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幹咳了兩聲,認真的說道:“做人,就要學會舉一反三,要不,你讓我看現場直播?”
駱靜雅愣了愣,一張俏臉紅的更甚,低頭小聲道:“那怎麽行,我……”
駱靜雅話還未說完,蕭逸突然殺豬一般嚎了起來,“哇呀呀,痛死我啦,痛死我啦,我剛才是為了保護你才受的傷啊,我的命怎麽那麽苦啊,哇呀呀,痛啊……”
蕭逸表情誇張說的這話卻是半真半假,假的是他肩膀上那點小傷對他來說,實在是和被蚊子叮了一下沒什麽太大區別,真的是他確實是因為保護駱靜雅才會被一顆流彈擦中肩膀。
在先前對方那輪密集掃射中,以蕭逸那變態的軍事技術,確實可以做到毫發未損,可他卻一直規避著一個方向,若是子彈朝那個方向掃去,極有可能傷到藏在不遠處灌木叢中的駱靜雅,所以在軍事動作閃避中,他一直避開那個方向,這也為他自己增添了幾分危險,所以最後才會被一顆流彈擦傷肩膀。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
駱靜雅見蕭逸這副“痛苦”的模樣,心裏不忍,別看她平時一副女王一般高高在上的樣子,但那其實是她偽裝和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其實內心也有著女人天生的善良和同情心,加上這一路上對方一直在保護著自己,而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也是她唯一的依賴,連忙說完後,又紅著臉小聲道:“可是……你想要我怎麽辦。”
蕭逸聞言,立即停止了嚎叫,看著月光照射下無比美豔的駱靜雅,想著銀屏上那一個個風華絕代的樣子,兩隻眼睛不由變的綠油油的。
“咕咚。”
吞咽下一口口水後,蕭逸舔了舔嘴唇,上下打量著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的駱靜雅,道:“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隻有兩種麻醉方式,第一種是視覺麻醉,第二種是感官麻醉。”
駱靜雅聽不太明白,有些疑惑的小聲問道:“什麽是視覺麻醉,什麽又是感官麻醉?”
蕭逸清了清嗓子,以一副專家的口吻認真說道:“以專業的角度來說,視覺麻醉就是借助一些吸引眼球的事物,以達到為患者分散注意力,從而減輕痛苦的效果,但這類麻醉效果不是太好。”
“第二類感官麻醉,那就是借助一些對患者身體的外界刺激,以最大限度的完全轉移患者的注意力,以達到讓患者一丁點兒都感覺不到痛苦,這種麻醉方式效果極佳,以我個人來說,我更偏愛感官麻醉一點。”
駱靜雅聽得雲裏霧裏的,對蕭逸這番極其“專業”的解說,實在有些感到迷糊,小聲說道:“我……還是不太明白。”
蕭逸幹咳了兩聲,癟了癟嘴,正經的說道:“說得通俗一點,視覺麻醉就是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至於感官麻醉,就是你不僅要把衣服脫了,而且還要和我……你懂的!”
雖然心裏猜出個大概,但蕭逸這番直白的表述出來,還是讓駱靜雅一張俏臉紅的更甚,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隻是緊咬著嘴唇低頭不語,這實在是讓她太過為難。
見駱靜雅沒有反應,蕭逸連忙又誇張的嚎叫了起來。
“啊呀呀,哇喔,啊,痛死我了啊,再不進行手術的話,我就要死啦,啊呀呀,我死沒關係啊,可是我死了以後在這深山老林的,誰來保護你啊,這裏不僅有老虎獵豹毒蟲蟑螂,還有妖怪僵屍,還有暗夜色魔啊,啊,痛啊,痛啊,我要死啦……”
蕭逸這番既博取同情心又帶點恐嚇的嚎叫終於將駱靜雅心裏最後一層防線擊潰。
駱靜雅咬了咬牙,終於開口說道:“你別急,馬上給你那個……麻醉。”
說完後,蕭逸的嚎叫戛然而止,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這個尤物,就差沒留口水了。
“春宵一刻……噢,不對,生命可貴,那就趕緊麻醉了,進行手術吧!”蕭逸看著駱靜雅舔著嘴唇說道。
駱靜雅從小到大,還從未感到如此心慌過,當下也不敢抬頭看對方,隻是低著頭用蚊子般小聲的聲音說道:“隻做視覺麻醉,好麽。”
“不……”
蕭逸脫口而出出的不行隻說了個不字,便一下止住,因為借著月光,他看見駱靜雅的下巴上已掛著幾滴晶瑩的眼淚。
蕭逸這輩子最怕三件事,一是囉嗦,二是麻煩,三是女人的眼淚。
“行行行,視覺麻醉就視覺麻醉吧,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蕭逸所謂的準備好了,便是直勾勾的盯著駱靜雅的胸部,期待著呆會兒那對飽滿的大白兔一躍而出的香豔美景。
