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根本沒有到三個月時間,每天兩針連續6支“飛龍抗生素”下去,阿爾·卡彭下麵的那隻小鳥就不癢了,而且潰爛的部位很明顯開始愈合!
生意可做!這就是阿爾·卡彭最後的決定。
與此同時,已經徹底灰心喪氣的雄心壯誌又回來了,所以麵對加爾維少校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把這個小小的少校放在眼裏。
黑道打打殺殺,總是在生死一線掙紮。能夠救命的良藥,那才是最大的財富。
尤其是張景福指點的一條賺錢的明路,那是阿爾·卡彭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經過這三個多月的仔細籌劃,他發現在海上更有利。起碼幾千海裏都沒有警察,那還不是自己為所欲為嘛!
其實,白書傑的這個下流注意,不過是把後世索馬裏海盜的那一套搬出來,然後經過適當加工,就讓張景福交給阿爾·卡彭一份《公海經營策劃書》!
說白了,白書傑給阿爾·卡彭的建議是:“百姓都很窮,賺幾個錢不容易。你真想發財,那就到廣闊的大海上。隨便撈一筆,然後敲詐一個國家,一出手就是幾十上百萬!”
“比如說日本人現在四處打仗,不知道搜刮了多少財富運回自己的小海島,你隨便伸伸手,就一輩子吃喝不盡!”
“賺錢了之後,你回國投資,搖身一變又成了人民的英雄,何樂而不為呢?就算你把搶回來的物資運回國,然後便宜賣給老百姓,那也是大大的英雄啊!”
因為白書傑很明白,未來的數十年以內,自己的祖國根本沒有什麽大型船隻能夠進入太平洋。
就算黑手黨把整個太平洋都封鎖了,有了今天的香火之情,憑借“飛龍旗號”,還是能夠暢通無阻的!
至於阿爾·卡彭他們今後要搶誰,白書傑覺得,就算他們今後把上帝搶回來強.奸了,那也不關自己屁事!
當然,也隻有在美國這個標榜為“自由、民主”的國家,他的陰謀詭計才會發揮作用。如果在其他的地方,私人都不能擁有槍支,那一切都是白搭!
隻要美國人需要這部雷達,完成既定的交易,白書傑覺得一切付出都值得。如果阿爾·卡彭今後真的能夠在太平洋公海上站住腳跟,那今後合作的地方多了去了。
至於這部雷達的專利權,白書傑並沒有當回事兒,不過是自己的最初方案而已。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電子廠,今後自己使用的雷達根本不可能在車間裏麵組裝。把所有的部件和元器件加工出來運回家,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阿爾·卡彭把加爾維少校打發走了,亂子就從這個少校身上發生。
原來,小鬼子的橋本藤三一直在暗地裏調查飛龍投資公司的背景,所以最近一直在佛羅裏達州轉悠。加爾維少校興師動眾,自然沒有瞞過他的眼睛。
然後一路尾隨,後來發現加爾維少校一個人出去吃晚餐,橋本藤三的主意就來了。
大家都知道,小鬼子其實啥都沒有,但是妓.女就是多。不對,應該是藝妓滿天下。
在芝加哥這個燈紅酒綠的地方,小鬼子的藝妓自然就會有。小鬼子的藝妓不僅賺錢,而且還賺情報。
結果,這個加爾維少校一眼看中了一個東方“小美人兒”,然後就喝了一通神秘東方的清酒,然後稀裏糊塗和這個“小美人兒”睡了一覺。然後,就沒啥事兒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橋本藤三知道了雷達的事情,隨即向武田雄夫進行了匯報。
自從兩部測試雷達安裝到驅逐艦上以後,張景福就安排第一特戰排分出去兩個班,一個班負責一艘驅逐艦,任務就是保護雷達的安全。隻要不是自己人,一律不準登艦。
白天到公海上測試,晚上回到碼頭,一連七天都沒事。隨著雷達測試過程的深入,讓菲爾德飛龍電子公司的總經理阿爾弗雷德越來越興奮。
雷達他見過多了,但是能夠達到目前這種靈敏度,而且探測這麽遠的距離,那還是第一次見到。
其實,這不過是三件套的組合天線。一前一後背靠背,兩副弧形天線是固定的,不過沒有攜帶高頻頭。頂上一副八木式天線,始終處於360度旋轉狀態。
這三幅天線分別是測距雷達、測向雷達、測速雷達,主要是要和一部火炮指揮係統聯合起來,組成一套真正的“火控係統”。
白書傑需要的不是這幅天線,而是需要用高樹脂合成材料製作一個圓球,把頂上的八木天線罩起來,免得被風雨吹動天線,幹擾正常運轉。
因為要盡快分辨目標反射波和幹擾雜波,確定被跟蹤目標,所以這種天線罩的要求就非常高。
這種天線罩,既不能有吸波材料,還需要有一定的強度,而且要材質均勻,厚薄一致,這樣才能把天線的靈敏度發揮到最大。
不錯,白書傑急需的就是這種高樹脂材料,另外就是製作這種圓球的工藝和設備!平壤的水平,包括加工設備、工藝水平、材料水平都達不到這個要求。
這次的各種測試參數基本上符合預期,因此阿爾弗雷德決定,隻要再進行一次惡劣天氣條件下的測試,取得完整數據以後,整個測試過程就圓滿結束,然後就是向外界推銷這款新產品。到那時,就等著賺錢吧!
