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別人從你的臥榻之側滾蛋,方法有很多,最直接的莫過於狠狠在他腰眼上捅上一刀子!
隻不過這刀不能由血狼來捅,血狼此時若是向紅幫直接動刀子,那離滅亡也就不遠了,此時血狼雖然風頭很勁,但和有著數百年曆史的紅幫比起來還是個小孩一般。
所以這一刀還得由別人代勞!
蕭逸等人抵達YA後,幾乎同時閃電般出手,一舉平掉已經被完全滲透的大大小小數股勢力,對這些基本內部已被血狼滲透的勢力幾乎未遇到任何麻煩,如摧枯拉朽一般,其速度之快就連YA市的紅幫也暗暗咂舌,若是讓他們對這些小勢力動手,吃掉他們也不是什麽費力的事,隻不過卻不肯能有如此之快。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這些小勢力早已被血狼暗中滲透的千瘡百孔,對於血狼這一閃電般的行為,紅幫也隻能幹看著,並打消了先於血狼對這些勢力動手並占領其場子的念頭。
隨後,YA市周邊的幾小城,幾乎同一時間,駐守在那裏的正紅幫勢力遭到了血狼幫的突襲,隻不過血狼幫的襲擊雖然突然猛烈,卻似有點“中看不中用”,每次隻是偷襲一把,或放一把火或宰掉兩人便跑,急的正紅幫團團轉,有力找不著地方使。
然後理所當然的,這股怨氣便撒到了紅幫身上,因為除了紅幫他們實在是想不到血狼幫或其它勢力有這個膽子敢同時攻擊他們幾座小城的堂口。
蕭逸卻在YA“急”得團團轉,因為他實在是太像去“幫助”自己的盟友了,可是現在在YA根基還不穩固,要調人出去是萬萬不能的,而血狼在那幾個小城中的勢力又太“單薄”了,單薄到幾乎一打就散的地步。
眼看著自己的盟友都那麽著急,駐守在YA市的紅幫勢力自然而然的起兵外出支援,而“看家”的任務便自然而然的落到血狼幫身上,在YA這張“大床”上,終於隻剩血狼幫獨自酣睡。
將YA的局勢完全控製下來後,蕭逸等人潛回了益都市,留下嶽雲和秦風鎮守YA。
回家以後,魏永趙誌東等人看見蕭逸幾人激動之色自是不以言表,特別是趙誌東,從頭到尾圍著唐月問著問那的,當得知唐月挨了豬王一掌後,更是激動的一蹦三尺高,就差要將人家的衣服拔掉檢查一番。
隻是唐月對趙誌東的熱情卻隻是禮貌的表示感謝,便又滔滔不絕的對花錯的伸手和能力大加讚賞,二人說著說著便獨自吃夜宵去了,誰也沒有注意到趙誌東眼裏閃過的那絲落寞。
這一切也被蕭逸看在眼裏,隻是他並未多說什麽,有些事情還得靠自己去把握和麵對,比如說這方麵,那是不能強求的,緣分未到,如果強求的話必定是場悲劇,如若緣分到了,哪怕過程是一場悲劇,但結局必定是一場喜劇,差別隻是過程,卻並未能影響到結局。
由於豬王被誅殺,正紅幫那邊的勢氣受到嚴重打擊,GY市的戰場紅幫開始反撲,最中打成了拉鋸戰,因為這一仗打的時間太長,影響有些大,政府也有了動作,雙方隻得作罷,GY市任然回到原先紅幫正紅幫平分秋色的狀態。
因為GY市的影響太大,國家對整個蜀省都采取了一係列嚴打手段,各地下勢力紛紛潛伏,就連紅幫和正紅幫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整個益都乃至整個蜀省陷入了短暫的安寧。
據紅幫那邊傳來的消息,此次政府因為益都市治安的問題,特地從它處抽調了一名能力出眾的警察作為特派員,坐鎮益都,這名特派員剛一上台,立即采取了各種雷厲風行的手段,弄的益都的地下勢力叫苦不迭,就連紅幫和正紅幫都分別有人被抓進去。
為此鄭義也頭疼無比,這位特派員軟硬不吃,什麽招對他都不起效果,到後來幹脆就連見也不見前去拜訪的人。
不過這對蕭逸來說倒一點也不在意,益都有紅幫這顆大樹在上麵頂著,血狼幫隻要好好的窩在大樹下麵別亂動就行,況且現實生活中他們都有著自己“合法”的身份,所以毫發無損,對於紅幫的的損失,關自己屁事啊!
蕭逸也便經常和丁瑤等人膩在一起,日子倒也過的悠閑,警察的事情自會有紅幫去解決,還輪不到自己去操心,況且這對剛來了次大手筆吃掉YA市的血狼來說,也是個難得的休整與緩衝的機會。
又是一個周末,蕭逸起床後對著鏡子仔細的整理一番後,便又準備去找丁瑤等人。
下樓是卻發現花錯和唐月在客廳打著電子遊戲,蕭逸見了隻搖頭。
“蕭哥,過來玩兒兩把。”唐月見蕭逸下樓,連忙招呼道。
還未等蕭逸開口,聚精會神的花錯連忙大呼道:“注意注意,BOSS來了,你左邊我右邊!”
