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此言一出,全場所有人集體石化……
駱雅靜氣的漲紅了臉,雖然作為一個演員,在戲中有些激情的動作也屬正常,但被一個龍套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樣直白的問出,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還未等駱雅靜開口,一旁的導演立即大聲說道:“臭小子,說什麽呢!”
蕭逸直接無視那名導演,笑嘻嘻的看著駱雅靜,再次問道:“嘿嘿,美女,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你,呆會兒由沒有激情戲啊,我演激情戲可是很棒的呢。”
“你……”駱雅靜完全沒有意料到一個龍套演員竟然敢如此對她說話,以往那些龍套見了自己哪個不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當下氣的一張粉臉通紅,嬌喝一聲,“流氓!”
說著,幾步走上前,掄手向蕭逸的臉上扇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導演愣了,全場所有人也愣了,在片場,這駱雅靜扇人耳光的情況並不少見,可是這被人扇耳光倒是頭一遭,對方還是一個跑龍套的!
原來剛才蕭逸見駱雅靜掄起巴掌朝自己扇來,當下輕輕將其手掌撥開,毫不客氣的揮手給了這個女人一耳光。
“奶奶的,什麽臭德行,動不動就扇人耳光,我替你媽教訓你!”蕭逸旁若無人,大大咧咧的教訓著駱雅靜,卻不知道周圍人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華夏國最紅女星,被一個龍套扇了一耳光,這還了得!
雖然蕭逸的這一巴掌隻用了一絲力氣,但卻還是將駱雅靜扇的七葷八素的,一旁反應過來的導演大怒,連忙大喝道:“保安在那裏,給我好好把這小子教訓一頓!”
幾名牛高馬大的保安聽見導演的怒喝,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連忙向蕭逸撲去。
“給我打,往死裏打,出了事情我負……”
導演氣急敗壞的叫嚷著,可是話剛說了一半,卻突然止住,因為那幾個撲上去的保安已經集體倒在地上呻吟著,他似乎沒看到對方是怎樣出手的!
蕭逸一臉的無所謂,倒像是不是他打的一樣,對著導演嘿嘿的笑著道:“您是導演,要不給我安排一場激情戲?”
導演氣的嘴角直抽,心裏直道自己今天是見了鬼,怎麽遇見這麽一個白癡!
一旁的駱雅靜自被蕭逸扇了一耳光後,一直暈暈乎乎的,此時才緩緩回過神來,立即大聲嚷道:“你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這輩子你別想在娛樂圈混!”
蕭逸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娛樂圈?讓我演三級片男主角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不過女主角肯定不能是你,你一個三十歲的老女人,胸部和P股都下垂的厲害,我可沒性趣。”
“你……”駱雅靜氣的差點暈過去,這種侮辱,就算是她剛出道的時候也沒有遇到過,若不是顧忌剛才那一耳光,她肯定衝上去把這個混蛋撓成大花臉!
“放肆!”
一旁的導演忽然怒喝道,“年輕人,你必須對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負責,有我……”
蕭逸不耐煩的打斷那導演的話,大大咧咧罵道:“放你媽的屁,還放肆呢,明明就是你們請我拍戲的,我好心接受你們的邀請,你們他媽還給老子擺出這副屌樣,愛找誰找誰,老子還就不拍了!”
說完,轉身大步流星的朝著森林裏走去,一麵走還一麵用怪異的音調唱著歌。
“阿哥喲阿妹喲睡在一張床上,阿哥順著阿妹的大腿往上摸,阿阿妹說,你要幹什麽,阿哥說喲,我要給小鳥找個窩……”
劇組所有工作人都目送這這個滿嘴唱著如此下流歌詞的背影離去,大有衝上去將這個小子狠狠揍一頓的衝動,隻是看著那幾名到現在都爬不起來的保安,隻能將這個衝動忍了下去。
還好,他們真的忍了下去。
待蕭逸走遠了之後,駱雅靜忽然哭著嬌喝一聲,“這戲我不拍了!”
導演雖有怒氣,但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知道大局為重,當下強壓著怒火安慰道:“嗬嗬,雅靜放心,回頭我一定找人好好教訓這個小子,給你好好出氣,你看這戲,還得拍下去不是……”
駱雅靜一下將導演遞去的紙巾打落在地,大聲道:“走開,這戲說什麽我也不拍了!”
導演心裏本就有火,當下再也控製不住了,對著駱雅靜怒聲喝道:“不拍趕緊滾蛋,老子早他媽受夠了,這戲老子還就不導了!”
