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西夏的趁著旺盛的士氣,直接往金明砦進發。
隻見李元昊在那裏大聲命令道,“全部將士,馬上火速進攻金明砦,星夜兼程,不讓李士彬聽到保安被我們攻破後有了防範!”
“是的,陛下!”西夏士兵回答道,他們此刻刀槍如雪,都在空中揮舞著,那聲音整齊有洪亮。
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即將要成為沙漠之主的隊伍。
李元昊很滿意的看著大家。
他們一起沿著前去的道路衝向了金明砦,衝下這個宋朝在西北的重鎮。
此刻,李士彬還在那裏喝著小酒,想著自己剛填的一首詞,正在品味詞裏的意境呢。
在他的世界裏,刀光劍影隻是一部分,他覺得西北這裏,基本上沒有啥危險,那個李元昊,這些年雖然也聽說他在崛起,可是,他再崛起也不敢和大宋為敵啊,隻是偶爾騷擾搶點東西和女人走罷了。
隻是突然手下來報:“李將軍,不好了,西夏軍隊攻下了保安,可能馬上會攻擊我們這裏!”
“你們沒弄錯吧,西夏士兵不是很害怕和宋朝打仗嗎,此刻為何敢進攻我們,還攻下了保安,還敢來打我的主意?”李士彬說道。
“是的,將軍,千真萬確,軍情不是開玩笑的。他們偷偷的逼近了保安,然後突然進攻,保安的守軍一下子沒有防備,就這樣被攻下了,全軍覆滅!”那個手下說道。
“狗娘的,李元昊,你當你的小皇帝就算了嘛,你還敢來進犯我大宋,進犯我,我給你個顏色看看!”李士彬咬著牙,拔出刀。
這時,又有手下來報,“報告將軍,西夏軍,西夏軍。。。。。。!”
“你快說,到底咋了!”李士彬說道。
“西夏軍已經包圍了我們城池!”來人說道。
“啊,這樣快?”李士彬說道。
可是他已經無法遷怒任何人了。他隻能拔出劍,“走,上城樓,我和他們拚了!”
李士彬剛上城樓,就看見無數的火箭飛了上來,城樓上的士兵不小心很多就射中,栽倒下了城牆,然後火箭繼續穿過城牆,飛到城牆後麵的很多建築。
有些建築開始著火,這座城市是座軍鎮,很多的武器輜重糧草都是堆放在這些建築裏,此刻這些建築開始著火。
很快,火勢連天,然後一些建築開始爆炸。
那是宋軍儲存的火藥在爆炸,爆炸聲使城裏一片的混亂。
大家都在那裏奔走呼喊,一些百姓都四處躲逃。
“我和他們拚了!”李士彬拔出了刀。
“出城,我要和他們決一死戰!”李士彬說道。
“將軍,將軍,萬萬不可,城外有幾萬西夏兵,那是他們的主力部隊啊,我們出去是沒有勝算的,將軍!”他的副將告訴他。
“娘的,為何有這樣多,那些降兵不是說來的西夏兵並不多嗎,隻是騷擾我們一下劫掠了就跑嗎,為何這樣多?”李士彬說道。
“將軍,這次西夏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出來幾千人,都是快騎兵,搶了東西就跑,這次是大部隊,重武器齊全,完全是想打下城市並長期占有啊!”副將說道。
李士彬這下慌了,“傳令下去,堅守待援!”
這時,城外傳來了粼粼的車聲。
“那是啥東西!”李士彬遠遠看去。
“將軍,我怕那是攻城用的大炮吧!”副將說道。
“大炮?”李士彬說道。
“是呀,我聽說西夏那邊的逃卒曾經說過,說西夏在打造一種秘密武器,叫做大炮,這個武器是木頭做的,可是可以發射威力巨大的石塊,是攻城的強大的武器,我以為是一種笑話,我以為西夏的工匠是沒有這樣的工藝的,沒想到今日真的看到了!”副將說道。
“哎,李元昊這幾年拚命在收集我們這邊的工匠,每次他劫掠就喜歡劫走一些工匠,這些工匠過去後,他給了他們優厚的待遇,這些工匠也發揮出了他們的才幹。聽說西夏的刀劍長矛這些常規武器的鋒利程度已經不低於我們的武器。以前我們總是瞧不起他們的冶煉技術,做出來的刀槍長矛不鋒利,這些他們進步了,好像我覺得他們的這些武器還鋒利一些!”另一個將領說道。
“娘的,這是要逆天啊,他想幹嘛,他難道還想南侵不成!”李士彬說道。
“將軍,他李元昊已經南侵了啊!我們就是他的第一刀啊!”副將說道。
“堅守待援,堅守待援!”李士彬一邊大聲喊道,一邊臉色鐵青的看著城外。
可是,城外的大炮開始發射。
無數的石塊打上了城樓,李士彬正要說話,可是一塊石頭飛了過來。
他躲閃不及,重重的打中了他的胸口,李士彬吐了一口血。
“將軍,將軍!”他的手下喊道。
李士彬此刻頭一發暈,一口血一下子湧了上來。
他吐出了這口血。
這時,無數的西夏士兵的長梯和雲梯已經到了城下。
趁著城樓上的李士彬的士兵受重創的時候,他們使勁的往上爬來。
李士彬剛要招呼士兵們衝出來抵抗。
可是聽到城門那裏一聲亂喊。
“出了啥事,快去看看!”李士彬說道。
“將軍,將軍,大勢不好,那些過來投降的西夏人,他們,他們!”一個將軍過來喊道。
“他們咋了!”李士彬大驚。
“他們此刻都反了,他們現在衝到了城門,已經打開了城門!”那個將軍說道。
“啊趕緊去殺了他們,關閉城門,我們隻有死守一條路!!”李士彬說道。
“好,我帶人去!”副將說道。
“好,你去吧!”李士彬說。
“可是正在這時,城外已經發出狂吼一聲,“出啥事了?”
“將軍,不好了!”副將早就出去看了過來。
“出啥事了,楊將軍!”
李士彬說道。
“敵人已經攻破了城市,我們已經無法防守!”副將說道。
“哎”,李士彬一聲歎息。
他拔出一把劍,看了看,對著自己的脖子就抹了過去。
這時,城外的李元昊看著這座城市,好像看著他的一個獵物,可是他又好像不知滿足。
他看著遠處的另一座城市延州,他看著天雲,此刻已經是空中殘陽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