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時七點,輝煌酒吧……
秦楓有些疲倦的走進酒吧大門,挑了一個昏暗的角落,一個人坐著,手中拿著一杯廉價的啤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著舞台中央那些瘋狂扭動的軀體,震耳欲聾的音樂,身體上的劇烈摩擦,一切都讓人有一種夢幻不真實的錯覺,幾百人在霓虹燈下盡情放dang的釋放自己的激情和騷動。
一個人的時候,秦楓總是穿上冰冷的外衣,冷漠無表情的俊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神情。
年少輕狂,這是秦楓穿的次數最多的外衣。
“小子,這個位子我看上了,走開!”
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秦楓的身邊,秦楓輕蔑的抬起頭瞥了一眼,便不再理會這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
大個子壓鼻的長發被染成了花白,手臂上誇張的斧頭紋身,色咪咪的眼神盯著懷中嫵媚女人的酥胸,一切都告訴人:我是——流氓!
白發男人懷裏那個濃妝豔抹的妖媚女子使勁地瞧著秦楓,恨不得把他吞下去,這小夥可真帥,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麽樣,有機會一定要領教一下。
“小子,你是不是聾子啊!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是再不讓座可別怪老子下手太狠!”那個惱羞成怒的家夥看見這個斯斯文文的少年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頓時怒火中燒,自己的女人可是在一邊看著呢!
被打擾的秦楓垂著頭,旁人隻能看見他如刀削般俊朗精致的側臉,卻沒有發現他的眼神已經變得冷若寒霜,隱隱還有一絲嗜血的味道。
赤紅的眼睛在霓虹的照耀下,散發著一種妖異的光彩,嘴角的笑意也泛著冷酷的殘忍。
眾人忽然感覺周圍空間全被他的陰暗氣息包圍,那是一種比黑暗更加黑暗的冰冷氣息。
秦楓眼神募然一變,抬起頭,臉上掛著一燦爛的笑容,注視著那個不知死活打擾他的家夥。
“你是要我換位子嗎?”秦楓抬著頭,看著這個個子比自己稍稍高上一些的青年,隻是,他的笑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怎麽樣?不服啊!小子?在這條街上有誰不知道我白無常!”那人示威的展示自己的肌肉,一頭被染成花白的頭發肆意擺弄,好像還真有那麽一點味道,惹得那妖媚女子一陣惡心的搖肢晃臀,媚眼如絲。
“不怎麽樣,隻是……”秦楓笑容一下子更加燦爛,讓人有看見陽光的錯覺。
秦楓突然操起一個酒瓶,二話不說,就朝那個手還放在他馬子酥胸上流連往返的家夥狠狠砸去,從上至下,正好砸在了頭的正中央,鮮血頓時異常惹眼的流淌下來。
在一個很清脆的聲音響起後,白無常還沒反應過來,秦楓已經坐回位子一臉笑容打開了另一瓶啤酒,好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正朝身邊座位的兩個女孩子優雅的舉起酒瓶一飲而粳說不出的高貴。
當然不是真的什麽也沒有發生,因為那個一米八幾看來高大魁梧的家夥已經躺在地上了,頭上不停冒出的鮮血,在黑暗的渲染下更具恐怖效果,淒慘的叫聲甚至蓋過了酒吧裏的音樂。
那個妖豔女子還愣在那裏一時間沒回過神,事情的發展顯然出乎她的意料,看上去強壯的家夥極其不負責任的倒下了,但看上去有些文雅的秦楓卻愜意地坐在那裏喝他的啤酒,他身邊的兩個女孩馬上兩眼綻放崇拜光彩。
不止白無常的人有些接受不了這個有點“殘酷”的現實,很多準備看好戲的觀眾也沒法子接受,一個個在那裏喝倒彩,嘲笑白無常的中看不中用。
很快這個倒黴的家夥就被酒吧的服務員抬了出去,沒有任何人有不滿,更不要說站出來“伸張正義”的了,那些力氣還不如留著晚上,在床上多討好女人來得實在,瘋狂接吻的情侶繼續親熱,打情罵俏的狗男女仍然忙著揩油吃豆腐,一切照舊!
秦楓拿著酒瓶像一個紳士走到那兩個女孩麵前,嘴角勾起一個邪邪的迷人微笑,“我榮幸地可以陪兩位小姐打發這沉悶的人生嗎?”
受寵若驚的兩個女孩呆呆的注視著秦楓,一時間竟然忘了說話。
那兩個可憐的女孩很快被秦楓嫻熟的交際玩弄的暈暈乎乎,這個時候就算秦楓提出來玩3P遊戲恐怕她們也會答應。
“你們想去舞池嗎?”秦楓帶著點挑釁道,體內的熱血分子看來還沒有完全消停。
“我們不敢去,這裏是我們第一次來”一個稍豐滿的女孩害羞道。
第一次來?算了,今天發發善心,好女孩就算了,秦楓暗歎一口氣,離開座位。
秦楓走到舞池,開始模仿邁克爾傑克遜的招牌動作,如機器人般在原地開始行走,完美的僵硬動作,他就像一個笨重的機器人在緩慢的行動。
秦楓身邊的人逐漸散開圍著他欣賞他的表演,當他在腳不離地向後滑行時,人們開始大聲喝彩,正是邁克爾的月球漫步,行雲流水的動作完全可以媲美國際大師的舞步。
相比校園藝術節上的街舞,秦楓隻是為了敷衍那些頑固的老古董,同時,讓自己和況天明等人的舞技保持接近。
女性更是忍不住大聲尖叫,在燈光下秦楓原本就俊美絕倫的臉龐更是增添了那份邪魅的黑暗氣息,讓人心醉。
華麗的舞姿讓他成為整個舞廳的主角,旁觀的人越來越多,喝彩聲也越來越響,秦楓似乎是那種天生就應該是站在舞台中央的人,眾人的的注視沒有讓他的動作有絲毫的凝滯,反而更加嫻熟。
他,像上帝留給女人的罌粟花,有著致命的誘惑!
一個個令人眩目的姿勢被他雜耍般輕易搬出來,讓那些職業街舞汗顏的超高難度動作在他這裏變得一文不值。
舞廳被他的個人表演刺激地人魔亂舞嘶喊不斷,尤其女性極端興奮的呐喊充斥著整個大廳。
帶起一陣陣lang潮的葉無道臉上依然冷漠得近乎殘酷。
一個空曠的角落坐著一群擁有狂傲氣質的強悍人物,那龐大的氣勢使得周圍根本沒有人敢靠近。
坐著的隻有一個人,站著的有近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