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宇的死讓整個京城官道上層徹底亂了,市長這個位置雖然不是什麽高官,但是絕對是香餑餑,對高層,這個位置就是傀儡,但卻是必不可少的。
“走,秦楓,帶你去給地方!”程家豪神清氣爽,笑道,“哥給你買個官去!”
買官?這可是新說法,華夏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秦楓帶著對華夏政府的不滿,跟著程家豪坐上了他的那輛商業法拉利。
程家豪夾著車子長驅直入,短短十分鍾,就在一幢豪華大廈前停了下來,程家豪轉過身對秦楓說道:“進去吧,咱們在這裏分開!”
“分開?不是要給我買官麽?”秦楓好奇的問道,對於華夏官場,他可真是一點都不了解。
程家豪看出了秦楓的疑惑,笑眯眯的說道:“官當然是不好買的,不隻是有錢就能買到,你進去當然也需要手段!”
“說說!”
“進去之後,你找到一個莊先才的人,說你是竇宇的私生子,而且一定討好他,剩下的就交給我吧,至於竇宇的信息,你亂編就是了,竇宇本來就隻是一個傀儡,沒有什麽底子的!”程家豪一臉笑容,“隻要你做到這一點,買個官還是很容易的,憑你的精明這應該很簡單吧?”
秦楓的悟性自然是不用多說,程家豪這麽一點,就全通了,想必是讓自己以竇宇私生子的身份找到這個叫莊先才的人,程家豪讓自己討好他,想必是想繼承竇宇的位置,做某個大官的傀儡。
作為傭兵,偽裝是必修課程,秦楓知道這一定也是程家豪的計劃之一,當然不會客氣,賺個市長當當也不錯。
華夏俱樂部,不同於玄黃俱樂部,但是地位絲毫不比玄黃俱樂部差,因為華夏俱樂部的成員全部都是京城的大小官員,所有一切華夏的管理製度,都是在這裏誕生的。
秦楓站在華夏俱樂部的門口,雙手插在褲袋裏,昂首挺胸,都市特有的渾濁空氣鑽進了鼻孔,讓秦楓嗅到了火藥的味道,隻要自己這一踏進去,就真的跟官場扯上關係了。
“嘿,哥們,也是來搏個市長當的?”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走到秦楓的身邊,自然熟的問道。
為官之道,講究八麵臨風,為人圓滑,官腔必須要打好,即使是麵對陌生人,也必須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吹牛。
這一點,更是秦楓的拿手好戲。
“兄弟說笑了,想必今天來這裏的有為青年,都是想取代竇……竇市長的位置,我來也就像分杯羹!”秦楓笑嘻嘻的說道,順手遞過去了一根煙。
青年接過了秦楓遞來的煙,笑道:“兄弟這你就錯了,我看看我,像是來搏官職的麽?不怕官訴你,省長莊先才是我舅舅,我在他手下做事,權利可是比一個市長打多了!”
看著那人得意洋洋的微笑,秦楓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概。
“真的麽?那真是太好了!”秦楓裝出了一副激動的樣子,賊兮兮的附在青年的耳邊笑聲說道:“我是竇宇的私生子,希望兄弟引見一下,我想在莊省長的手下做事!”
既然莊先才是程家豪的對頭,而這個二貨青年是莊先才的外甥,一定知道莊先才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秦楓賊兮兮的樣子很巧妙的表明了他就是天生的傀儡。
“幫你引薦不是為題,竇叔叔待我也不薄,既然你是他的私生子,你來做市長倒也很合適,不過我要提醒你,在我舅舅手底下做事,可千萬不能顧及到個人恩怨,比如幫竇叔叔報仇什麽的,竇叔叔的死一定有蹊蹺,這事我舅舅會擺平的,你不要出什麽岔子!”
這個莊先才果然不是什麽好鳥!
秦楓心中暗道:竇宇這個老不死的,是生是死管我鳥事,我就是想撈個市長當當,過把當官的癮!
“這個自然,我知道輕重緩急,沒有這點覺悟,怎麽趕來跟莊省長毛遂自薦呢?”秦楓腆著臉,哈著腰,完全一副小人姿態。
若是程家豪在場,一定會豎起朝天指鄙視道:“你牛!”
在秦楓堪比金馬影帝的演技下,青年終於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像是被秦楓催眠了一般,乖乖的領著他去見那個莊先才了。
在交流中,秦楓算是摸清了青年的底細,名叫錢萊,是莊先才的心腹,幾乎是代言人的存在,莊先才所有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這個錢萊代勞的,真可謂是小人到了一定境界,卑鄙蓋過了錢家十八代祖宗,更是屌絲中的戰鬥屌了。
作為京城兩所最大的俱樂部之一,華夏俱樂部共有五十多層樓,而錢萊帶著秦楓直接上了頂樓,一片露天的高爾夫球場。
“嘖嘖嘖,真尼瑪大手筆啊,當官的油水就是容易撈,勞資當一年市長,都可以蓋過水仙半年的業績了吧?”秦楓咂嘴自語道,說實話,這麽吊炸天的高爾夫球場,秦楓還真的沒有好好享受過。
“你嘀嘀咕咕的什麽勁呢,一會千萬別說話,我舅舅要是問你什麽,你老實回答就是了,說錯話了我可救不了你!”錢萊一進高爾夫球場就換上了一副嚴肅的神情。
“了解了解!”秦楓始終彎著腰,低過錢萊半個頭,讓自己盡量表現的弱勢一點。
“錢萊,來了啊,你媽的病好些了嗎?”在兩人身前十幾米的地方,一個肥胖中年穿著白色的休閑衫,一揮杆身上的肉似乎抖了三抖。
想必這人就是傳說中的莊先才,莊省長了吧?
“這尼瑪這位莊省長的油水也很多啊!”秦楓驚訝的嘀咕道,見過胖的,沒見過這麽胖的,尼瑪天天泡在油水裏睡覺的吧?
錢萊帶著秦楓徑直走向了莊先才,笑道:“謝謝舅舅關心,母親的病好多了!”
“這個是誰?你朋友麽?”莊先才的目光轉向問道。
“莊省長你好,我叫竇凡,是竇宇的兒子!”秦楓搶著說道,倒是把一旁的錢萊給忘記了。
莊先才臉上流露出了稍稍的不悅,說道:“那個廢物的兒子?我沒聽說過竇宇還有兒子啊!”
“我是私生子!”秦楓解釋道。
“私生子……還真是活該這麽短命啊,精蟲上腦的家夥,連續幾任市長,就這個家夥死在女人肚皮上了,真是丟人!”莊先才一邊說道,一邊揮杆而起,隻是那可憐的高爾夫球完全不是按照原本的軌道飛翔,直到砸碎了天台的一塊玻璃才停下。
“走吧,不就是想撈個官當當麽?我知道這是你的目的,隻要能夠做的比你那個死鬼老子好,我可以捧你上位!”莊先才隨手抽出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秦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