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錯大俠的最後一句話是這樣結束的:
“葉兒是個好女孩,是個奇女子,是個很有文化的女子,是個純粹的女子,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女子!”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花錯現在早已被淩遲幾百次了,不過在某些方麵神經大條的他全然沒有留意道蕭逸那異樣的眼神,演講結束後,還對蕭逸來了句:“我說的對吧!”
蕭逸點點頭:“嗯,你說的對,你很有文化!”
柳葉兒進房間後見到蕭逸已經醒了,雖然臉色依然一如既往的冷豔,但兩眼卻掩飾不住的喜悅。
“身上還疼麽?”柳葉兒走到病床一側側身坐起,難得的柔聲說道。
蕭逸點點頭,剛想說什麽,卻被一旁的花錯打斷:“我就說嘛,葉兒絕對不是平常人,一般人都會問你醒了這種白癡級的問題,可是葉兒卻問了那麽一個高尚而又很有文化的問題……”
又是滔滔不絕的數字後,花錯再次重複道:“葉兒,你是個很有文化的女人。”
柳葉兒有些尷尬,微微動了動肩膀,蕭逸直勾勾的看了一臉“猥瑣”的花錯後,伸出手輕輕攬住坐在他身旁柳葉兒的纖腰,嚴肅的道:“葉兒,親我一下。”
這冷不丁的話倒讓柳葉兒一點防備也沒有,俏麗的臉上立即浮起一絲紅暈,柳眉輕輕皺了皺,道:“說什麽呢,你身上還有傷……”
蕭逸不等她說完,再次重複道:“我想你親我一下。”
看著蕭逸那灼熱的眼神,柳葉兒的心微微顫了一下,冰雪聰明的她瞬間便明白了蕭逸是什麽意思,可心裏卻有些忐忑,和蕭逸,她還從來沒親過呢。
但看到蕭逸那雙滿是醋意的眼睛,她心一下軟了下來,有些好笑又有些高興,俯下身飛快的在蕭逸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剛欲起身,卻被蕭逸身上突然從後邊摁住,接著便感覺蕭逸的舌頭滑進自己的口中,立即感覺身上一陣酸麻,不由自主的伸出自己的香舌回應著。
咳……咳……
一旁的花錯幹咳了兩聲,柳葉兒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起身,俏臉滿是紅暈,低頭坐在一旁不語。
蕭逸大大咧咧的用手背在嘴上一揩,用怪異的語氣對花錯道:“不好意思,我和我家葉兒一時沒控製住。”
“咳咳……嗬嗬,那個,沒事沒事,嗬嗬……”花錯有些尷尬的笑著。
“蕭哥,那個……”
花錯剛欲開口轉移話題,卻被蕭逸打斷,“張嫣,你有什麽事要說麽?”
花錯連忙四下張望一番後,一臉茫然的對蕭逸道:“張嫣來了?”
蕭逸搖搖頭,道:“沒有,張嫣。”
“噢”,花錯的眼神有些暗淡,道:“我還以為她醒了呢。”
蕭逸道:“沒那麽快的,張嫣。”
花錯道:“你為什麽每句話後邊都要加上這個名字?”
蕭逸道:“不為什麽,張嫣。”
一旁的柳葉兒聽的糊塗,疑惑的道:“張嫣是誰?”
蕭逸道:“一個花錯大俠很在乎的朋友。”說完,又對花錯道:“你說對不對啊,張嫣。”
花錯有些受不了了,連忙道:“我是真有事兒和你說!”
蕭逸道:“你說吧,張嫣。”
花錯道:“前些日子,張嫣……”
花錯說了一半,連忙重重一拍腦門,“靠,我到底要說什麽,算了算了,明天再說吧,不打擾你們了。”
說畢,花錯起身兩手捂住腦袋便迅速朝病房門口走去,後麵傳來蕭逸悠悠的聲音,“不送了,張嫣。”
“……”
花錯離開後,柳葉兒才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玉指在蕭逸的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道:“你可真夠損了,這樣折騰下去,你就不怕把他折騰成神經病啊!”
蕭逸一把將柳葉兒攬倒在懷裏,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誰讓他一口一個葉兒葉兒的叫,我家葉兒是他叫的麽?”
