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的臉,往哪擱?
之前就四處散播,朱九明這次回歸渤海帶來了秘密武器,難道這武器的威力就是這般嗎?被張銳輕鬆就廢了?
這要是傳出去,朱九明還怎麽重塑神位!
張銳回到吳炯身邊,愜意的叼上煙,笑道,“他娘的,好久沒這麽強度活動了,有點小累。”
話落,青龍和吳炯兩人忙給張銳捏肩搗背,樂悠悠的問道,“銳哥,銳哥,這個力度可以嗎?要不要讓酒店的特種技師下來給你按按?”
張銳吐一口煙絲,“不用,一會清了場子,請我洗個桑拿就好,好幾天沒洗澡了。”
我去!
張銳何等的裝逼,聲音響徹全賭場,這話就是說給朱九明和他身後那幫軟蛋們聽得。
我張銳是窮,是沒地位,是新人,是沒人脈,是屌絲,可是我有一顆不屈和不羈的心,任何人想辱我,逆我,欺我,幹我,都不行,我隻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抽他,打他,劈他,刺他!
不服就來玩玩看!
朱九明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下巴都在哆嗦,雙手懸在半空更是不知該幹什麽。
他還有臉說什麽呢?
自己最倚重的六大金剛都認慫了,難道要讓郭老狼,張聰,大全這樣的蠢貨上嗎?
草!!!
朱九明在心中長長的草了下自己,鐵青著臉跌頭離去,一個字都沒說,身後的人忙緊步跟上,生怕掉了隊,各個邁著淩亂的小碎步,緊著菊花,生怕被人在後麵爆了一樣,看都不敢再看張銳一眼。
賭場的門依舊緊閉著,這時,守門的幾個兄弟也從最初的膽怯害怕變成了抱膀挺胸,眉宇見英,躲在一邊的王科偉也撅起了嘴巴子,挺著腰杆,自顧說道,“哼哼,讓你們來裝逼,老子還沒出馬呢,就慫了,一群廢物!”
朱九明站到緊閉的門口,停住了腳步。
大門沒有吳炯的話,是不能開的。
如果這個時候,吳炯不來解圍,放他們走,那朱九明戳在那,就太.......臉紅了!羞的慌,燥的慌!
如果吳炯想難為他們的話,大可以在賭場找個地方坐下來跟張銳,青龍打把鬥地主玩一會再說。
這便是氣場。
一方認了慫,方方麵麵都會馬上一瀉千裏,而吳炯這邊,此刻甚至連賭場裏的掃地工都覺得自己舞動的掃帚成了牛逼的鐵杆,臉麵上都貼著光,泛著耀眼的亮。
吳炯把目光看向了張銳,顯然是在等他的意見。
就這樣放他們走?還是?
吳炯的膽氣也上來了,什麽他媽的朱九明,什麽他媽的昔日老大,狗屎,牛逼什麽?還不是在黃龍賭場裏跌著臉滾蛋?
隻要張銳一句話,繼續打。
吳炯隨時可以讓外麵走廊裏的兄弟衝進來,到時候前後夾擊,直接就把朱九明這幫狗草的全部幹廢了!
現在的形勢對他們來說,太有利了,仿若要幹掉朱九明,就隻是動動手指頭那麽簡單了一般。
張銳嘴角揚起灑脫的笑,說道,“客人要走,幹嘛攔著?送客。”
吳炯會意點頭,衝門口看門的兄弟擺擺手,示意放行。
大門被緩緩打開,場內的光亮再次攝入昏暗的走廊,朱九明憤憤的走在前麵,闊步疾行,一簇簇耀眼的光將他還在哆嗦的後背照的愈發頹廢。
“草,太爽了。”
朱九明他們離開後,賭場裏的弟兄們徹底爆發了,全都歡呼雀躍的舞動起來,將張銳狠狠的拋在空中,感謝他們的勇士,他們的救世主。
“好了,放下我們的功臣,再把腰扭了,今晚還怎麽桑拿?”
吳炯樂嗬嗬的一把摟住張銳的肩頭,笑道,“兄弟,走,黃龍大酒店最招牌的技師已經洗幹淨菊花在總統房等你了,你還得提槍上陣,打第三場決戰!”
“哈哈哈......”
眾小弟附和歡笑,揚言也要自費掏腰包,今夜狠狠的爽一把。
回到酒店大廳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這時,吃飯的客人早早全部散場了,隻有零星的幾個摟著妙曼女郎的男子在客房櫃台前開著房。
吳炯把弟兄們都驅散後,身邊隻跟著青龍,張銳站在一旁,笑道,“好了,讓那等我的技師自己洗洗睡吧,我得回去了。忙活這一天,還真挺累的。”
“哎呀,幹嘛啊?怎麽走呢?不是說好要玩玩的嗎?”
吳炯見狀,慌忙拉起張銳的衣服,死活不讓他就這麽走了,張銳幫了這麽大忙,可以說是憑一己之力救了整個黃龍大酒店,救了自己的江湖地位,可就這樣讓他拍拍P股走了?自己還算人嗎?
不可能!
“哎呀,我家裏還有事,我媽還等我回家,有事。”
張銳連連推脫,拉著吳炯的手,說道,“我今晚能幫你,有很多原因,但我不是衝著你來的!既然,風波已平,我也沒必要呆在這了,以後我有個什麽難處,也會找你幫個小忙,不是嘛?”
呼!
張銳的話裏帶著點其他的意思,雖然很隱晦,但還是被吳炯聽出來了。
他臉色突沉,啟口說道,“你是說,剛才在賭場,說要加盟我,是假的?”
“恩!嗬嗬,你既然都猜出來了,就沒什麽好掩蓋的了。”
張銳笑道。
“難道隻是為了守著朱九明這樣說,表明自己的立場?可你這樣做,有什麽好處呢?對你來說,憑添了那麽個大仇人,如果你不依附於我,你會非常危險的,他幫眾很多,明著打不過你,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你難道不怕嗎?”
吳炯混了這麽多年社會,什麽陰險陰惡的人沒見過?
如果張銳真的歸附了他,那吳炯定會專門為張銳製訂一個保護計劃,派專人二十小時跟班,洞察可能潛伏的危機,但張銳就這樣單槍匹馬的回去,這不是自己往虎口裏跳嗎?
“怕!不過,也沒什麽,這點風險都擋不過,還出來混什麽。我得罪他,不需要什麽好處,我想這麽幹,就幹了!全憑我的心情,懂嗎?”
張銳說著便要往大廳外走,卻一眼掃到了坐在大廳中間休息沙發上的王科偉,他似是在等待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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