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更新不穩定,不好意思了,我從現在開始盡量多寫,滿足大家。)
出了餐館,張銳帶著巧曼來到了電影院。
在購票排隊的時候,巧曼乖巧的挽住了張銳的胳膊,腦袋歪下來,搭在張銳的肩頭,從後麵看倆人的背景,活脫脫就是一對陷入愛河的情侶。
張銳倒也不拒絕,適時的抽出一條胳膊,攬住了巧曼的肩頭,笑道,“你看屏幕上的片花,好像有校長出品的“匹夫的逆襲”啊,他的書竟然拍成電影了,我靠,要不看一看?”
“就是一起看小說網的驍騎校嗎?他可是大神啊,他的橙紅年代和匹夫我都看過,寫的好棒呢,沒想到拍成電影了,看,看,咱就看這個。”
巧曼看著匹夫的片花和宣傳海報激動的不行,“哇塞,你快看,屏幕裏那個光頭,是不是驍騎校這個作家客串的啊?也是大光頭,哈哈,好帥呢。”
“呦,還真是呢。就看他了。回頭我上微博圈一下校長,問問他。”
張銳之所以喜歡驍騎校的書,就是因為他的小說裏的主角都跟自己一樣有一顆正義敢於挑戰一切黑惡勢力的心,傳承的是正能量,讓人看書都會覺得熱血沸騰,這便是驍騎校的神奇之處。
隨後兩人便進了影廳,看起了讓人拍案驚奇的電影,張銳挑的是靠後的座子,給巧曼買好冰激淩、爆米花、自己來了份加冰的可樂,翹起二郎腿,攬著巧曼的小蠻腰,昏暗的影廳內,隨著電影情節的漸漸鋪開,張銳的一雙大手也開始在黑暗中尋找自由了,翱翔在巧曼的妙曼身軀中,肆意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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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子和亮子忙活了一天,倆人開著車在市裏轉了一大圈,來來回回不知跑了多少趟,總算把公司注冊的申請申報上去了,結果被告知,他們要申請注冊的鴻雲商貿公司與市裏的一家賣酒水的公司重名了,得換個字才行,這可難為死濤子和亮子了,這他媽興致勃勃的過來忙活了半天,結果注冊的名字重複了,這可咋整?
給張銳打電話,他正好電影散場要送巧曼回去,接到消息後,揚口說道,“這名字不能改,鴻雲社必須存在下去,找工商局的人查一下這個鴻雲酒水,找到他的老板,跟他談談。”
“好,我們這就找。不過,銳哥,這種事還得你自己跟他談,我們不知道你的底線是多少啊。”
濤子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種事,要想談,肯定是他們這邊拿錢買通人家,人家覺得價格合適,又不忌諱改名的情況下才可能把自己的鴻運酒水改掉,給鴻雲社騰出地方,但具體要花多少錢,濤子和亮子都沒譜。
“知道了,聯係到了給我打電話,我直接過去。”
張銳應了聲便掛斷了。
“呦,要注冊公司?剛剛我聽你說鴻雲社?怎麽要跟郭德綱一樣弄個德雲社講相聲啊?你行嗎你?”
巧曼坐在車上,抿嘴一笑,開著玩笑。
“是啊,單口相聲,回頭去聽啊。”
張銳有氣無力的回著,“我送你回局裏吧,我還有點事需要去處理。”
“再陪我玩會嘛,聽說萬象城那邊剛開了個滑雪場,咱倆去滑雪吧?我一直想去,可總沒有機會,今天咱倆就去唄。行嗎?”
巧曼生性羈野,雖然穿的淑女,可骨子裏還是透著那種瘋狂,讓她琴棋書畫可能不懂,但說起旱冰啊,滑冰啊,自由搏擊啊,那樣樣都精通,興致比一般的女孩要高很多,這就是一個人的秉性,與生俱來的,改不掉。
“滑雪?小孩子玩的遊戲吧?咱去湊那熱鬧幹啥。”
張銳有些不情願的回絕著。
“什麽啊,老古董,現在流行這個,租個雪橇,弄個雪圈,我坐裏麵,你拉著我跑,多好玩啊,從雪坡上衝下來的感覺也很爽的,你不去現場體驗一下根本不知道裏麵的樂趣。”
巧曼不舍得張銳離開,嘟著嘴嗔責道。
“哈哈,小時候下大雪,經常帶著一幫兄弟去南望山的後山去滑,那時候沒條件,也沒雪橇也沒雪圈,就是弄個紙箱子拆開,人坐在上麵,從山坡頂上往下滑,後山上種滿了樹,操作稍微失誤,就得撞樹上,哈哈,那時候都不知道翻多少跟頭了,不過小時候是真爽啊,玩什麽都樂,滑下來再屁顛顛的饒過後山爬到山坡上,一趟趟的折騰也不覺得累。”
張銳的印象中,滑雪這種事就是小孩子玩耍的遊戲之一,雖然那時候樂此不疲,現在現在他對雪已經沒什麽概念了,最近這些年,大氣汙染嚴重,二氧化碳激增,氣候慢慢變暖,很少會下出很厚的積雪,冬天已經如強弩之末,悄悄的收起了自己的銀色法杖。
“哈哈,你們小時候就這麽玩啊,我們大院裏那些男孩子也玩過,不過他們都不帶我呢,有一次我自己帶著一個遊泳圈,跑到公園的一處小土坡上滑,差點翻到旁邊的湖裏呢,幸虧抓住了一顆樹根,哎,想一想過去的樂趣,真是懷念。”
巧曼倒是體會不深,像張銳這一代八零後,他們是承前啟後的一代,接觸過六七十年代存留下來的老物件,也體會著現代的新事物,什麽都融在腦中,但於他們而言,還是老一代的東西讓人懷念,總讓人覺得真實,可靠。
倆人一路聊著聊著,張銳就把車開到了公安分局門口,巧曼知道張銳無心再陪自己,便也不強求了,不過今天她已經非常開心了,她終於找到了與張銳和諧相處的節奏,那種感覺,真的很棒。
每個女人的骨子裏都是柔軟如水的,即使她們再強,也渴望那種小鳥依人、碧波秀水的生活,有一個臂膀,一份依靠,一處港灣,此生便足夠。
而張銳能給的,哪怕是一個溫存的眼神,便可將巧曼的心揪起,令她浮想翩翩。
這便是愛情,一種不易觀察的火花在悄悄滋生,或許我們都找尋不見那具象的愛意情仇,但它卻如蒲公之花,默默將香氣溢滿,融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