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這是蕭逸第一次稱呼婉茹名字,以前都是叫的婉茹妹妹,少了兩個字,代表著某些東西正在改變。
“嗯?怎麽了大哥哥?”婉茹並沒有覺得這兩個字有什麽不妥,單純如她,哪裏知道今晚有一張邪惡的大網正在向著她罩來。
“你喜歡我麽。”本來這句話太過唐突,以蕭逸對女人的本事是絕對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但是今晚他不知道怎麽的,隻要一扭頭看見這朵似出水芙蓉一般幹淨的女孩兒,他便盼望著今晚快些過去,有的時候,畜生也會有良心。
“喜歡啊,我就喜歡跟你在一起,聽你將外麵的故事。”婉茹兩手托著下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著,似要比天上的繁星都要明亮美麗。
“我的意思是,你願意給我當媳婦不?”蕭逸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將眼神避開,隻是他的心卻無法逃避那魔鬼的驅使。
婉茹愣了愣,隨即臉色刷的一下紅了起來,雖然未經曆過人事,但畢竟是個十八九歲的少女,這些方麵也隱隱的懂了一些,她內心的確對蕭逸有好感,甚至可以說是愛慕,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天,蕭逸的這句直接的言語,正將她心裏那道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裏防線徹底推垮,讓那些藏在心底的東西噴湧而出。
“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對麽?”蕭逸轉過頭去,看著低頭嬌羞的婉茹,眼神直勾勾的,毫無神采可言,出現這樣的眼神隻會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在強行的控製著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的眼珠子不至於落荒而逃。
“大哥哥,我……”
婉茹鼓足勇氣,本想說著什麽,可是突然感覺一陣溫熱堵住了自己的嘴唇,想要動彈,卻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一雙有力的臂彎箍得絲毫不能動彈,想要開口呼救,牙關一鬆,卻迎來一條滑溜溜的東西擋住了她得舌頭。
毫無社會閱曆的婉茹怎是那風月場老手的對手?
蕭逸隻用了三分鍾,便讓自己火熱的狂吻將對方緩緩融化,婉茹的身子開始慢慢軟化,那條小巧的泥鰍似乎也逐漸開始變的安分起來,甚至有輕微的迎合。
被逐漸融化的婉茹突然覺得肩頭一鬆,頭腦一下清醒過來,剛要有所反應,卻感覺自己胸前被一陣大力覆蓋,緊接著便是一陣極富技巧的揉捏,從最初的抵住一瞬間轉變成一陣怪異的麻癢,準備驚呼的尖叫淡化成一聲從鼻孔裏哼出的嬌喘。
緊接著,箍住自己身子的另外一條手臂也鬆了去,感覺到一絲溫熱酥癢自自己的小腿漸漸向上爬去,待那隻遊走的手將要踏入裙底那片芬芳時,處於少女的本能用手一擋,但卻忽然感到另一隻手乘著這個空檔以閃電般的速度伸進了她的衣襟,毫無阻隔的侵略著她那座從未有過染指的聖女峰。
本能的抬手一擋,但後果卻是丟掉了另一片更為重要的陣地,蕭逸的另一隻已經探入那片幽香的禁地。
婉茹徹底融化,大腦再無意識,隻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那條精巧的香舌笨拙的迎合著那久經沙場的入侵者。
蕭逸整個身體朝著那具柔弱嬌軟的身軀壓了過去,婉茹的衣裙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脫離的身體,蕭逸的狂吻終於離開婉茹的嘴唇,順著下巴,脖頸,一直吻到那對玉女峰中間的溝壑。
婉茹閉上了眼睛,兩隻玉手隻是輕柔的搭在自己身上那隻野獸的頭上,任由其撕咬侵犯……
終於,蕭逸緩緩伸出一隻手掌,溫柔的捂住了婉茹的嘴巴,然後臀部向下狠狠一沉……
高不見頂的懸崖上空有著燦爛的繁星,有著溫潤的明月,月光柔和的撒在地上,溫養著夜裏的萬物,透過茂密的枝葉,斑駁的呈現在兩具赤條條翻滾的身軀上,月光是無私的,無論你是聖潔還是邪惡,無論你富家一方還是窮困潦倒,它都會給予相同的眷顧。
蕭逸躺在冰涼的岩石上,一隻手枕著自己的後腦怔怔的看著天空,另一隻卻枕著一個已經被他徹底征服的少女。
“蕭逸哥哥,明天你就找我阿爸提親行麽?”婉茹枕著蕭逸的那條粗壯的手臂,想一直乖巧的小貓一樣蜷縮在蕭逸的懷裏。
蕭逸沒有直接回答婉茹的問題,他此刻的心正在受著良知的利刃狂亂殘暴的劃割,“婉茹,我要帶你出去,去外麵的世界。”
“去外麵的世界?”單純善良的婉茹似乎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她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大人們說的話她從來不會違背也不會去懷疑,“可是錯蝶爺爺說我們都不能離開村子。”