柳葉兒難得的笑道:“那你也用不著這麽損吧,而且,人家叫我葉兒怎麽了,這個名字又不是你專屬的。”
蕭逸撇了撇嘴,道:“那當然是我專屬的,而且那小子是個有婦之夫,還到處拈花惹草的,必須得教訓他一下。”
柳葉兒道:“說起拈花惹草,花錯在某人麵前怕是小巫見大巫吧。”
蕭逸尷尬的笑笑,連忙轉移話題,道:“不說他,來,咱親熱親熱,今晚說好開房的嘛,病房也湊合了,來……”
蕭逸說完,摟著柳葉兒的脖子再次將火熱的雙唇印了上去,柳葉兒本有些抗拒,雖然這是單間特護病房,但畢竟還是病房,但當蕭逸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嘴裏後,瞬間便被融化了,二人就這樣相擁著忘情的吻了起來。
蕭逸的一手用力攬著柳葉兒,讓她在上邊緊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也沒閑著,在柳葉兒身上到處遊走,隔著衣服在柳葉兒胸前的那對山峰上揉搓了一陣後,蕭逸忽然將手又向下滑去,順著柳葉兒那雙被冰藍彩絲包裹著的玉腿一寸寸向上,朝柳葉兒的裙底鑽去。
柳葉兒此時已被完全融化,任由蕭逸的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不久前經曆的那一幕,讓柳葉兒將自己完全融化給了蕭逸,此時不僅僅是對蕭逸愛的回應,也是對他這輩子經曆過的最驚險那一幕的發泄,抱住蕭逸,她很踏實。
裙下最敏感的的部位已遭到蕭逸的侵犯,柳葉兒隻本能的微微抗拒了一瞬,但瞬間又完全陷進了這火熱的天堂。
此時蕭逸身上的體溫陡然增加,似被實質的欲火完全包裹住一般,手指剛觸到柳葉兒裙下那層保護的邊緣,欲要拽下時,忽然身體微微一愣,整個人便如石化一般僵住,停止了所有動作。
完全沉陷的柳葉兒也突然感到了身下有什麽不對勁,睜眼一看,立即大駭,隻見蕭逸的臉變的蒼白,兩股如柱的鼻血噗噗的從兩個鼻孔裏往外噴湧著,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柳葉兒一下衝出病房,在樓道大喊,“醫生,醫生,快過來看看這裏的病人!”
一個醫生和兩名護士急匆匆的衝進蕭逸的病房裏,便立即七手八腳的在蕭逸身上檢查起來,有探鼻息的,有摸脈搏的……
柳葉兒在一邊隻是焦急的看著,深怕醫生對他說出什麽準備後事的話。
半響後,醫生摘掉口罩,才緩緩對柳葉兒道:“他沒什麽事。”
柳葉兒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謝謝醫生。”
醫生接著道:“可是,剛才發生了什麽事讓他如此激動?”
看著一臉疑惑的柳葉兒,醫生接著道:“他是因為過度激動,導致身上的傷口繃開,病人本來就失血過多,這一下,不僅又讓剛輸進去的血流了出來,而且他似乎挺激動的,我見過流鼻血的無數,但噴鼻血的還是第一次見,是發生了多麽激動的事讓他這樣?”
柳葉兒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根,連忙道:“沒事沒事,他剛才……剛才他中了五百萬大獎,所以激動了。”
醫生道:“噢,難怪,不過錢財乃身外之物,還是淡泊些比較好,他呆會兒醒過來,你一定不要讓他在這麽激動了,否則傷口再次崩開的話,那就很難愈合了。”
“謝謝醫生,我會的。”柳葉兒一麵應著,一麵連忙將那名醫生和兩名護士送出門外。
關上門後,柳葉兒靠在門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己什麽時候學會說謊了?一麵向著,一麵看著病床上酣然入睡的蕭逸,感歎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點也不假。
蕭逸的身子愈合的很快,以至於他的醫生都感歎他是不是練過傳說中的治愈術那種玄幻的功法,本來要修養一個星期的,這小子兩天半便完全愈合,蹦蹦跳跳的出院了。
其實蕭逸當然沒有練過什麽治愈術等玄幻小說裏才有的YY功法,而是像這種傷他不知道受過多少次,身體已經適應了快速的愈合,雖然身上中了三槍,且三槍都是貫通傷,但就連醫生都感到咂舌,這三槍隻要有一顆子彈稍微偏半寸,那他這條小命就可以算是完全交代了,最後那名醫生大發感慨,“不愧是有中五百萬的運氣啊,這樣都行!”
又過了幾日後,蕭逸才讓柳葉兒將這件事告訴尚在外地的丁瑤和淩子涵,蕭逸沒有讓柳葉兒將真實的情況告訴她們,怕她們擔心,隻說是遇到了幾個歹徒受了點輕傷而已,但二女還是第一時間便搭乘飛機趕回了益都。
隻不過當他們到了蕭逸的別墅區後,一顆懸著的心瞬間便放了下來,因為這小子正蹦蹦跳跳的在自家別墅門口和魏永等人打著羽毛球呢,這哪像是有什麽事的樣子。
二女再次將蕭逸的身體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麽大礙後,當天便立即又趕飛機飛去了外地,這讓蕭逸十分的感動,她們出差一定都有很重要的事,但在得知自己有事後任然第一時間趕了回來,這種感情隻有彼此之間才能夠真正感覺到,是那種無論發生什麽情況,對方的事都是最重要的感情,這種感情說起來輕鬆,但真正能做到的已經寥寥可數。
有人為了工作忙,連自己的親人過世都來不及看最後一眼,有人為了參加所謂決定命運的高考,眼睜睜的與出了車禍在任然在血泊中的親人揮淚告別,有人總是這忙那忙,其實,還有什麽是比情感重要的呢?
所謂人性,即是感情,倘若有一天,這種感情被一些其它的事所超越,那便失去了人性,為了事業放棄情感,你很偉大麽?不,你隻是一隻失去了人性的可憐蟲而已。
數天後,打探蕭逸的各路鳳組成員來報,蕭逸翻看這手裏的那一遝資料,眉頭漸漸的收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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