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的聲線是很柔美的,她特意壓低聲一叫,聲音幽幽的,軟軟的,聽得人骨頭都酥了,侍衛們聽到從臥室內傳來的叫聲,不禁在想,三爺找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妖精啊,怪不得門都不來開了。
秋寒弘彥本來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的,身體配合在被子裏動來動去,可是,聽著聽著,動著動著,他的身體竟不受控製的發熱,熱血在翻騰,下身有抬頭的跡象,該死,他什麽時候對這個小丫頭有這種反應了。
侍衛搜了一圈,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和物,於是退出去,最後退出去的帶頭侍衛本打算要對秋寒弘彥說一聲才走的,可是,看到床上“忘我”的兩人,想想還是算了,於是帶上門走出去。
剛走出去,就看到雷宇站在別院的拱門邊,於是急急走過去:“雷大人,都搜過了,沒有發現刺客,三爺房裏也沒有發現可疑人物,隻是三爺房裏多了個女人,他們在,在……”帶頭侍衛看著雷宇,難為情的沒有說下去。
雷宇若有所思的盯著秋寒弘彥的房間,女人?三爺跟女人?似乎很難想像平日裏冷若冰霜,並且有輕微潔癖的秋寒弘彥與女人在一起是什麽樣子的。
“房間裏有沒有古檀香味?”這個味道很特別,一般很難去除,所以遁著味道尋找也是個不錯的的方法。
“沒有,隻聞到酒味,似乎是三爺喝醉了。”帶頭侍衛畢恭畢敬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加派人手在太子別院外守著。”
“是”帶頭侍衛領命下去了。
雷宇盯著秋寒弘彥的房間,據侍衛的報道,首先發現刺客的地點是太子別院,後來刺客往別院外逃了,他聽到聲音奔去太子別院時,發現書房方向有刺客,書房與太子別院有一段距離,按理,這麽短的時間,是不可能往返的,那麽,刺客就不止一人了?
是否刺客有同黨,想要聲東擊西?而且剛好房裏沒有古檀香味,卻有酒味,到底這是巧合還是刻意而為之?
雷宇眼一眯,一提氣,輕輕躍上屋簷,來到秋寒弘彥的房間上,估摸著走到臥室上方,蹲下身子,輕輕掀開屋簷上的瓦片,看向床的方向。
房間內的燭火很微弱,可是,對於視力非凡的雷宇來說,看清楚裏麵的情況是沒有問題的。
隻見大床上被子拱起並不斷的蠕動著,可以想象被子下的兩人多麽賣力,秋寒弘彥正忘情的親吻著身下的女子。
因為秋寒弘彥身軀的遮擋,所以雷宇並不能看清女子的真麵目,隻是隱約能聽到女子酥麻的叫聲,嗯嗯哼哼的,偶爾還能聽到秋寒弘彥低低的說:“美人真棒,腿再張開一點。”等等。
儼然是正常的房事動靜,雷宇看了一會,沒有發現異常,於是蓋上瓦片,翻身跳落屋簷。往太子別院而去,邊走邊想,是三爺準備太充分,太會演戲了,還是自己猜錯了?
既然暫時沒有發現異常,就先派個人來監視監視吧……
秋寒弘彥聽到雷宇遠去的腳步聲,心下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內力夠深厚,聽到他跳上屋簷的聲音,要不就穿幫了。
秋寒弘彥摸摸被咬出血的嘴唇,低頭看到淩萱還閉著眼,眉頭皺在一起,躺在他身下不停的在哼叫,全然不知道危險已解除了。
想起剛才本來已準備穿衣服的兩人,因為聽到有人躍上屋簷,自己馬上撲倒她,並堵著她要叫出口的尖叫聲,那柔軟的觸感,令他一發不可收拾,不自覺的吮吻起來,並且趁她怔愣的間隙舌頭竄進她的口裏,勾著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吸吮。換氣的間隙才輕聲對她說屋頂有人,叫她繼續叫……
從她當時噴火的眼裏,可以看出她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在他再一次親她的時候一口咬破他的嘴唇,真是個辣得可以的小辣椒。
可是,不對呀,她不是一直愛慕自己嗎?為什麽現在自己親她一下,她一副要死的表情?
輕拍淩萱的臉,“人走了,不用叫了。”
淩萱一聽,馬上睜開眼睛,看到秋寒弘彥還壓在她身上,那抬頭的分身正抵著她下身,尷尬都顧不上了,火大的大吼一聲:“還不快滾開。”
“額……”這欲擒故縱的把戲也玩得太大了吧?秋寒弘彥淡淡的掃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眼,輕蔑的說了句:“就你這小身板,我還不想壓。”然後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你,你……”淩萱被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自己的身材那是相當有看頭的,今天被這家夥看光了,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她真的想一掌把他扇到太平洋去喂鯊魚,呃,雖然不知道太平洋在哪。
秋寒弘彥看她還躺在床上不下來,嘴角輕勾,“怎麽,舍不得下來?想來真的?”
“真你個頭,你趕快出去。”
秋寒弘彥深深看她一眼,剛才都看過了,還在這裏扭扭捏捏的,嬌情!想是這麽想,他還是走出臥室。
淩萱馬上爬起來,抓過一旁的衣褲,這時,又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了,苦惱的搔搔頭皮,小臉皺在一起,再看向秋寒弘彥的方向,輕咳一聲:“那個,那個誰,能幫個忙嗎?”
剛踏出臥室的秋寒弘彥停下腳步,轉過身,冷冷的對淩萱說:“我不叫誰。”
“額……”想到剛才侍衛好像叫他三爺,有事求人,淩萱隻能放低姿態,低低的說:“三爺,可以幫個忙嗎?”
“說。”聲音依舊很冰冷,沒有一絲溫度。與剛才那調侃自己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淩萱吞吞口水,小聲的說:“我的衣服濕了,沒有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