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麽不負責任的。”
聽到張銳的話,巧曼乖順的靠在他的肩頭,挽著胳膊,笑道,“這才是我心中的張銳。”
張銳一陣苦笑,簡單的跟巧曼聊了幾句,便讓濤子朝市委領導的別墅區開去,“把巧曼送回去,咱們回去還得整體一些注冊公司的資料,資金方麵和門頭裝潢都得權衡一下,還很多事沒弄完,是吧,濤子。”
張銳故意找了個些借口,想擺脫巧曼,卻不想濤子壓根沒反應過來,有些懵亂的說道,“銳哥,這點小事交給我們就行,你就跟巧曼姐找個浪漫的地方去探討下人生吧。”
濤子本想成人之美,卻不想一句話,把張銳的逼到了“絕路”。
原本,巧曼還不是太想繼續糾纏張銳,畢竟人家還有正事要忙,但一聽濤子這話,說的絕對在理,忙附言道,“張銳,我知道一家特別好的主題酒吧,裏麵非常安靜,特別愜意,咱倆去玩玩?”
“我還有事呢。你別聽濤子瞎說,他這是想把我支走,自己約妹子去。”
張銳說著又是往濤子的後腦勺一個耳巴子,“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點,再想著偷腥偷懶,我給你眩下二兩肉來。”
濤子這才醒悟過來,原來銳哥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還有另外的“企盼”啊。
忙點頭應道,“銳哥,你怎麽這麽懂我,我錯了,我馬上讓小蕊回去,行嗎?上次你擰的我後背還紫青呢。咱現在的任務確實很重,後天就是選舉,明天隻有一天的時間忙活公司,事太多了。”
“恩,知道錯就好。”
張銳心道,“這濤子就是腦子聰明,一點就通,這下看來,巧曼是不會再死纏爛打了。”
“真這麽忙啊?”
巧曼聽後,隻得無奈的巴巴嘴,“那好吧,把我送回家,等你後天選舉成功,我親自給你擺慶功宴。”
“好!這頓酒,我會喝上的。”
張銳說道。
!!!
晚上九點半,曉芙住處。
此時的她正在廚房裏忙活剛剛學成的西餐,來到渤海後,為了防止業餘時間無聊,提早就報了一個西餐速成班,偶爾去學一學,天賦凜然的曉芙現在儼然已經成了西餐大師。
餐桌上慢慢擺上了阿根廷的特質牛排、鵝肝、三文魚還有沙律、沙拉以及她自製的奶酪和布丁。
桌上的兩瓶正品拉菲已經放在醒酒器裏蘇醒了一個多鍾頭,華麗的水晶高腳杯靜待著主人和客人的憐憫。
曉芙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在家裏莫說是做飯,就是自己房間的簡單衛生打掃也是菲傭來做的,她根本就沒幹過什麽家務活,買下這套房子後,每周也是會有專門家政公司的人來做清掃。
可她卻可以為張銳頭一次帶上圍裙,從回家到現在兩三個小時,一停未停,花費巨大的精力製作西餐,實在是頗具誠意的。
鈴......
門鈴本按響,曉芙忙將手擦淨 ,跑向門口,“來啦。”
待她充滿微笑的將門打開時,卻是一束超大的玫瑰花,將門框占滿,一個穿著帥氣休閑西裝的男子站在花後麵,卻看不到腦袋。
“喂。”
看到這麽一大束玫瑰,曉芙激動的不行,站在原地,真有種想衝上去擁住張銳的衝動,但她還是要保持住女人特有的矜持,靜待這浪漫的一刻,親臨到自己的身上,心中。
玫瑰被往前推了一把,直接丟在了曉芙的懷中,她激動接過的同時,被花後的人一把擁住,“曉芙,我喜歡你。”
呼!
或許是有些太激動,曉芙竟忘卻了辨別這是誰的聲音,她隔著玫瑰,攥住男子的手,眼角落下了高興的淚花,“我也是,一直沒變過,快來吧,我親手為你做的西餐。”
玫瑰錯開,一張俊美的臉露出,卻不是張銳。
曉芙看清了來人的麵孔,驚得往後連退幾步,“陸大維!你怎麽來了。”
轟!
曉芙隻覺得有種被丟進火坑的感覺,渾身滾燙如火,大氣都不敢喘,真是太丟人了。
“嘿嘿,曉芙,剛才的話,我都聽清了,你在等我,對嗎?還好我聰明,懂你。”
說著,陸大維往餐桌上撇了眼,激動的將玫瑰丟到一旁,連連搓手,“哎呦呦,這一桌子的美食,真是讓人流哈喇子啊。快,我們坐下吃吧。”
“滾蛋。”
曉芙突然像瘋了一樣,一把拉住陸大維的風衣,竭斯底裏的喊道,“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是的,曉芙被陸大維的戲謔給激怒了。
其實也怪不得陸大維,隻是曉芙太想見到張銳了,心裏滿滿的期待感,直到現在陷入穀底的落差,才激發了她如此的怒意。
“你幹什麽。我怎麽了啊,就讓我滾,好心來看看你,怎麽這樣啊你。”
陸大維沒想到曉芙會有如此大的反應,自己新買的Hermes圍脖都被扯亂了,但他還是強壓住火氣,想跟曉芙好好談談,今天在寫字樓底下,那個小子已經被自己記住,他現在必須要拿出行動,讓所有人都知道,畢曉芙是自己的女人。
即使,她不跟自己,那其他所有男人也別妄想。
自己得不到,那就讓畢曉芙做永遠的剩女!
“滾,好嗎?我不想看到你。”
曉芙指著門口的那份荒涼,地上散落著凋零的玫瑰,她身上的那份嬌美早已消失不見。
“我還就不走了,你能把我怎麽著?”
說著,陸大維扯出餐桌的椅子,一P股坐上去,翹起二郎腿看著曉芙,“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就非你不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可以為你去死,你懂嗎?”
呼!
情深意切的表白,在這一刻卻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我不懂,我不喜歡你,我看不上你,我看不起你,明白了嗎?明白了嗎?”
畢曉芙將長發往鬢後一挽,將腰身一掐,咆哮道。
“就是因為那個 臭小子,是嗎?”
陸大維氣的往桌上猛拍了把,餐盤中的刀叉都為之一震,差點散落在地,“我今晚就讓他消失,他媽的,敢跟我爭女人,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個腦袋。”
說著,陸大維就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我加二百萬,不要他腿了,要他命!對!就要他命!我管不了那麽多,如果你們不敢做,我盡可以找別人!整廢了?也行,把他四肢都給我剁下來!草。”
跟一夥亡命徒通完電話,已經把一旁的曉芙給嚇傻了,她瘋狂的撕抓著陸大維,“你要幹什麽?你要殺他?我告訴你,你會付出代價的,你別這麽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