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馨兒風情萬種,李元昊也可以盡情而為。
原本紫兒和馨兒都是西域美女,體質其實原本都還不錯,都能經受得住李元昊的猛烈的進攻。
可是今日馨兒的特別表現,李元昊還是有些驚奇。
因為常常在一次之後,按說應該彼此休息一下再開始,可是今日的馨兒卻不等休息多久,又開始纏著李元昊。
她用舌尖舔著李元昊的後背,用玉腿撓著李元昊的腿。
李元昊一下子不能克製,翻身過去就壓住了馨兒的身子。
然後就是一陣猛攻。
在那陣猛攻中,馨兒開始翻起了白眼。
李元昊以為是一種開心的表現,他反而進攻得更加激烈。
這時,突然,馨兒開始一陣顫抖。
李元昊卻還不察覺。
他依舊是以為馨兒此刻還在發-情。
可是在李元昊的激烈進攻中,他突然發現馨兒不動了。
他不知道是啥回事,依然在繼續。
可是,馨兒再沒有能過動。
李元昊奇怪的往上看。
他突然看到馨兒的瞳孔已經放大。
全身慢慢的在發僵了。
李元昊大吃一驚,他急忙去探馨兒的呼吸。
馨兒的呼吸已經停止。
李元昊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睜大了眼睛。
“馨兒,馨兒,你醒醒!”他不斷的喊著。
可是馨兒已經不能醒來。
李元昊急忙穿上衣服,也給馨兒穿上衣服。
此刻他的腦子亂糟糟的,他開始大喊,“來人啦,趕快請太醫!”
然後他看著這個女人,看著這個這些日子給自己最大的安慰的女人。
“馨兒,馨兒!”李元昊大聲喊著。
侍女們湧了進來,外麵的侍衛開始跑去找太醫。
李元昊已經悲從中來,那一刻,他沒有想到其他的,他隻是以為是自己太過激烈造成的馨兒的死。
他此刻無限的自責,他在痛苦 的問自己,為何要這樣的猛烈,為何要多那一次?
可是,他又想起,是馨兒主動挑逗他的,為什麽,為什麽!
李元昊在大聲的慟哭著!
太醫很快就趕了過來,他探了馨兒的鼻息,也把了脈,看了馨兒的瞳孔。
他驚慌的想說話,可是看到李元昊那接近瘋狂的樣子,他又沒說,他坐了下來,在馨兒的身體旁等了很久。
他在觀察馨兒的體溫。
很久過去了,李元昊從瘋狂的狀態中醒了一些。
“太醫,情況如何!”他問道。
“報告陛下,馨兒娘娘已經去了!我觀察了很久,確診無誤!”太醫心情沉重的說。
李元昊看著床上的馨兒,“好,好,好!很好!”然後他吐了一口血,仰麵倒下了。
身邊的人一陣大驚,“皇上,皇上!”
李元昊這一倒,他自己不知道倒了多久,隻是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紫兒,也看了馨兒,看到她們攜手在一個雲端,看到她們在那裏快樂散步,然後又看到她們在一個芳香滿地的花園裏,一起快樂的看花說話。
可是自己,一身戎裝,那堅硬的鎧甲鋒利的長劍都是自己的束縛,讓自己無法輕鬆的和她們一樣開心的說話,鬧笑,隻能遠遠的看著她們。
自己剛剛想要靠近她們,她們突然就如同一陣霧一樣的消失了!
隻有李元昊自己待在原地。
然後那片美麗的花園就一下子成了屍橫遍野的戰場,那些屍體有各種各樣的慘狀。
有沒有頭的,有沒有手的,有腸子流出來的!
滿地都是雙方士兵的屍體和鮮血,到處都是雙方軍隊的戰旗和兵器。
自己站在那裏,不知所向,茫然無比。
恍惚間,那些士兵,那些死去的士兵都站了起來,雙方士兵都站了起來,然後搖搖晃晃的向自己走來,一邊走,一邊喊:“李元昊,納命來,納命來!”
自己大驚,手裏拔出了長劍,“你們都是為國捐軀,你們這些宋軍,是為大宋捐軀,你們這些西夏士兵,是為我大夏的國運而死,你們都死得其所,你們來找我作甚!”
“不是,我們都是被你的野心害死的,都是你,你想當皇帝,你想奪得天下,你才發動了戰爭,害死了我們!納命來,你這個野心家,你這個儈子手!”說完那些屍體都搖晃著,向他走來。
李元昊大驚。
這時,李元昊看到遠遠的一個將軍騎馬而來,他手裏拿著長劍,“陛下我來了!”
李元昊大喜,因為那是西夏將軍的衣服。
“好,好,你趕緊幫我滅了這些人,不對,這些僵屍!”李元昊說道。
“陛下放心,這是臣的本分!”隻見這個人將軍提馬衝進了那些僵屍中,他手持利劍,左右砍殺,那些僵屍都倒下了。
戰場上依舊的屍橫遍野。
李元昊,哈哈大笑,可是此刻那殘陽如血一下子變成了明月當空。
可是那明月瞬間就被遮住,那個將軍在黑暗中,向著李元昊走來。
“你是誰,你叫啥名字,我會重重賞你!”李元昊心裏有些害怕,還是說道。
“陛下,你不會連我的記不得了吧,哎,你真的是病得很重啊!”來將說道。
李元昊仔細的分辨這是誰,突然他想起來了,這是莫利,是西夏曾經最重要的將軍莫利,也是自己的皇後的哥哥,當然也是自己納的一個新妃子的玉仙的丈夫。
“莫利,是你!”李元昊不知道如何說了。
“哈哈哈,是我,李元昊,我為你忠心耿耿,你卻殺了我,你受死吧,我們的恩怨就此了清!”莫利手裏提著劍,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此刻,李元昊看到莫利的劍上,血一直在流,那是那些僵屍的血。
李元昊大驚,“不是我,你是被宋人害死的,他們恨你,他們恨你殺他們的人,恨你糟-蹋他們的女子,他們那邊一直很恨你,所以派死士來假頭像,說你謀反,這不怪我!我李元昊從來不猜疑人,也不亂殺手下,你又不是不知道!”
莫利的劍指著李元昊,“你說是宋人殺我,那我承認,可是,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還蹂-躪我的女人,你是不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