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晚,你帶我來,你希望能告訴我啥呢?”劍禦玫問道。
“你看,這裏是你和她當年親熱的地方,你就是在這裏和她定情。”慕馨兒說道。
劍禦玫看著這四周,天上新月一彎,夜空下是一泓清泉,清泉也如一個月牙。
此刻四周風沙在鳴。
劍禦玫看著這一切,恍惚似當年,他記得那時,空中也是一輪新月。
自己在這個泉水裏,看到了一個最美的不穿衣服的姑娘,自己的到來把她嚇走了。
然後自己從此就在這裏等她。
自己在這彎月下等待過,從日落等到月升,從月升等到月落。
然後,在那個敦煌的火海裏,城門大開,出來一個姑娘。
就是那晚在這裏洗澡的那個姑娘。
然後自己帶著她來到這裏,和她瘋狂的愛戀,一直到新月升起。
這一幕幕在眼前浮現,劍禦玫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劍禦玫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因為他發現,他在想這些往事的時候,慕馨兒一直似笑非笑的在看著他。
特別是他想到和紫兒在泉水裏瘋狂的那些畫麵。
他知道,慕馨兒是在笑他。
劍禦玫更不好意思了。
他也看著慕馨兒。
慕馨兒走近了他,很貼近的站在他的麵前,劍禦玫感覺到了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溫暖,她的香氣。
此刻,劍禦玫也突然心跳加速,剛才那陣回憶讓他一下子充滿了渴望,此刻,一個美麗的姑娘站在了他的麵前,他的心跳有些加速。
他想起了在北京的那個夜晚,當時他看著她的時候,曾經有過想抱住她的念頭。
此刻,劍禦玫想起那種感覺,他的臉更紅了。
慕馨兒看著他,慢慢的靠在了他的懷裏。
劍禦玫開始手足有些無措,可是他很快伸出了手臂將她抱緊在了懷裏。
“很久沒有得到你的擁抱了,快一千年了!”慕馨兒在他的懷裏喃喃說到。
劍禦玫抱緊這個姑娘,他也在回想,一千年前,自己和她經曆了啥樣的故事。
隻是此刻,已經容不得他多想了,慕馨兒仰起了頭,閉上了眼睛。
劍禦玫看著馨兒那溫柔的唇和美麗的脖子,他已經不能克製自己。
他輕輕的吻了下去,慕馨兒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就溫柔的回應著他。
這下劍禦玫更是無法自已。
李元昊的野性開始在他身上複蘇,在萌發,然後化作了洶湧的波浪。
他仿佛回到了當年,征服敦煌城的時候,那個下午和晚上,他是如此的雄姿英發。
劍禦玫使勁的抱緊了慕馨兒,一邊吻她,吻她的唇齒,一邊解開了她的衣服。
記憶中的那些絲質的姑娘的衣衫,此刻是慕馨兒身上西式的衣服,他一邊吻,一邊解下慕馨兒的那些扣子。
隻是,劍禦玫解開慕馨兒內衣的時候,發現她居然還穿著中式的肚兜,他一邊咬著慕馨兒的唇一邊笑了。
“你笑啥!”慕馨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躲開了劍禦玫的嘴,輕輕的問。
劍禦玫又吻上了她。
“你穿上這個就是希望回到以前嗎?”劍禦玫輕笑了。
“嗯!”慕馨兒臉羞紅,她啥都不說了。
劍禦玫此刻也不說話了,他直接解開了慕馨兒全身的衣服,他也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他把自己衣服放到了地上,然後他將慕馨兒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你冷不冷!”慕馨兒問他。
“我不冷,你呢!”劍禦玫問道。
“我也不冷!”慕馨兒說,說完她的臉就羞紅。
劍禦玫一笑,然後他繼續一邊吻一邊撫著慕馨兒的全身的肌膚。
慕馨兒有些無法克製,她的嘴裏發出了呻吟聲。
劍禦玫已經開始迷幻,李元昊的霸氣再次的主宰了他的一切,他開始了瘋狂的進攻。
“你輕一些,疼!”慕馨兒在那裏輕柔的求饒。
“好,輕 一些!”可是迎來的卻是更為猛烈地疾風暴雨。
慕馨兒在這樣的進攻中也開始了迷幻。
劍禦玫依然在不停地進攻,此刻那個西夏的皇帝的野性在他身上是淋漓盡致的抒發,劍禦玫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他。
經曆了千年的輪回,此刻自己仿佛又重新演繹著千年前的故事。
隻是故事裏人已經換了。
仿佛西夏的血與火的征伐就在眼前。
劍禦玫想起了很多的往事,那些和宋朝的戰爭,和遼國的戰爭,都在自己的眼前出現。
還有那些屠城,那些搶掠,那些士兵們的對別國女子的強-暴,此刻都在眼前。
慕馨兒被劍禦玫刺激得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人間還是天上,她都不知道了。
隻是一陣陣,一波波的眩暈。
她記起了那時的白雲,那時的藍天,記起來那個下午,在那個山間的青草裏,她和李元昊的那次的激戰。
她想起了那些當時盛開的野花,花草的香味仿佛在眼前,和著這個男人的味道。
隻是一轉眼,已經不是當年,此刻這個男人在這裏和自己上演曾經的激情。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過久,慕馨兒從天上回到了人間。
她看到劍禦玫已經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她看著這個男人,心裏一陣的溫柔。
她拿過了自己的衣服,給他蓋在了身上。
然後她緊緊地抱住了他,她也已經筋疲力盡了,迷迷糊糊中,慕馨兒也睡了過去。
當天邊出現一絲的魚白的時候,劍禦玫醒了。
他看著自己懷裏的慕馨兒,此刻慕馨兒也醒了,他們兩個看著彼此的身子,臉一下子紅了。
可是他們又舍不得放下彼此的擁抱。
“我們發生了啥事?”劍禦玫在問慕馨兒。
“你說呢,你說啥事!”慕馨兒嗔怪道。
“嘿嘿,我好像是做了一個夢,回到了西夏!”劍禦玫笑著說。
“你想回西夏,好啊,你還有很多妃子呢,等在等著你,還有一個皇後,也在等你,你去吧!”慕馨兒翻了下白眼。
“不去了,這輩子不見她們了!”劍禦玫說道,他知道慕馨兒說的是哪些人,在他的記憶裏,他一直在排斥想那些人,他知道今生自己是不想再見到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