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雲社老大,張銳,這個你們應該沒什麽意見吧?”
張銳念著,笑嘻嘻看著眼前的三個兄弟,“要是有意見可以提,現在都講民主,什麽事我們都可以討論嘛。”
“銳哥,你說啥呢,沒有你,哪有我們這幫弟兄,肯定是你的老大,這個誰有意見,我弄死他。”
濤子急赤白臉的說道。
一旁的亮子還在為剛才魷魚的事耿耿於懷,一臉奸笑的說道,“濤子,啥叫沒有銳哥,就沒有我們?難道當初你爹爹把你射牆上了?是銳哥把你搗鼓出來的?”
呼!
這樣的玩笑,乍一聽開的有些過火。
張銳一腳拍在亮子的P股上,振聲道,“瞎JB叨比什麽,以後不準開這種玩笑。”
一旁的濤子,朝亮子豎了個中指,狠狠的說道,“我弄死你個狗B,一會去樓頂單挑,幹不死你。”
“行了,你倆少說兩句,聽銳哥訓話。”
葉兵不耐煩的把倆人推到一邊說道。
濤子和亮子二十多年的兄弟,開過的玩笑不計其數,比這樣更璀璨的也不是沒說過,倆人也就當時紅紅臉,根本不會真鬧僵。
“鴻雲社下設三個堂口,堂主分別是葉兵、李亮、郭濤。怎麽樣?”
張銳看著眼前的三人又道,“你們三個平級,誰也管不著誰,統領的人和地盤以及公司的業務上,等選舉完後我都會係統的安排,會平衡你們之間的實力,省的以後有人說我偏心。現在我們挑幫初期,肯定會遇到不少坎坷,但這都不是事,我連朱九明都辦了,渤海市還有咱過不了的火焰山?隻要兄弟們凝心聚力,把拳頭一致對外,我就相信,咱們鴻雲社絕對有一飛衝天,站在渤海之巔的那天。”
兄弟三人聽了張銳的肺腑之言,剛才的那種嘻哈打鬧的心氣瞬間都消失了,個個變得凝重起來,對銳哥的訓話俯首稱道,“銳哥,你說的太讓人感動了,有你的這番話,我們就是拚上小命,也要唯你左右,把鴻雲社搞起來。人活一世,總得幹點轟轟烈烈的事才能不虛度此生。”
“嗯,現在咱弟兄們七十人,你們三個還按現在的分配,平均分配開就行,人事權放給你們,我當光杆司令,居中調度,等以後在李家莊幹了,我們要以那邊的事為核心,逐層鋪開,步步為營,漸漸推進,步子不要太大,先幹穩當的,等我們羽翼豐滿了,再衝出來,一步步把渤海市的地盤全部他娘的占了,怎麽樣?有信心嗎?”
張銳骨子裏的那股霸氣在這一刻被點燃,曾幾何時,他還未去海豹,看到父親被欺負,母親在家無助的流淚,弟兄們為了一塊錢都爭的臉紅脖子粗,他就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帶著身邊這幫人闖出來,不為別的,就為活出個人樣,讓所有過去蔑視過他們的人看看,他們才是人中龍鳳,他們才是天之驕子。
“必須的,隻要銳哥你掌舵,我們三個絕對衝陣殺敵,永遠是最前麵的,勢要將我們的鴻雲社大旗插在渤海的最高點,不對,插在渤海市政府大樓上算了。對牛逼。”
濤子有些興奮的瞎說道。
“擦,你個二逼,還政府大樓,也不怕警衛給你幹殘了。我覺得插高豔的褲腰帶上不錯。”
亮子嘖嘖嘴巴,一臉玩味的笑笑,“真有感覺。那大P股,一扭一扭的樣子。”
“草,動不動就提女人,你小子是不是今天吃藥了啊?”
濤子已經無語了,衝銳哥抱怨道,“我建議讓亮子當堂主前,先領醫院去做個全麵體檢,我懷疑他腦子裏貯存著毒瘤,還不小了。”
“行了,先說這麽多吧。”
張銳看了眼亮子,說道,“你小子,應該是吃腰子吃多了,我這有俏江南的消費卷,一會你去那打個飛機吧。”
“擦,算了,銳哥,上次去俏江南,那的68號差點搞死我,夾的我那麽緊,第二天都靜脈曲張了。”
亮子咽了咽嗓門說道。
“哈哈,傻逼。”
濤子在一旁樂了,“誰讓你長個驢一樣的大玩意了,草,真不知道你咋長的,肯定是小時候擼管給擼腫了,前列腺肥大吧?”
“滾蛋。”
亮子罵了聲,自顧到一旁的沙發上躺著去了,腦海中還在回味高豔的妙曼,心中已無法自拔,他絕對等一會去沂州路的茶樓找個95後的妹子發泄一下。
“行了,我和濤子去找一趟鴻運酒水的老板,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有一條,都別給我惹事,別仗著現在咱有幾個人就出去得瑟,別說沒成氣候,就是以後混牛逼了,也得學會夾著尾巴做人,小心駛得萬年船,凡事都得謹慎。”
張銳囑咐了兩句便帶著濤子出了樂活城,直奔鴻基大廈。
張銳看了看表,已經晚上七點了,他打算用兩個小時的時間解決鴻運酒水的事,九點到曉芙家,激情到死。
路上,濤子一陣長須短歎,“銳哥,想想時間過的真快,你都走了這麽多年回來了,原本以為我們這幫人也就在樂活城看看遊戲機廳,一年一人混個三五萬,以後肯定還得被魏東吃掉,也就各自回家,找個廠子去車間上班算了,沒想到,你回來才幾個月,就改變了我們的一切,說真的,兄弟們都把你當神看了,看似赤手空拳卻比手持雙槍的悍匪都有氣勢,海豹出來的兵王那就是不一樣,隻要在你的帶領下,我們也都有了膽氣,肯定能硬起來,不會給你丟人。”
張銳聽後,笑道,“也沒什麽,隻是身體好一點而已,但是想真正在社會上混好,還得靠腦子,我們下一步要製定出嚴密的紀律手冊,靠製度把人給約束住,省的他們一個個仗著有人有家夥就在社會上肆意妄為,隻靠拳頭闖蕩的你,是混不長久的,你要記住,什麽時候都要保持一顆理智的頭腦。”
張銳駕駛著銳誌,很快就來到了鴻運酒水門頭店的前麵,倆人將車停下,卻未熄火,看著前麵還亮著燈的鋪子,門口停著四五輛豪車,盡是大越野,有蘭德酷路澤,有路虎攬勝,還有寶馬X6等。
“看到了嗎?店裏二樓亮著燈,拉著窗簾,這麽多豪車,肯定是有人在上麵打麻將玩錢,我給巧曼打個電話。”
張銳腦瓜一轉,計從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