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急忙上前,看到床上的馬玉玲滿身大汗,裸露的肌膚都呈現一種潮紅色,騰騰的熱氣從她的身體散發出來,她的大半臉埋在下麵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不過從她嘴裏發出的難受聲音就知道她很痛苦。
李舜用手摸了一下馬玉玲的額頭,觸手便感到滾燙,看情形跟他的症狀是一樣的。
“玉玲姐?”李舜叫了一聲。
馬玉玲似乎已經被燒得整個人都迷糊了,嘴裏兀自發出難受的低吟聲,雙腿絞動了幾下。
見到這一幕,李舜心髒突突跳了幾下,隨即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灼熱,腦中一瞬間有著強烈至極的邪念,想將所有的欲火發泄在眼前的馬玉玲身上!
這樣的念頭讓李舜震驚不已,隨即他突然意識到那些毒素是有催情作用的,而此刻的馬玉玲顯然也是中了招。
馬玉玲扭動著的曼妙身體跟低吟聲讓李舜渾身的氣血變得愈發狂暴起來,下一秒,他赫然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摸上了她那片香肩,光滑且滾燙的觸感讓他心髒跳得更厲害了!
我這是在幹什麽!
李舜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一股血腥味從他的嘴唇間彌散開來,隨即他也清醒了些,跑到冰櫃裏拿出了幾瓶冰水來,先是給自己頭上澆了一瓶,冰冷的水讓他好受了些。
李舜從衛浴間扯了條毛巾用冰水澆濕了來到臥室,當他用濕毛巾擦拭著放在了馬玉玲額頭上的時候,她嘴裏發出了舒服的低吟聲,身體在床上扭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露出了裙擺下麵的一角風情來。
李舜腦中嗡地響了一聲,鼻子裏一熱,便有血液從他的鼻腔裏流了出來,他急忙用手捂住了鼻子。
李舜不敢再看床上的馬玉玲,他害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會把持不住了。
“我口渴,我要喝水……”這時候馬玉玲在李舜的背後迷糊地說著。
李舜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用冰水降低她溫度的辦法還是起了效果,於是打開了一瓶冰水,轉過身將馬玉玲扶著坐了起來,小心地給她喂著冰水。
馬玉玲兀自閉著眼睛,當她的嘴唇接觸到冰水後便大口大口地喝起來,最後她甚至搶著瓶子,但是因為喝得太急,嗆了一口,大聲地咳嗽起來,瓶裏流出來的水轉眼間將她的睡裙淋濕了一大片!
李舜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瓶子,輕輕地拍打著馬玉玲的後背讓她順氣,隻是這時候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便呆住了——
淋濕一大片的裙裙緊貼在馬玉玲的身上,露出了裏麵的肉色來,更要命的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裙的一邊吊帶已經脫落了,露出了一大片的酥胸來,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她胸前的那對大兔子誘人至極地起伏著,尤其是看到不知道是水珠還是汗珠從山峰上麵滑入深深溝壑閃過的妖媚誘惑的光澤時候,他腦子似乎在這一刻爆開了!
李舜眼中閃著熾熱的光亮,眼前馬玉玲的那雙紅豔的豐唇此刻是如此的誘人,他忍不住將嘴唇湊了過去——
“你在幹什麽!”馬玉玲這時候突然睜開了雙眼,驚異地看著眼前的李舜說道。
李舜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馬玉玲這時候看到自己的樣子,抬手給了李舜一巴掌,隻是此刻的她也是稍微清醒些,手上的力道一點也沒有。
“我……”李舜神智清醒了些,他也沒臉給自己找什麽借口了。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會乘人之危!”馬玉玲一臉怒氣地說道。
李舜一聲不吭地任由馬玉玲臭罵著自己。
“還不鬆開你的手!”馬玉玲對李舜吼著。
李舜便鬆開了手,但是馬玉玲失去了支撐便倒在了床上,他想去扶她但是被她用眼神製止了。
馬玉玲勉力地撐起身體,“你給我吃了什麽東西?”她恨恨地看著李舜道。
李舜於是便說了剛才的事情,末了低頭道:“我忍不住對你有非分之想是我錯了。”
“那現在我們怎麽辦?”馬玉玲看著眼前的李舜說道,就在她迷糊之間她似乎產生了十分羞人的幻覺,而且跟眼前的李舜有關,她也不想在剛才的事情上麵糾纏了,而且她覺得自己的體溫又在上升,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先用冷水降低體溫,等這毒素的藥性過去再說吧。”李舜回答道。
“那我先去衛浴間衝個澡。”馬玉玲搖搖晃晃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往臥室的門走去,李舜想去扶她,但是被她推開了,她自己緩緩地來到了衛浴間的門前,弄了好幾下才擰開了門,隨後她便走了進去。
噗通!衛浴間傳來倒地的聲音。
李舜大吃一驚,急忙來到了衛浴間,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馬玉玲倒在了地上,她正急促地呼吸著,顯然又陷入了迷糊當中。
李舜這時也顧不上什麽了,打開了淋浴間的門,將她抱了進去,放在地上然後打開蓮蓬頭用涼水開始噴灑在她的身上,很快她的睡裙便濕透了,緊緊貼在她誘人的身體上麵。
一股血氣從他的鼻腔裏裏噴出來,他便將蓮蓬頭對準了自己,涼水衝刷在他的頭頂上,似乎要燃燒起來的身體終於感受到了涼爽之意,這讓他好受了很多。
馬玉玲這時候喉嚨裏低吟了一聲,眼睛睜開來,當她看到自己渾身濕透地倒在淋浴間,而李舜也在淋浴間裏麵,她爬起來叫道:“你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渾身濕透的李舜連忙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馬玉玲關上了淋浴間的門,然後用涼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這讓她燥熱的身體得到了涼意。
李舜又拿了幾瓶冰水澆在自己的頭上,滋滋的水蒸氣從他的身上冒了起來,幾乎變成一鍋粥的腦袋頓時變得寧靜了下來,但是沒過一陣他的身體還是變得熾熱起來,他又給自己澆了一瓶冰水。
時間已近過去了幾十分鍾,李舜的身體裏的幾乎要沸騰的氣血漸漸地變得安寧下來,他心中一喜,想著這毒素的藥性終於過了高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