看著這二人激動的樣子,蕭逸歎了口氣道:“誰會想到兩個以殺人放火為職業的人打了一個通宵的電子遊戲。”
當蕭逸剛走到門口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蕭逸笑了笑,道:“這三個老婆還真心急,一到周末比老子還激動。”
掏出電話後,來電顯示卻不是丁瑤等人打來的,接通後,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
“知道,我馬上過來。”
蕭逸掛斷電話,對玩的不亦樂乎的花錯和唐月吼了一聲,“別玩兒了,立刻帶上武器和我出去!”
花錯和唐月聞言幾乎沒有停頓的將遊戲手柄一扔,一言不語的迅速衝到自己房間作準備,不到三十秒,二人便精神抖擻的站在了蕭逸的麵前。
“蕭哥,怎麽回事?”唐月問道。
蕭逸對唐月嚴肅道:“不管你聽見了什麽,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保鏢,時時刻刻都要聽我的安排,要能做到這點,我就告訴你,要是做不到,你就不用和我們同去。”
唐月有些疑惑道:“我能做到,不過發生什麽事了?”
蕭逸歎了口氣道:“鄭老爺子早上遭人暗殺,現在人在醫院裏。”
“什麽!”
唐月一聽,一下激動的道,他跟鄭義不是一天兩天,二人的感情早已不是保鏢那麽簡單,已有種形同父女的意思,當下聽到鄭義出事,一下便激動起來。
蕭逸伸手一把將她的肩膀按住,鎮定道:“別忘了你剛才答應我的事,一切聽我指揮,而且,請你相信我,現在你去開車,我們先到醫院!”
看著蕭逸的眼睛,唐月努力的平複下自己的情緒,雖然跟蕭逸的時間不長,但卻經曆過數次驚險,蕭逸說的話無論怎麽看似不可能,從來沒有沒做到的,蕭逸說相信我的時候,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到得醫院,蕭逸等人很快找到鄭義的特護病房,由於紅幫中人都認識唐月,所以門口的守衛並未有人上前阻攔。
“鄭老爺子!”
唐月走進去後一下竄到鄭義的身旁,紅著眼眶喊道。
帶著氧氣罩的鄭義看到唐月,隻是輕輕的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自己沒事。
“鄭老爺子,刺殺你的都是些什麽人?”蕭逸走到病床前,輕聲問道。
鄭義歎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意為他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是些什麽人。
這時,走進兩名護士,對蕭逸等人說道:“你們幹什麽,誰讓你們進來的,病人現在需要休息!”
“滾出去!”唐月對那兩名護士大喝一聲,她現在心裏很難過,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
那兩名護士呆在原地,不過卻也沒有發作,病房門口守著那麽多黑衣人,隻要不是太笨,都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麽的。
看鄭義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怕是說不了話,蕭逸歎了口氣,向兩名護士道了歉過後將唐月拉出病房,走在後邊的花錯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那兩名護士,道:“不多,還勞煩二位在老爺子身上多用點心。”說完,也沒理回愣在原地的護士,緊跟著走了出去。
“鄭老爺子遇刺時,誰在場?把情況給我說一遍!”蕭逸走出病房後,對守在病房門口的一幹紅幫幫眾問道。
紅幫幫眾見並不認識眼前這人,對視一眼後,並未回蕭逸的話。
哢!
蕭逸突然一腳將一旁的走廊排椅踹了個稀爛,並大聲喝道:“我是邪狼,現在是你們紅幫的聯盟,如果不想你們的大哥遭到第二次第三次暗殺的話,就請回答我的話!”
蕭逸說這話是,一股勢氣自全身向紅幫眾人威壓而去,紅幫眾人心頭一陣哆嗦,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見一旁的唐月點了點頭後,其中一名手上還纏著繃帶的人才走出說道:“今早鄭老爺子在公園打太極,忽然竄出一群陌生的人,那夥人出手毫不含糊,上前就是一頓亂槍,守衛的弟兄們全部陣亡,老爺子肚子上挨了一槍,我手上也挨了一槍,最後要不是警察及時趕來,後果不堪設想。”
蕭逸聽完後沉思片刻,忽然冷冷對那人道:“為什麽所有人都戰死,唯獨你一人活了下來!”
那人一個激靈,連忙道:“天地良心,這事兒真和我沒什麽關係,我當時隻是手上挨了一槍,還多虧老爺子出手將我推開,我這才保得一命,又怎麽可能打老爺子的主意!”
一旁的唐月點點頭道:“蕭哥,不會是他,我走後他便是老爺子的貼身保鏢,若要下手機會多的事,大可不必費如此大的勁。”
蕭逸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後,對那人道:“當時那群人的相貌你還記不記得,還有他們的口音,你能聽出是哪裏的嗎?”
那人想了想道:“那群人的麵貌倒是很普通,沒什麽特別,但是口音我卻沒有聽出來,因為從頭到尾他們似乎沒有講過一句話!”
蕭逸一怔,“又是一句話不說?”
這不得不讓蕭逸又想起前一次對他的那次暗殺,那夥人當時也是從頭到尾一句話未說,會不會是同一夥人?又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