這片森林離益都市區開車大概要兩個多小時左右,算是西南地區保護的最好的原始森林之一,整片森林連綿不絕,麵積大概有三個益都市區那麽大,森林的邊緣地帶是一些開發出的景區,一些打獵愛好者也隻能在邊緣地帶附近活動,誰也不敢靠近森林的中央,就連特種部隊進去訓練也不敢太過深入。
因為像這種原始森林,誰也不敢保證裏邊會發生什麽,不僅荊棘密布,猛獸橫行,更有危險的沼澤和瘴氣存在,所以國家對在這片森林狩獵也沒有明文規定禁止,因為邊緣地帶的動物實在少之又少,隻是嚴令禁止在此伐木。
蕭逸在森林邊緣轉悠片刻後,手持開山刀開著路,又向裏邊挺進了一段距離,直到確定沒人會來以後,這才找了一顆大樹,靠著粗大的樹幹坐下,將背包放在麵前打開。
背包裏除了一支折疊的雙筒獵槍外,赫然還有著一支先進的M41自動步槍和一支手槍,還有一個約有一米長的矩形盒子,以及一條武裝帶和若幹野外生存的必須物資。
其實這一切都是蕭逸都是蕭逸布的一個局!
眼下益都的形式不容樂觀,若要想在市區正麵將正紅幫在最短的時間消滅,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所以蕭逸便製造出血狼幫消極待戰的假象,而他每日都會來此打獵也是他這個局中最重要的一環。
他來此打獵,這個消息必定會很快傳入正紅幫的耳朵,這片森林又不屬於任何幫派的勢力範圍,所以正紅幫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定然會派人到森林裏將他剿殺!
通過這段時間的激戰,正紅幫已不再將血狼幫看做是烏合之眾,而是將其放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打掉血狼幫,就等於砍掉了紅幫在益都的一隻手,這樣話勝券會增長不少的幾率。
而蕭逸正是打的這個主意,在前段時間的激戰中,他也顯出了自己的實力,正紅幫為了穩妥,定然不會隨便派幾個人前來,定會派出重兵,到時候蕭逸隻需要在叢林中將之逐個吃掉即可。
蕭逸之所以這樣做,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手裏有一張王牌!
正紅幫是絕對想不到這個貪玩的血狼幫大哥,從出生便在森林的狼窩長大,後來加入雇傭兵團後,最擅長的又是叢林作戰,對森林的熟悉程度恐怕和自己的臥室一樣。
所以,隻要進了叢林,那便是蕭逸的天下,這便是蕭逸手裏的王牌!
嘶嘶……
一陣輕微的窸窣聲忽然自蕭逸的上方響起,蕭逸看也不看,隻是隨意的用手往頭上一揮,兩根手指便準確的夾住了一條五彩斑斕的蛇七寸。
“嗯,又是這種蛇,老是喜歡偷襲。”蕭逸打量著手裏那條拚命扭曲著色彩斑斕的毒蛇,歪了歪腦袋,說道:“不過你太小了,拿回去煮湯還不夠塞牙縫的。”說著,將那隻毒蛇隨意的扔在一旁,那條重獲自由的毒蛇瞬間便消失在草叢中。
將背包整理好後,蕭逸便熟練的在叢林中穿梭,不到一會兒,手裏便多了幾隻肥大的兔子和山雞。
這森林裏的動物倒不僅僅是兔子,野豬豹子鹿也有,隻不過這些動物大多都在森林深處,就算被蕭逸撞見也沒辦法,這麽大個頭的還不知道該怎樣弄回去。
看了看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蕭逸大致打了下方向後,便朝外邊走去,隻不過他每次進山到出山都走的不同的路,因為他必須在這段時間盡最大可能的熟悉環境,以備隨時可能發生的戰鬥。
這次蕭逸走的這條路景色很迷人,還有著一條小溪流,蕭逸心想著以後老了幹脆就在這裏搭間房子養老算了。
快要走出林子時,蕭逸發現他的這個想法已有人提前實現了,因為他看見不遠處還真有一間外形雅致的木屋子。
蕭逸一麵向前走去一麵才想著這間小木屋的主人,應該不是一個退休的教授就是一個和自己一樣智慧非凡的人,說不定還是一名那些玄幻小說中所描述的隱居的世外高人,到時候說不定還傳授自己兩招什麽神功,那可就賺大了,到時候祭出丹田飛劍,千裏之外取人首級,彈指間便稱霸世界……
蕭逸一麵無限YY著,一麵已經走到了那間木屋門口,隱隱的卻是聽見裏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嗚咽聲。
難不成是個女鬼?
蕭逸一個激靈,不會這麽倒黴吧,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蕭逸躡手躡腳的一步步向那木門移去。
嗚嗚嗚嗚……
裏邊的嗚咽聲愈發清楚,和鬼片裏女鬼的哭聲一模一樣,蕭逸聽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奶奶的,這輩子老子什麽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鬼,今天非得抓一個活的鬼回去,給趙誌東那幫小子開開眼界,順便辦個展覽,說不定還得撈上一筆。
蕭逸一麵想著,手腕一抖,軍刺滑落於掌中,運足力氣,嘭的一腳便朝著那厚實的木門狠狠一腳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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