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突然有些失落感,感覺兄弟們一直在,卻又都不在,寫兵王這麽久,與我互動的兄弟了了幾個,我感覺我就是一個機器,無論每次多忙多累,都會盡量把更新寫完,我記得大家,記在心中,而你們會記得我嗎?嗬嗬。文字是低廉的,甚至需要我求著你們來看。希望大家一切安好。有時間能留留言,跟我溝通一下,費不了多少時間的。或許你的一句鼓勵,就是我幾天的創作源泉。OK,牢騷發完,文繼續!)
沒人敢上,老大都嚇的在哆嗦,誰還敢觸那眉頭?
十幾個大漢架著綠色阿迪慢慢往後退,沒人敢吱聲,都跟啞巴了一樣,誰都不敢冒頭當英雄。
“把他丟下,你們滾吧!”
張銳從不會欺負與自己不關的人,除了這個綠色阿迪,剩下的人誰都沒動過老爹,沒參與早上的那件事,這就可以“釋放”了。
“銳哥,都收拾了算了,不是什麽好東西,敢惹你,就是沒把你放眼裏,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以後肯定還是不知道東南西北。”
亮子並不知道張啟剛被打的事,還以為就是單純的這幫人跟銳哥有點什麽小摩擦。
“少說話。”
張銳白了眼亮子,沒再理他,衝那幫人又嚷道,“再不滾蛋,全給你們打斷腿。”
呼!
張銳的話音剛落,這幫人就丟下綠色阿迪啪啪的踩著拍子往車上跑,打起火來就離開了,根本沒再管阿迪。
張銳走上前,一腳踹在阿迪的肚子上,他根本無力反擊,連躲閃的力氣都沒了,剛才張銳的一拳已經近乎把他打廢了。
阿迪連連後退,最後腳拌在花池子的石階上,倒仰摔了進去。
亮子把擼子往地上一丟,跳進花池裏對著阿迪就是一陣狂踹,“我操你姥姥,敢惹我銳哥,我踹死你。”
亮子下手挺狠的,從臉頰到到胸口到小腹到膝蓋骨都踹了個遍,疼的阿迪在花池裏連連慘叫,翻滾求饒。
可一旁的張銳根本就沒聽到一樣,坐在花池邊抽煙。
他很少會這樣,一般有情況,也就讓亮子打幾下就收工,可這次,他竟然準許亮子打了足足十幾分鍾。
最後亮子都打累了,叼上顆煙,把阿迪踩在腳下,問道,“銳哥,他到底咋招你了?還打嗎?”
打到現在都沒問問情況,還是了解了解的好,照之前,銳哥早就喊拍子走人了,這次怎麽還不喊停?難道他真惹毛了銳哥?
“他今早上打了我爸!你說還打不打?”
張銳丟掉煙頭,湊了過來,俯視著花池裏已經傷的話都說不出的阿迪,“還可以打!”
張銳久經戰場,什麽樣的傷勢沒見過,他這麽一打眼就知道阿迪傷到了什麽程度,自己想要他傷什麽程度,都心裏明鏡似的,等到不能打的時候,張銳自然會喊停。
亮子一聽張叔被這小子打了,當時就怒了,跳出花池就要拿擼子,被張銳一把奪了過來,“就用拳腳,這東西噴他,太看的起他了。”
是啊,一槍下去,倒是省事,痛快了,可性質也就變了,原本隻要用拳腳,隻要不打出人命,怎麽打都可以。
可是一顆子彈下去的話,哪怕隻打了他一根手指頭都會被刑事拘留,升級性質,到那時候這樣的方式為父親討回公道,還有意思嗎?
把自己仍進去,換這小子的傷,他配跟自己換嗎?
他真的不配。
張銳的心中永遠都會有一杆秤,他不是害怕坐牢,害怕惹事,隻是還不到讓他徹底發飆的時候罷了,如果真到了那個節骨眼,不用別人說,張銳自己就會拿出擼子來轟,該出手時就出手,哪個混出名堂的人沒進去過幾次?
亮子得令後,直接氣的在一顆光禿的小樹上掰了根枝條,啪啪的甩在阿迪的身上,臉上,毫無顧忌的抽打著,手下的非常狠,他連滾帶爬的在花池裏尖叫求饒,整個小區的人都聽到了,這淒涼的叫聲讓人都覺得害怕,但大家卻沒一個主動報警的,大家都煩這個人,看到他被人揍,心裏爽的不行,巴不得被多揍一會。
而物業卻不敢承擔這責任,給派出所打了電話,卻被告知現在有急案在處理,抽不出人了,得等一會才能到。
原來,巧曼早就給西五區的派出所打了招呼,她的身份給所長打個電話,那都得屁顛屁顛的聽著,政法委書記的女兒,公安分局的刑警支隊副隊長,牛叉到頂,誰敢惹?
所長一聽隻是一場“民事報複”,普通的打架而已,該打。
他囑咐了兩個分管鴻港花苑這一片的民警半小時後再到,等打完了再進去看看情況。
又打了一會,阿迪已經爬到花池子中央了,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小,看起來,傷的已經非常重,全身的衣服被抽的全部侵出了血水。
張銳終於發話了,“好了。今天就打到這。給你一天的時候,搬出鴻港花苑,明天再讓我在這裏看到你,這擼子就得開火了。”
阿迪躺在血水中,渾噩的點著頭,眼皮都被打的睜不開了,無力的癱在地上,像頭死豬一般。
“走,跟我回醫院,看看你張叔。”
張銳一把摟過亮子的肩膀,笑道,“累壞了吧?去醫院看看漂亮小護士緩解緩解。”
“哎呦,銳哥,還是你懂我!”
亮子無意間說道,“夏雨呢?讓她過去照顧照顧張叔啊!穿著護士服過去,絕對惹的一院那些歪瓜裂棗羨慕嫉妒。”
“行了,管住你的嘴!”
張銳正為夏雨的事煩著呢,這時巧曼的電話又打來了,張銳終於接了起來,“打了第八遍了,姐姐,你不煩嗎?”
“煩也得打,你這人怎麽這樣,把這攤子事丟給我,怎麽樣了?找到人沒啊?沒打人家吧?”
巧曼正在醫院藥房窗口排隊給張啟剛買藥,自己根本走不開,也不知張銳那邊怎麽樣了,要是真一時衝動把人給打廢就麻煩了。
“哎呀,差不多嗝屁了!”
張銳開著銳誌,瀟灑的載著亮子直奔醫院,“行了,我們馬上回去了。”
!!!
回到醫院的時候,病房裏多了一個人,鐵子叔!
張銳看到李鐵,很是激動,忙伸手相握,“鐵子叔,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