駱靜雅今天穿的很隨便,隻是一件精巧的小外套,裏邊穿了件有著精致刺繡的緊身T恤,下身是一條緊身休閑褲。
將小外套褪去後,駱靜雅玉白的指尖緩緩滑落到緊身T恤的衣擺上,隻是微微遲疑了一陣,便一點點向上翻轉上去。
隨著衣擺的向上卷起,駱靜雅毫無一絲多餘贅肉,光滑得如同潔白的羊脂玉一般的小腹和水蛇般的蠻腰便慢慢顯露出來,在柔和月光的照射下,仿佛是一截溫潤光潔的美玉。
而蕭逸卻已感到有些傻了,他不是沒見過美女,之前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完美的身段卻還是讓他呆住,腦子裏不斷湧現著兩個成語,冰肌玉骨,膚若凝脂。
“奶奶的,反正是在鳥不拉屎的深山老林,呆會兒要是實在受不了,就把這個尤物打昏辦了,誰讓她在老子麵前脫衣服的,看這個女人的身材,應該能夠采用一些高難度動作……”
就在蕭逸在腦子裏無限YY的時候,忽然啪的一聲輕響,卻是駱靜雅別在腰上的那把銀色沙漠之鷹掉落了下來。
一把純粹的殺人武器,一個平時幾乎不會與這類武器打交道的嬌柔美女,讓人無法將二者聯係起來,但看上去又有著一種怪異的美感,這種感覺,蕭逸曾經感受過。
有個叫柳葉兒的女子,也和駱靜雅一樣,隻是懂的如何將手槍打響,但卻在危機關頭打響手槍救了自己一命,想到柳葉兒,蕭逸不由的又想到了那個賢惠的丁瑤,性格火辣但內心善良的淩子涵,還有那個關心自己的林萍,還有許久未見的姚萱萱和楊雪。
“她們好幾天沒了我的消息,現在應該很擔心我吧。”蕭逸心裏這樣想著,由於這次事關重大,所以蕭逸這次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幾女中任何一人,在這深山老林的中心,就連衛星電話都不太管用,更不用說是什麽普通的通訊器材,所以在不知情的人眼裏,蕭逸的確是消失了,而知道此事的人,也絕對不會將蕭逸的行蹤透露。
“把衣服穿上吧。”
蕭逸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眼裏卻是再無剛才那般綠油油的色光,又恢複了往日那潭如同宇宙黑洞一般的深邃和平靜。
駱靜雅有些愣住,疑惑的道:“你不麻醉了麽?”
蕭逸看著臉上已滿是淚痕的駱靜雅,微微笑了笑,說道:“對不起。”
他的這聲對不起,不知道是對駱靜雅說的,還是在對此事正為他著急的丁瑤等眾女說的。
駱靜雅本想習慣性的回答沒關係,但話還沒說出口,蕭逸便已敏捷的跳下了那塊大青石,蹲在小溪旁邊澆著清澈甘冽的溪水清洗著肩頭的傷口。
“你不疼麽?”已重新將衣服穿好的駱靜雅忍不住問道,蕭逸沒有說話,隻是在肩頭擦了些藥膏,簡單包紮一番後,起身稍微活動了一下,道:“晚上濕氣比較重,我們去找個稍微幹燥些的地方休息吧。”
還好今晚的月亮特別大,黑夜中借助著月亮的微弱光芒還不至於什麽都看不清。
駱靜雅輕輕拽著蕭逸的一腳,緊緊的跟在蕭逸身後,雖然對剛才“視覺麻醉”的取消感到鬆了一口氣,但心裏卻忍不住對眼前這個男人好奇起來。
先不說眼前這個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的男人為什麽會那麽厲害,在叢林中懂的那麽多,他為什麽會在這裏一個人和那些數量不詳的壞人們打仗,他到底是什麽來曆。
隻說剛才,駱靜雅雖是年逾三十,可保養的極其完美,說她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恐怕也有人相信,在娛樂圈混跡這麽多年,垂涎她身體的人恐怕能夠排隊到國外,這些人當中從事各個行業的都有,但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他們都是達官顯貴,不過都被她極有技巧的一一回絕,至今也沒有吃過任何虧。
曾經有一個眾人皆知的大富豪,更是直接堆她開出了一個天文數字,隻求和她共度一夜良宵,都被她拒絕了。
可是就在剛才,這個男人在那種情況下,竟然放棄了占自己便宜的機會,一直以來,駱靜雅對男人的看法都一樣,那就是都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
而蕭逸剛才的行為卻讓她對男人的看法有些改觀,至少,眼前這個看上去普通,但又極其不普通的男人不是那樣的人吧。
駱靜雅這樣想著,走在前邊的蕭逸忽然停住,駱靜雅收勢不住,整個身子一下撲在蕭逸的背上。
“哎喲!”駱靜雅被冷不丁的這一下撞的有些疼,摸著額頭說道:“你怎麽突然停下了。”
蕭逸頭也不會,站在原地小半響後,才帶著玩味的語氣說道:“你運氣不錯,今晚有野味吃,我敢保證,這種野味你以前絕對沒有吃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