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再開口說話!”冷月一臉緊繃的表情對著雪鷹說到。
“怎麽樣,有沒有辦法?”冷月一臉希冀的看著墨然。
“被解除契約對仆人來說是一種最嚴厲的、最折辱人的懲罰,這種懲罰將會讓那人被整個洪荒大陸的人看不起、唾棄和辱罵!冷月你真想這樣做嗎?真想讓雪鷹往後的一生都處在被人指點的生活之中嗎?”墨然以最嚴厲的聲音責問著冷月。
冷月失望道:“怎麽會?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有。”墨然眼裏情緒翻湧。
“是什麽辦法?”冷月聲音裏有著讓雪鷹心傷的驚喜。
“死。”墨然的表情開始變得漠然,“如果你真的厭惡這個契約,你可以令雪鷹結束生命。因為沒有主人的命令,仆人是不可以自行死去。因為即使死了,靈魂也逃脫不了受到的處罰。”
墨然的臉色越來越冰冷,衣袍獵獵作響。
冷月明顯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蛇王哥哥,你快醒醒。她不是姐姐!她是冷月主人啊……”雪鷹一臉急切的擋在了冷月身前。
冷月一臉蒼白的抓著雪鷹的肩膀:“雪鷹,墨然他怎麽了?”
“蛇王哥哥,你快醒醒!她是冷月主人,姐姐早就不見了,她死了,她死了!你聽到了沒!”雪鷹沒有時間理會冷月的疑惑。他隻怕一會兒要是蛇王真的失控了憑他一個人是應付不來的。
墨然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一步步踏著令人窒息的威壓向雪鷹和冷月走來。
“主人,你快走!”雪鷹推開身後的冷月。卻來不及躲過緊緊扼住他咽喉的手。
蛇王像是陷入了夢寐一般。眼裏一片冰冷的深寒,扼著雪鷹脖子的手不見絲毫鬆動。
冷月看著那發狂的墨然和眼裏不斷哀求她離開的雪鷹。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該死的!”冷月跺跺腳,往雪鷹的方向跑去。
“啪!”
冷月狠狠的一巴掌將墨然的頭拍向了另一側。在墨然和雪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將自己的嘴唇壓了上去,等到那淺綠色的淚狀痕跡清晰的浮現在墨然的額際之時,她眼裏才浮現出滿意的神色。
一把推開那眼神逐漸清醒的墨然,冷月用力的扯開墨然扼住雪鷹脖子的手,“瘋夠了嗎?瘋夠了就給我快點兒清醒過來!”
冷月沒有理會那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的墨然。而是單手為咳嗽不止的雪鷹輕輕拍著背部。
看著雪鷹那脖子上泛著的青紫色,冷月滿眼不悅的看著墨然。
“主人不關蛇王哥哥的事。我沒事的,真的沒事!”雪鷹怕冷月一個責怪,蛇王又將再次受到像從前一樣的傷害。
冷月隻是一臉肅然的看著蛇王。
蛇王嘴唇微微嚅動著,眼裏是冷月看不懂的情感,他並沒有向冷月為剛才發生的事作出解釋。
“主人,真的不關蛇王哥哥的事。一切都是我姐姐的過錯。蛇、鷹天生本性敵對,我姐姐曾利用森林之女的身份逼迫蛇王哥哥作為她的仆人後,從不放過折辱蛇王哥哥的機會。”雪鷹抓住冷月的手不顧咽喉的疼痛急切的解釋著。
蛇王從前受傷的那一幕幕讓雪鷹驚懼了起來。他不想蛇王哥哥再經受那些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