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巧曼聽後,撅著嘴,對著張銳的胸口就是一記粉拳。
作為警察學院畢業的優秀女警,氣力自然不小,但敲在張銳的錚錚鐵骨上卻也隻如撓了癢。
“哎呦,疼死了。”
張銳故作吃痛的縮了下身子,拌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切,別裝了。”
巧曼又推了張銳一把,讓他騰個地方,“小嗎?你什麽眼神啊。”
呼!
巧曼說著,竟然挺起了胸膛,然後把雙手托在了胸下,兩個碩大的球瞬間就暴漲了起來,之前穿著寬鬆的睡衣顯不出來,這麽一整,連張銳都有點充血犯暈了。
“說啊,小不小。”
巧曼很是較真的騰出一隻手,拍打著張銳的後頸,讓他腦袋往自己胸口輳一湊,看個清楚,“你說啊,到底怎麽樣。”
哼!
第一次有人說自己的小,巧曼在自尊心上有些接受不了,何況還是自己很在乎的張銳說的,要說自己身上唯一不滿意的就是P股有點太翹,穿緊身衣服的時候,顯的格外那個......
有的時候,巧曼買日常穿的衣服,都是挑大一個號的,省的緊裹著P股,招惹一些異性的異樣眼光,感覺怪怪的。
可現在,張銳竟然說自己胸也小,這也太受打擊了。
“哎呀,有的時候看著大,其實都另有玄機。”
張銳借著酒意,故意氣著巧曼,就是要報她隨意給自己編到南方的仇!讓你嘚瑟,我知道你的大也說小,就是睜著眼說瞎話,怎麽樣?
“我靠啊!鬼才有玄機!你敢不敢摸摸看!”
巧曼較上了勁,甚至不惜靠出賣身體來換得張銳一個肯定,簡直是被張銳這一番瞎話給折磨瘋了。
其實,不是巧曼性子急,也不是她渴望被摸,隻是張銳在巧曼的心中,不經意間已經躥到了心坎的位置,張銳的話甚至可以改變巧曼習慣了很久的行為。
張銳也是一陣暈眩,巧曼這是搞什麽,竟然讓自己摸。
還有這種好事,送上門的啊。
“哎呀,別鬧。”
但是張銳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這種小人之事他不會幹,特別不會趁巧曼大腦短路的時候幹。
“沒鬧,你摸不摸!”
巧曼依然犯著軸,一把擰住了張銳的胳膊,就要往她的胸口塞!
轟!
就在張銳欲拒還迎,猶猶豫豫,手馬上就要觸到巧曼的三兩翹肉時,洗手間的門卻被推開了。
陳恒埋著頭直接就站了進來,他已經收拾好海鮮宴了,打算進來洗洗手然後去儲藏間拿酒,本以為張銳和巧曼去二樓了,沒想到竟窩在這,而且倆人動作相當親昵,甚至陳恒已然看到了張銳即將摧花的毒手。
“爸!”
巧曼嚇的當即鬆開張銳,兩人都本能的後撤了一步,嚇的當時就冒了汗,這空間不大的洗手間擠了三個人,實在是有點讓人窒息。
“你倆在這幹啥。”
陳恒先是一愣,隨便便恢複了平靜,“去,都準備好了,坐下去吧,我洗個手。”
巧曼和張銳啥都沒說,倆人紅著臉就跑出來了。
直接越過餐廳來到了客廳,兩人都緊張的猛拍打著胸口,“嚇死了,嚇死了。”
“你爸走路咋沒聲音啊。”
張銳也是一陣唏噓,這事弄的太尷尬了。
“咱倆關著門,水管也一直開著,嘩啦啦的怎麽會聽到。”
巧曼的臉頰還有些羞紅,剛才她的那股撅勁已經過去了,但看到現在的張銳,又多了幾分羞澀,真是有些丟人啊,還被老爸看到了,太尿了。
“哎,要不我回去吧,也不早了,你和你爸吃點聊聊吧。”
張銳的眼裏,陳恒這種高官都是很講臉麵的,剛才那件事,或許在陳恒心裏已經埋了導火索,自己要是再不識趣,趕快消失,恐怕會爆炸啊。
“走什麽啊。都做好了,快來坐下,真是的。至於嘛!”
巧曼見張銳要走,忙雙手拉著他的胳膊,也不管別的了,拽著身子就往餐桌那裏靠。
這時,陳恒也拿著兩提包裝很精致的紅酒過來了,“來,張銳,白的喝了難受,啤的咱吃海鮮容易通風,喝點紅的吧,軟化血管,沒意見吧。”
張銳今晚就喝紅酒上頭的,一看到就犯暈,忙擺手,“哎呀,要不我回去吧,這大晚上的......”
“回去幹嘛,今晚在這睡了,房子這麽大,還整那麽生分,曼她媽又不在,我睡一樓,你倆睡二樓。”
陳恒說著便從酒櫃裏拿出了紅酒起子,“來吧,先喝著。”
暈!
張銳有些蒙圈,這是什麽節奏啊,怎麽還讓住下了,而且不是睡客房,是讓和巧曼住二樓!這......
張銳尷尬的撇了眼身旁的巧曼,可她沒事人一樣,已經坐下吃起來了,掰開了一個螃蟹殼,碩大的紅色籽和肥美的螃蟹肉散發著淡淡的獨香,讓人留戀。
“其實......”
張銳有些別扭,想解釋一下,是不是陳恒誤會了,可沒想到他當領導慣了,怎麽都起不開紅酒,瓶塞的木屑都快被他攪爛了,還被起子劃了一下手,“你來弄,光喝了,還沒自己弄過,這麽費勁。”
“陳叔,咱真喝啊,不早了。”
張銳三兩下就把酒起開了,在手邊擺好了兩個大高腳杯,麵露難色,“要不......”
“什麽這那呢,喝點酒睡覺多舒服。年輕人怎麽還這麽磨蹭,快倒。”
陳恒一陣無語,這不像張銳的風格啊,上次在這喝酒那麽痛快,還去巧曼屋裏睡覺了,這次怎麽......
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些過了?他還想保持一定的距離?
也不對啊,按理說自己這位置,巧曼這條件,張銳沒的挑啊,他怎麽還挑上了?
張銳無奈,但還是把酒倒上了。
巧曼給他扒了不少爬蝦肉,丟到一個小碟子裏,”諾,先吃點,知道你喝酒肯定沒吃東西,不墊墊胃裏該難受了。“
“張銳,去的哪幾個城市啊?講一講這次出差的見聞。”
陳恒說著提杯與張銳相碰,很隨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