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曉芙見張銳上了車,著急追了過去,一把拽開車門,“你去哪啊?到底出什麽事了?能告訴我嗎?”
曉芙見張銳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心情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張銳在北海難道除了自己還會跟他人有交集嗎?他跟黑山哥到底怎麽回事啊!
“我一個朋友,被黑山給擄走了,我得把她找回來。”
張銳也懶得打幌子,直言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因為我而被人欺負。”
“誰啊?我跟你一起去,咱倆去找我爸,讓他出麵,直接找黑山要人,他應該會給我爸這個麵子的。”
曉芙見張銳是玩真的,這才覺得有些後怕,黑山是什麽人物啊?北海家喻戶曉的大混子,手底下養的打手都得幾百人,幾個國家級的港口每天都是日進鬥金,誰能比的了啊?
“算了,不用麻煩他老人家,我自己找黑山會會就行。”
說罷,張銳便一把將車門關上了,稍下了點車窗,說道,“我先走了,有消息了給我電話。”
呼!
話落,寶馬車便奔湧而出,直奔北海區派出所。
“張銳!你回來!”
曉芙被寶馬車晃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剛剛張銳啟動車的時候,她拉了把車把手,可惜車門被反鎖了,幸虧曉芙身體靈敏,躲的快,否則就真摔個大跟頭了。
“你個死東西,自己逞什麽能,這裏是北海,不是你小小的渤海!”
見寶馬車絕塵而去,曉芙恨恨的朝別墅大院走去,人未到,聲先起,“阿福,出來給我備車!快!”
!!!
張銳幾經打聽來到了北海區的派出所,所長張大國正在院子裏帶著幾個年輕民警訓斥一幫剛從商業區抓來的偷盜回族少年,四五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個子不高,皮膚黝黑,身形似竹竿,看上去弱不禁風。
轟!
寶馬直接衝進了院子,警務室的值班民警跑了出來,衝張銳大喊,“停車!過來登記!”
張銳哪顧得上理會那些破事,直接就衝張大國衝了過去,“人呢?”
“你誰啊?什麽人?”
張大國一下被張銳搞懵了,都沒認出他來,木訥的聳聳肩問道。
“渤海張銳。想起來了嗎?”
張銳走上前一把捏住張大國上次被自己打傷的胳膊,疼的他嚎啕大叫,前仰後合,近二百斤的身子,差點就飛起來了。
“噢噢噢,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張大國咧著嘴歪在地上,此時他身邊的那幾個民警已經圍了過來,舉著拳頭要動手,“都給我住手。”
這幫民警哪裏是張銳的對手,張大國可不想自己手底下被打的連個跑腿沏茶的都不剩了,什麽事還的問清楚了再說。
“想起來就好。要是忘了,我就給你再加點記性。”
張銳一把將張大國放開,他身子往後一閃,踉踉蹌蹌差點就摔倒,幸虧身後有個兄弟扶住,這才幸免了狗吃屎的悲劇。
“怎麽了?什麽事?”
張大國輕輕揉捏著自己的肩膀,剛才張銳已經讓自己夠丟人了,堂堂派出所的所長被一個外地人在自己的所裏如此欺負,但這又有什麽辦法?張大國已經被張銳打怕了。
“別跟我抓,說,把夏雨關哪了?”
張銳說道。
“夏雨?誰啊?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啊?”
張大國有些無語,自己這段時間安心在所裏掌管事物,指導員王贇老說自己出去辦事,也不見人,所裏的事最近都是自己一個人頂的。
“你那個指導員呢?給我叫出來。”
張銳記得那個王贇比較裝逼,這事他肯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