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二牛晚上並沒有去白潔家吃飯,被葛長青和胡軍兩人留住了,一直嘮叨到晚上十一點多,李二牛回到村委會的屋裏,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等對麵的屋裏燈滅了很久,這才開開門向白潔家走去,剛才出去上廁所的時候,已經給白潔發了短信,讓她等著自己。
夜已經深了,李二牛站在白潔家門口,學著貓叫了幾聲,就聽見白潔出了房門,來到大門前,“誰?”
“是我啊,開門。”李二牛聲音低沉的說道。
隻聽見大門無聲的打開了,倆個人慢慢向房間走去:“她睡了吧?”李二牛小聲問道,他知道,這個時候到白潔家裏來是有風險的,別的不怕,弄不好就會被謝怡然發現,自己倒是沒什麽的,但是這對白潔影響不好,可是自己和白潔分開好長時間了,白天看到白潔熱切的目光,他就知道,如果自己不來,她肯定會很失望的,李二牛最大的缺點就是看不得女人難受。
“早就睡了,不過有件事......”白潔想將謝怡然晚上說的事給自己這個小郎君說說。
“回屋說。”李二牛不想在院子裏搞出什麽動靜被謝怡然聽見,於是拉著白潔回了東屋,而謝怡然就住在堂屋,也就是這裏的北屋。
可是李二牛和白潔都不知道,謝怡然有個毛病,就是換一個新地方,晚上就睡不死,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今天又換了個地方,還是睡不沉,正在朦朦朧朧間,聽到院子裏有腳步聲,而且出去的時候是一個,回來的時候成了兩個了,而東屋白潔屋裏的燈也亮了。
他悄悄起身,正看見兩個黑影從大門往院子裏來,但是由於天黑,看不見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個是白潔,而另外一個則是一個男人,看到這裏,她的內心不禁一陣鄙視,這山村的風氣也太差了,作為一個村主任,又是單身,如果兩情相悅,結婚就是了,何必這樣偷偷摸摸的,很明顯,男人必然是一個有婦之夫。
從門縫裏看到的這一幕,讓謝怡然對白潔的行為頗為不恥,但是這是人家的事,自己一個外人也管不著啊,於是躺回床上想繼續睡覺。
但是聽到的一句話使她有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你的手沒事吧,白天都在我也沒問你,到底怎麽回事啊,是不是在山上出什麽事了?”白潔關切的問道。
“沒事了,謝姐已經給我上了藥了,還別說,那藥挺管用的,現在都不疼了,估計明天就可以把繃帶解開了,嘿嘿,隻是今晚不方便揉饅頭了,快點幫我脫衣服,這段時間憋死我了。”李二牛一臉銀笑的看著白潔,讓白潔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
這不是李俊偉嗎?聲音聽著怎麽這麽像,可是,李俊偉比白潔小那麽多呢,怎麽會呢,兩人的對話讓躲在門後的謝怡然大吃一驚,這兩人怎麽會扯到一塊去呢。
強烈的好奇心使她想出去看一看到底這個半夜來的男人是誰,很明顯,這個男人是怕她看見,所以選擇這麽晚才來,難道真是力矩屋內,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的手裏可是又多了一個把柄。
白潔家和其他人家一樣,廚房分裏外間,外間是廚房灶台,但是裏間卻是土炕,外麵做飯的餘熱通過火炕再通到屋外,這樣晚上在土炕上睡覺的時候,就像是鋪了一層電熱毯似的,很暖和。
此刻李二牛被白潔解開了棉襖的拉鏈,就像是一個蛤蟆一樣,仰麵躺在土炕上,而白潔則將李二牛的鞋脫掉,又脫掉襪子,端來一盆熱水,開始給李二牛洗腳,跑了一天的路,特別是穿著皮鞋爬山,李二牛的這雙腳還真是有點麻木了,經曆熱水一燙,別提多舒服了。
白潔這邊用水幫李二牛洗著腳,而謝怡然也在用水和門較勁呢,因為農村的門大都是木門,而門栓由於年久失修,又缺了油,所以開關起來就會發出吱拗聲,白天還好說,這種聲音不太明顯,可是要是在夜裏,就特別的刺耳,而剛才謝怡然小心翼翼的開了一點,門就開始出聲了,嚇得她趕緊停止了一切動作。
可是不出去看看心裏又難受的要命,所以她靈機一動,就拿出自己的水杯,將水倒在了門栓上,這樣門就不響了,這一招是在電視上學的,不過人家用的是尿,她用的是水。
“唉,要是一輩子這樣就好了,可惜我是沒這命啊,整天東跑西顛的。”李二牛由衷的發出這樣的感歎,也難怪,用熱水泡完腳,白潔又將他的腳抱在懷裏,用勁在腳底板上做著按摩,一般人哪能享受到三家子村村委會主任這樣的服務,所以李二牛感覺很知足。
“男人的腳很重要,你要多泡腳,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要去足療店那地方去洗,那地方可不幹淨,你要是去了,就不要回來找我,我可不想惹一身病。”白潔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道。
“哪能呢,有你這樣的女人我還會去找誰啊?”說著李二牛坐起身,拉住白潔的手臂,就將她拽上了炕,一轉身,就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哎呀,你待會,洗腳水還沒有倒呢。”
“倒什麽倒呀,明天再說,我現在就等不了啦,快點,我的手不好使,幫幫我。”
謝怡然終於小心翼翼的將門開到了足以讓她出去的寬度,再也不敢繼續打開了,於是側身出了門,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山裏的夜晚還是很冷的,慢慢挪到窗戶底下,她的運氣不錯,簾子隻拉了四分之三,還有好一塊沒有拉上,其實這已經不錯了,整個炕上的情況一覽無餘。
此時在白潔的幫助下李二牛已經脫得精光,而白潔也是一樣,兩個人早已是坦誠相待,可是這僅僅是開始。
李二牛提著堅硬的鋼槍如餓狼撲食般壓向白潔的身軀,在他進入她的一瞬間瞬間,“啊......”白潔發出了由衷的輕歎。
白潔在李俊偉的攻擊下,頻頻吟聲,看著她臉上散落的頭發,更刺激了他的腦神經,李二牛把白潔的臀部稍微抬起,把她的雙腿往胸前壓,使得他的狗東西能更加深入她的身體,更加容易的刺激她的感官神經。
可是過了一會,他突然撤出,用手示意白潔換個姿勢,而白潔好像是和他配合已久,十分清楚他的要求,順從的將身體反過來,變成跪姿跪倒李二牛的前麵。
這對剛剛回過神來的謝怡然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打擊她的不僅僅是見到真是李俊偉時的驚訝,還有在白潔翻身時她見到的李二牛襠間挺立的那根朔天長鞭,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巨大的男人的東西,以前也見過,可是那都是在島國拍攝的小片裏見得,這個東西和郝秋的絕對不是一個檔次,這小子有驢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