“嗬嗬,可是我要帶你出去見見我的阿爸阿媽啊,他們看見你一定會很開心的。”蕭逸每對這個單純善良的女孩說一句謊話,心裏的痛楚便加深一分。
“可是……”不能出村的規矩,在這個單純的少女心裏已是根深蒂固,似乎還想說著什麽。
“你想啊,你的阿爸很疼你,我的阿爸阿媽也很疼我啊,我總要先帶你出去見了她們,然後再帶你回來,向你阿爸提親,然後我們這輩子都生活在這裏。”蕭逸的心機城府自然不是這個單純少女所能比擬的,任何一句謊言都不會引起對方絲毫懷疑,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現在沒有婉茹在身邊,蕭逸一定毫不留情的狠狠抽自己耳光。
婉茹遲疑片刻,半響後才下定決心,“那好吧,可是說好了,見了你阿爸阿媽我們就回來。”
蕭逸笑了笑,輕輕撫摸著婉茹的秀發,“傻丫頭,我怎麽會騙你呢。”
一陣山風拂過,安靜的草叢樹葉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沙沙的響聲,一抹黑雲漸漸將那輪窺探著這一切的明月擋住,漫天燦爛的繁星開始暗暗隱去。
感覺到渾身一陣涼意,蕭逸這才發現自己和婉茹任然赤條條的躺在那塊冰涼的岩石上。
婉茹也察覺到這一點,一張俏臉立即羞的通紅,連忙起身迅速的將散落在一旁的衣物重新穿好,靜靜的坐在蕭逸身旁一言不發。
“婉茹……”
“你先把衣服穿好。”婉茹打斷蕭逸的話。
蕭逸愣了愣,連忙迅速的穿好衣褲,然後才對婉茹認真的說道:“婉茹,你能答應我一件事麽?”
“嗯,你說吧。”婉茹乖巧的應著,儼然已經是一副蕭逸的女人模樣。
“在我帶你出去之前,這件事你替我保密行麽?”蕭逸問道。
婉茹疑惑,有些緊張道:“為什麽呀?”
看著婉茹緊張的樣子,蕭逸感覺自己的心髒被狠狠剜了一刀,不過臉上卻笑道:“傻丫頭,再帶你見到我阿爸阿媽之前,我又不能娶你,這件事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那我還不得被別人戳脊梁骨。”
婉茹愣了愣,這才乖巧的點點頭,“那好吧,我答應你,那你什麽時候帶我去見你阿爸阿媽啊?”
蕭逸的麵色突然沉了下來,歎氣道:“我也不知道啊!”
婉茹急忙問道:“為什麽啊?”
蕭逸苦笑一聲,“因為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去,我又不知道出村的路。”
婉茹聞言,兩手托著下巴,有些失望的道:“聽錯蝶爺爺說根本就沒有出村的路。”
“辦法是有。”蕭逸故作不經意說道:“隻是我不願意那樣做,那樣做會影響到你。”
婉茹的眼睛忽然閃過一絲神采,道:“蕭逸哥哥,你快說,是什麽辦法啊?”
蕭逸搖搖頭笑道:“可是哪會影響到你的。”
“蕭逸哥哥你快說呢,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啦。”婉茹嘟著可愛的小嘴,有些生氣的說道。
蕭逸笑了笑,“好啦,告訴你就是了,不過你一定得保密,這件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起。”
“我一定保密。”婉茹認真的點了點頭,蕭逸這才將頭湊到婉茹的耳邊,小聲的耳語一陣。
婉茹聞言,忽然驚訝道:“你是說我阿爸有出村的地圖?”
蕭逸連忙伸手將婉茹的嘴捂住,壓低聲音道:“小聲點,別被別人聽見了。”
婉茹聞言,緊張的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小聲道:“那我阿爸怎麽從來沒告訴過我?”
蕭逸笑了笑,道:“這麽大的事你阿爸肯定不會告訴你了,我也是無意當中聽人說的。”
婉茹想了想,又失望的道:“可是我也不知道地圖放在哪裏。”
蕭逸將頭湊到婉茹耳邊,壓低聲音道:“我有辦法找到,你真的願意幫我?”
“嗯。”婉茹用力的點了點頭。
深邃的黎明很快散去,懸崖的上空已露出隱隱的魚肚白,隻是任然看不到那高不見頂的頂部是什麽樣子,繁星隱去,月已睡去,東方乍現的一抹金邊預示著新的一天已經來臨。
光滑的岩石上那抹豔紅已經幹涸,浸在烏黑的岩石上一點也不顯眼,但卻記錄著一個少女人生中最為重要的幾個時刻之一。
婉茹任然躺在木板搭建的帳篷裏甜甜的睡著,嘴角掛著一抹幸福甜蜜的笑。
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一塊凸起的巨岩上,俯視著漸漸清楚開來的小村莊,村裏已有嫋嫋炊煙升起,這裏的泉水甘甜,這裏的空氣清新,這裏的人質樸得近乎透明,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裏也沒有陰險歹毒,這裏是這個時空最幹淨的地方。
“哞嗚——”一隻畜生對著這個村子發出淒厲的吼叫,似乎是在對這片幹淨的土地懺悔著什麽,蕭逸本就是一隻狼崽,狼,本身就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