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在某一時間某一時刻,李二牛對這個老同學紀藍真的動心了,想必,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麵對這個出出於浮世的女孩都會有一種欲望和渴望!
李二牛並不覺得有這種感覺是自己濫情,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多麽正版的君子,說實在的,在麵對一些一些誘惑的情況下,如果男人不動心,那他更像個偽君子真小人!
李二牛就這樣叮叮的看著紀藍,在他的印象中,紀藍從沒有這麽大膽過,而這是明目張膽的誘惑。
“你幹什麽啊?誘惑我?你知道,我這個人的自製力一向是很差的,你可不要玩火啊,反正到時候吃虧的是你,你可想好了啊!”李二牛隨即喝了口水,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半是挑逗,半是威脅道。
“切,就你那點膽子,我怕你嗎?有本事你就來啊?”紀藍笑嘻嘻的說道,而且更加過分的是,她居然將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丫向前伸去,一直伸到了李二牛握手的杯子邊。
紀藍此時眼睛看向李二牛,滿眼裏都是挑釁,我就這樣做,看你能怎麽樣,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推了我,咳咳……
李二牛將杯子輕輕放在桌角上,看著眼前的白色林子包囊著的腳丫,一伸手,很不客氣的將其抓在了手裏。
“哎呀,你……”說實話,紀藍真的沒有想到李二牛居然真的敢碰自已。
李二牛兩手棒著腳丫,慢慢的摩攣著,紀藍其實很怕癢,但是被李二牛拿在手裏,她競然沒有覺察到癢,反而感覺到很舒服,漸漸的,腳丫在他手裏漸漸有了溫度,她的臉也隨即越來越熱。
女孩子在冬天大都有手腳冰涼的毛病,其實紀藍也不例外,雖然穿著高筒靴,但是腳尖冰涼,李二牛感覺自己的手的溫度已經不能溫暖她的腳了,於是一伸手,拉開了自己的拉鏈,將她的腳揣進了自己的懷裏。
李二牛今天表現的足夠無恥,在放進懷裏前,居然還低頭在白色棉襪上吻了一下,非但不臭,反而有種淡淡的皮革味,紀藍就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臉色紅暈,嬌羞的模樣足以令人感到血脈噴張了。
“臭嗎?”紀藍笑嘻嘻的問道。
“不臭,很香,你要不要聞聞。”
“別鬧了,快放開我,我還有事呢。”紀藍求饒道,她也感覺今天有點玩大了,而且自己居然是親自去關上的門,這個暗示太大了。
“你能有什麽事,你老師不是下班了嗎,這間屋子現在不就屬於你和我了嗎。”李二牛很是疑惑的問道!
“呸,想什麽呢你,快放開我。”紀藍的聲音越來越軟,依濃之語更加的刺激到了李二牛。
可是李二牛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蹬鼻子上臉,隻要你給三分顏色,他肯定給你染出七色錦緞來。
在開始的時候李二牛並沒有想過分的想招惹紀藍,因為他不想始亂終棄,更不想傷害她,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誘李二牛,這可就使得李二牛有點把持不住了。
他站起身,摟住紀藍的小蠻腰,一使勁,將她抱到了辦公桌上,一次性杯子被碰掉在地上了,水淌了一地,可是這個時候誰還有時間管這些啊。
紀藍坐在桌子上,李二牛低頭看著她,這個高度正好到她的額頭,李二牛一低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由於緊張,紀藍的額頭上已是香汗林漓。
“你很緊張?”李二牛問道。
“我……我緊張什麽?沒有啊!”紀藍很是嘴硬的道。
“是嗎?不緊張頭上怎麽有這麽多的汗?”
“胡說,我那是熱的。”紀藍口不對心!
“哦,你很熱啊,要不把衣服脫了吧。”李二牛建議道!
“不,你你你……你想幹什麽啊。”紀藍一聽到脫衣服,小臉都白了,她能接受的範圍也就是牽牽手接個吻,而今天由於自己的一時衝動,已經超過了她給自己定的底線了,現在李二牛居然想要脫她的衣服,這是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說你熱嗎?”
“我我我,我又不熱了。”紀藍緊張的說道!
而李二牛則是笑笑,沒說話,彎腰將她的長筒靴揀起來,一手抓住她的腳踝,將長筒靴給她穿上了,隨著拉鏈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知道為什麽,當紀藍認為的安全來到時,她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
等李二牛抱起她將她放到地上時,她還在想,如果李二牛真的用強她會怎麽辦,是該順從,還是應該拒絕,或者是半推半就,就在她胡思亂想時,李二牛的手機響了。
“是我領導的電話,我接一下。”李二牛對紀藍說道。
“喂,縣長,你找我。”
“嗯,你在哪兒呢,我在樓下等你。”電話那邊傳來郝秋的聲音!
“好,我馬上下去,我在樓上呢。”李二牛看了看紀藍,邊打電話邊說道。
紀藍在李二牛打電話這段時間一直沒說話,看到李二牛掛了電話,於是說道:“你去吧,給別人當秘書就是這樣不自由,我知道的。”
紀藍說的很是通情達理,這讓李二牛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剛剛還在和人家卿卿我我,這會立馬就要離開,好像不是很仗義啊。
“等著我,等哪一天我不當秘書了,你和我就自由了。”李二牛的諾言許的有點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對女人這樣說了,他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真不知道他身上這麽多情的基因是從哪裏繼承的,難道是基因變異了,對,絕對是這樣的。
“誰信你的鬼話,趕緊走吧,晚了又該挨領導罵了。”紀藍罵道,但是心裏卻是不由得一甜!
“嗬嗬,多謝,我走了。”
“等等。”紀藍叫住了想出門的李二牛,她走上前去,將李二牛的拉鏈重新拉上,並給他整了整領子,李二牛內心不禁一陣暗歎,自己真是造孽啊,可是往往是孽緣才更值得回味。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