偉強,就說是南城的江浩淼幹的,記住了,說的也離譜越好,至於之後的事情,我們就等著看事兒行事兒就行了!”
“看事兒行事兒?”白毛不解的皺了皺眉頭,突然他隻覺得自己頭腦靈光一現,然後馬上也是跟著笑了出來道:“你是打算叫蘇偉強找人跟江浩淼火拚,然後我們在坐收漁翁之利順勢拿下南城的一些場子?”
“哈哈,算你小子聰明,不過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劉毅兄弟的意思,你能懂嗎?”大飛笑了笑說道。
白毛不解:“劉哥的意思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事兒你們之前商量過還是怎麽著?”
“我們沒有商量過呀!”大飛搖了搖頭,然後又解釋道:“其實你要是仔細想想,咱們可以這麽來分析,劉毅兄弟的實力想必你也見過了,咱們常人十個二十個根本無法近的了他身這就不用多說了,以他的身手,就算打不過也是可以逃跑的,可是為什麽他始終沒有動過一次手呢?你不覺得這是一個疑點嗎?他甚至是連別人如此拿刀對待於他,他也都沒有為之憤怒?這是為什麽呢?其實你要是仔細一想便能明白,劉毅兄弟天生就是個幹大事兒的人,他之所以這麽做,其原因就是他有野心,他有一顆想要拿下南城的野心,所以按照他的想法,就是他要將蘇蕾帶走,隻有把蘇蕾給帶走了,這樣才能讓蘇偉強著急,而隻要蘇偉強一急,剩下的,我們就等著看看好戲,撈點油水就行了,這麽說你可以聽懂了麽?”
“經你這麽一分析,好像也是那麽回事兒呀?”白毛忙不迭點了點頭,然後笑道:“這是個機會,這幾天一起喝酒的聽黑勇的一個手下說,不知道因為怎麽回事兒李大嘴貌似卷了黑勇兩個場子的錢跑了,正好黑勇那邊也正在尋找李大嘴的身影,要不我去通知蘇偉強的同時順便也去叫人通知一下黑勇吧?”
“是個好主意!”大飛抽了根煙笑道:“黑勇那邊我一會兒給他打個電話過去就行了,你隻負責去通知蘇偉強就好了!”
“嗯好,我這就過去!”白毛點了點頭,說完也是很快便消失在了大飛的麵前。
話說劉毅這邊跟蘇蕾在被江浩淼等人給帶走了之後,一下車他們便被幾個人拿刀給架著帶進了一座廢棄的倉庫中。
劉毅看著眼前這個破舊不堪,到處生滿蛛網的舊房,然後笑了笑看著一旁的蘇蕾道:“你還記得不,我第一次救你,也是在一個廢舊的倉庫裏!”
蘇蕾聽完劉毅的話,然後目光掃了掃眼前的這個破舊的倉庫,頓時腦海中滿是前段時間劉毅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軀體替自己擋那個板寸野獸攻擊最後被別人打的昏死過去的身影,想到這裏,她的臉上也是慢慢情不自禁的就浮現出了一抹笑意,隨即她看了看劉毅道:“你說咱們這一次,還能平安的活著出去不?”
“那誰知道!”劉毅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周圍的環境,然後笑道:“指不定一會兒你就被人家帶走給XXOO了最後跟著人家當人家的小老婆了也說不定呢!”
“滾!”蘇蕾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劉毅。
最後還沒等劉毅跟蘇蕾多扯幾句,他們身後的幾個人拿著刀就逼著二人走進了這座廢舊的倉庫裏,最後他倆在被關進了一個類似於上次蘇蕾被關進去的房間之後,那些拿著刀的人也是緊跟著走了出去。
“你為什麽不殺了他們?”
一進房間,待那些人走了之後,蘇蕾便很是疑惑的看著劉毅問了起來。
“殺了他們?我哪裏有機會啊!”劉毅撇了撇嘴,然後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蘇蕾美目一冷,隨即道:“剛剛你明明可以趁著他們離去的時候找機會殺掉他們的,而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那刀能傷害的了你!”
劉毅有些無奈,道:“別人是傷害不了我,而且剛剛我也的確有機會可以殺掉他們,可是你想知道我為什麽不這麽做嗎?”
“為什麽?”蘇蕾有些不解的撇了撇嘴問道。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劉毅猥瑣的笑著說道。
“愛說不說!”蘇蕾白了劉毅一眼,然後開始坐在了劉毅一旁一個石塊上,目視著門外,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劉毅有些無聊,側過臉看著蘇蕾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兒,於是開始猥瑣的笑了起來道:“一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男的總會忍不住想幹點什麽,要不咱倆也幹點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