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慕容雙的呼喊,陸續從華豐集團走出來的人都圍了過來。大家七嘴八舌的問,發生了什麽事。
恰巧,冷心開著車從公司出來,看見一大堆人圍在馬路上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向來就好奇的她,停車下來想看個究竟。
身為集團公司的高管,對於下層的員工還真不太認識。但這裏是公司門口的公交站台旁邊,不用說,他們大部分是公司的人。
擠進人群一看,別的人不認識,可銷售部經理,慕容雙那還是認識的。除了她,還有幾個部門的經理也在。
眼看慕容雙一臉的焦急,冷心忙問道:“慕容經理,出什麽事了?”
“冷總!”看見冷心突然出現,慕容雙一陣激動,“冷總,馬小玲剛被人綁架了!”
“什麽?”冷心滿臉詫異,綁架馬小玲,這意味著什麽?她是何蘇凡的秘書?誰幹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剛剛我和馬小玲正在說話,突然一輛麵包車開過來,車上下來兩個男人,把她抓上車了!”慕容雙心急如焚。
“車牌號多少?往哪裏去了?”冷心很是焦急,又補充了一句,“報警了嗎?”
“車牌昌A78569,往豐和立交橋去了,我已經報警了!”慕容雙一臉的焦急。
冷心二話不說,轉身鑽進了車裏。掛檔、拉手刹、踩油門,一氣嗬成,奧迪A8L咆哮一聲,瞬間竄出幾十米。
一隻手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黃毛,馬上通知兄弟們,在我公司範圍內,攔截一輛麵包車,車牌昌A78569!”
掛了電話,一路往豐和立交橋趕去。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又在下著大雪,到處一片雪白。昌江市比較寒冷,不少路麵有些結冰。
盡管冷心玩車的技術很好,此刻路況不太好,有技術都發揮不出來。隻能比一般的司機開的穩,速度快而已。
來到豐和立交橋,這裏四通八達,通往很多地方。有出城上高速的,有通往周邊懸級鄉鎮的,一時間,冷心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追。
看著橋上樹立的指路牌,經過短暫的猶豫,冷心選擇了上高速追。分析原因隻有一個,既然是綁架,匪徒走豐和立交橋,那就很有可能出城了。
但是,冷心怎麽也沒有想到,麵包車並沒有上高速,更沒有去周邊縣城。一把馬小玲抓上車便打暈了,下了豐和立交橋,便把車開到了昌江邊上。
江邊停著一艘遊輪,正是四個人早已準備好的。將馬小玲抬上遊輪,用膠布封上嘴巴,雙手反著戴上了手銬。駕駛遊輪,往澳門開去。
......
沿著高速公路,一直追了半個小時,始終沒有看到麵包車的蹤影。冷心覺的有點不對勁,是不是自己追錯方向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電話是郝季林打來的,忙接了電話,“心姐,警察在江邊發現了麵包車,你在哪裏?”
“什麽?有什麽發現?你們在哪裏?好,我馬上回去!”冷心一臉的沮喪,掛了電話忙在出口下了高速,往市內開去。
不一會兒,來到了昌江邊。這裏已經被警察拉起了警戒線,警察正在做現場取證。
冷心忙下車跑了過去,“警官,有什麽線索嗎?”
正在取證的警官正是張百濤,曾經打過照麵,對於冷心已經不陌生了。隻是好奇,作為華豐集團的總裁,怎麽會對一個總經理秘書這麽緊張。
當然,張百濤可不會去思考這些,隻當冷總裁關心下屬而已。“初步斷定,匪徒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昌江市!”
“離開了昌江市?”冷心滿臉詫異,“他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架馬小玲?”
“冷總,這個我們還在調查?”張百濤並不想多說,有關案情的進展屬於機密,就算警察,也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冷心也是個明白人,知道人家不想說,也就不再問了。象征性的寒暄了幾句,有什麽消息希望警方能通知她,便開車離開了。
坐在車裏,冷心越想越不對勁。馬小玲隻是個秘書,匪徒為什麽要綁架她呢?他們的企圖又是什麽?
一抓了馬小玲便離開了,這擺明是事先就策劃好了的。很顯然,他們早就盯上了馬小玲,這事一定不簡單,有陰謀!
可是,他們抓馬小玲,到底針對誰呢?冷心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煞費苦心。對於馬小玲的關係網也不太清楚,忽然,腦中想起了一個人。
喃喃自語,“馬小玲被抓,會不會跟李浩有關?”
幕然,一腳踩下了刹車。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浩的電話,結果,一打過去,語音提示無法接通。隨即又撥通了古九的電話,還是無法接通。
電話打不通,心裏一陣失落。忽然想起,他們都去了香港,大陸的號碼,在那邊沒有開通港澳遊,怎麽可能打的通。
緊接著又撥通了馬六的電話,心想,他肯定知道李浩在那邊的號碼。可是,電話響了半天,竟然沒人接聽。
電話打不通,冷心很是焦急。大冷天,額頭上都急出了細密的汗珠。
然而,此時的馬六、猴子、火雞、長毛四個家夥,正在水晶酒吧蹦迪。一個個玩的正起勁,圍著身旁的美女狂嗨,對於馬小玲出事,壓根就不知道。
......