第九天晚上,和往常一樣是大黑的天兒。
特戰一排的排長向朝陽、副排長莫懷山,按照老規矩,留下阿爾·卡彭黑手黨的人在碼頭值班,他們分別帶領一個班登艦守衛。
晚上十一點多鍾的樣子,斜靠在船舷邊上看海浪、聽濤聲的向朝陽,突然隱隱約約聽見碼頭上船來打鬥聲。
這是軍人的敏感,更何況他還是特種兵出身。雖然有海浪聲,仍然被他發現了端倪。
抓起步話機,向朝陽趕緊呼叫對麵的莫懷山:“懷山,老子聽見碼頭那邊傳來打鬥聲,看樣子有人想搞鬼呀。所有人不要離開崗位,緊守戰艦,當心敵人調虎離山。他娘的,今晚不會安寧!一旦有人登艦,一律使用鋼弩殺無赦。”
沒想到向朝陽這邊沒事兒,莫懷山已經在步話機裏麵傳來呼叫聲:“你們那邊當心,老子這邊已經來了七個人。沒事兒,老子們18人,一定要他們撕成粉碎。看他們爬纜繩的樣子,一身黑衣。我操,腰裏帶著武士刀和協差,他媽的是小鬼子!”
“打開探照燈,兄弟們,動手!”
莫懷山放下步話機,雙膝一彈,身體已經撲向纜繩所在的位置;左臂一抬,一支弩箭已經飛了出去。
啊——隨著一聲慘叫,最先爬上來的黑衣家夥,已經摔向大海。
原來,有兩名戰士就守在指揮塔上麵,作為看守雷達天線的最後一道關卡,他們掌握兩部探照燈。剛才莫懷山一聲令下,兩部探照燈已經把敵人全部罩住了。
在黑暗中突然出現強光,就會瞬間致盲。這是總司令白書傑在特種兵訓練營,專門講解過的一種戰鬥策略。以前沒有條件,今天機會終於來了。
探照燈打開的一瞬間,莫懷山帶領戰士們已經補了出去。現在自己人都是背光,敵人卻是迎光而來,勝負的天平已經徹底傾斜。
莫懷山幹掉第一人,後麵的戰士又幹掉三人,七個敵人已經隻剩下三個。
拖在最後麵的橋本藤三,一看自己的人眨眼之間被幹掉一大半,頓時氣得大叫一聲:“八嘎,敵人早有防備!”
劍道九段高手的確不是白給的。
橋本藤三雙臂在纜繩上使勁一撐,然後利用纜繩的彈性,整個人團身而起,淩空一個翻滾,刷的一聲就把武士刀拔了出來。然後借著身體飛越虛空的慣性,一招力劈三關砍向莫懷山腦袋。
“我操,小鬼子果然都是屬猴的啊!”
莫懷山怪叫一聲,一個前滾翻,貼著甲板滾了出去,然後左臂一甩,一支弩箭已經射向敵人後心。
叮——橋本藤三在間不容發之際,左手拔出協差反手揮出,剛好砸飛弩箭!
嗖——有了這個間隙,莫懷山終於把小腿上的亞光三棱刺拔了出來,然後就地往回一滾,又到了橋本藤三的身後,手中的亞光三棱刺已經撩向橋本藤三的膝關節。
莫懷山並不是武林人士,對於戰鬥模式的把握,完全是從實際需要出發,所以沒有想過什麽“光輝形象”。他就在甲板上滾來滾去,亞光三棱刺專找敵人的下三路。
這種不顧身份的打法,讓劍道九段高手橋本藤三非常不適應。因為他的功夫都在武士刀上,現在已經屬於長兵器。
莫懷山在地上滾來滾去就是不站起身來,一米多長的武士刀根本派不上用場。結果被橋本藤三一下子,就被莫懷山逼得在甲板上跳來跳去,就是找不到一個下手致命一擊的機會。
戰士和武林高手的區別,就在這裏了。
敵人手中的武士刀一米多長,一寸長一寸強;自己手中的亞光三棱刺隻有45厘米,那就是一寸短一寸險。
長兵器適於遠攻,短兵器適於近打。小鬼子的刀法厲害,莫懷山心裏一清二楚。
所以他采用了白書傑傳授的地躺拳法,不過是把拳法變成了刺法。主要目的就是要和敵人保持在一米的距離之內,讓敵人最擅長的兵器失去作用。
這就叫做針鋒相對。
白書傑在不同的場合都說過:“武林高手殺不死一個真正的戰士!”
莫懷山並不是什麽武林高手,但他是從戰場上、從槍林彈雨中殺出來的鐵血戰士。亞光三棱刺在手,他的整個信念,就是自己一定能夠殺死敵人!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