澳門,浪迪娛樂城辦公室裏麵。沈浪、劉少軍一直盯著李浩、賀晴、古九三人。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已經贏了四千多萬了。
奈何,沈浪根本就沒有把握跟李浩賭,隻能坐在辦公室,盯著熒光屏看。
忽然,劉少軍的手機響了起來。接了電話,露出一臉的笑容,“浪哥,人已經抓到了,他們正趕回來。不出意外,淩晨三點就會到澳門!”
“哈哈哈哈哈!”沈浪大笑了幾聲,狠狠的瞪著熒光屏上的李浩,“李浩,我看你怎麽跟我鬥!”
玩了幾個小時的百家樂,賀晴已經有點膩了。“老公,要不我們去玩別的吧!”
“行!”李浩笑笑,起身對一旁的服務生打了個響指,伸出食指勾了幾下,“那個誰,麻煩你幫我把籌碼拿過來!”
“好的!”服務生輕點了下頭,忙去拿托盤來裝籌碼。
“想玩什麽?”李浩摟著賀晴的小蠻腰,掃視著整個賭場。
古九倒顯得有點形單隻影了,完全成了“保鏢”的角色。
“去那邊,我們去梭哈!”賀晴笑笑。
三個人來到了梭哈的台子坐下,桌子旁已經有兩個人在賭。看麵前的籌碼,都在五千萬左右,年齡都是三十幾歲,不用說,都是有錢的主。
看見他們在桌子旁坐了下來,服務生忙把籌碼放在李浩的麵前。“先生,您的籌碼!”
“這個是你的!”李浩笑笑,拿起一個一千麵值的籌碼給服務生。
“謝謝!”服務生一臉的笑容,忙伸出雙手去接籌碼。
很快,一局賭完。賀晴拿起籌碼扔了過去下底,荷官看了一眼他們三人,將牌發了過來。
忽然,塞在耳朵裏麵的耳塞響了起來,“坐在你左邊的是李浩,讓他輸!”
荷官再次打量了一翻李浩,雖然沒見過麵,但對於他的名聲早就聽說過來。之前也在一些雜誌上看見過,剛看見他坐下來就覺的有點麵熟,沒想到,他竟然是大陸賭神。
賀晴掀開了一張牌,是紅心9,看了一眼底牌。荷官說道,“黑桃K說話!”
坐在荷官右邊的四方臉笑了笑,“十萬!”
“我跟!”他旁邊的男人拿起籌碼跟上。
“跟!”賀晴也跟了。
荷官再次將牌發了過來,看了一眼三個人的牌麵,“K一對說話!”
“真是冤家路窄,看樣子我要把上一把輸的錢,全都贏回來了!”四方臉男人一臉的高興,瞟了一眼他身邊的男人,“五十萬!”
“既然你那麽有把握!”西裝男笑了笑,掀起底牌的一角看了一下,“我Q一對,沒理由不跟啊!”說完,拿起籌碼扔了過去。
“那我也陪你們玩玩!”賀晴笑笑,拿起籌碼扔了過去。
第四張牌發了過來,荷官再次說道:“黑桃A說話!”
“第三張牌都五十萬了,這第四張牌,少說也得100萬吧!”西裝男看著四方臉,一臉的自信,拿起籌碼扔了過去。
四方臉拿的是一張9,掀起底牌的一角,看了一眼。“跟你100萬!”再次拿起籌碼,又放下了一些,“再大你500萬!”
“既然你這麽有把握,行,那我就陪你玩玩!”西裝男一臉的笑容,拿起籌碼扔了過去。隨即看向了賀晴,“美女,你紅心9、10、J,看牌麵是同花順,要不要跟呢?”
賀晴笑了笑,“你都說我同花順了,我沒理由不跟!”說完,拿起籌碼跟上,“我再大你們......小意思,2000萬!”
兩個人都被震驚了,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荷官更是驚訝萬分,打心底對賀晴刮目相看。原本以為,李浩會在旁邊指點,可由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四方臉拿起籌碼又放下,猶豫不決。看了一眼西裝男,最終還是選擇了蓋牌,“不跟!”
賀晴淡淡一笑,看向了對麵的西裝男,“他已經蓋牌了,你要不要跟?”
西裝男一臉的鐵青,底牌是老K,要是Q的話,那還可以搏一搏。可人家兩頭順,贏自己的幾率非常大。猶豫了短暫的片刻,蓋上了牌,“不去!”
“那謝謝了!”賀晴一臉的笑容,拿起牌蓋上。丟給荷官的時候,又故意掀開,底牌竟然是小2。
西裝男滿臉詫異,“你底牌是方塊2也敢大我們兩千萬?”
“2?”賀晴一臉的疑惑,“不是紅心A嗎?”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牌,“不好意思,我看錯了,我以為是紅心A。”
“撲通”一聲,四方臉大跌眼睛,摔到桌子底下去了。很快又爬了起來,“美女,下次看清楚點牌!”
“不好意思,我會的!”賀晴歉意的一笑,將籌碼收了過來。
李浩湊在賀晴的耳邊,低聲道,“這招什麽時候學會的?”
“還不是跟你學的!”賀晴一臉的笑容,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