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高麗林和杜尖最終沒有能和李二牛去三家子村,因為山河市的火車站發生嚴重的飛車黨槍劫事件,造成了一死一傷,這等嚴重的事情可不算是小事了!
高麗林雖然還是在休班,但是轄區內出現如此惡劣事件,他不能不回去,而他一走,杜尖和李二牛並不是很熟,所以也跟著一塊走了,李二牛讓他們開這輛車回去,但是高麗林卻是一直堅決不肯,於是李二牛隻能是租了一輛桑塔納出租,將兩人送回山河。
其實李二牛的開車技術已經練得不錯了,所以就想上去熟悉了一會。
不出幾分鍾,就將這輛車摸了個大概,於是,開車去了肖建春家,昨晚有一部分東西放在那裏了,昨晚走的匆忙,忘記拿了,現在得拿回來。
“這是誰的車?”餘衛紅看到李二牛竟然是開車來的,疑惑中忙不迭的問道。
“怎麽樣,霍所沒事了吧?”李二牛並沒有理她,往院子裏探頭看了看,隨口問道。
“早就走了,一大早就被電話叫醒了,好像是去縣城了。”餘衛紅笑了笑說道。
“哦,走了呀,那好啊,這輛車當然是我的車了,怎麽樣?來,上來看看。”李二牛心情大好,無不挑逗的對著餘衛紅說道!
“你的車?你哪來的錢買車?不會是貪汙受賄來的吧?”餘衛紅嬌媚的笑了笑,開了車門,坐進了裏麵!
“這是什麽話,這可是我自已的錢,我爸媽留給我娶媳婦的,我想了,媳婦一時半金也娶不了,還是先買輛車,不然的話風裏來雨裏去的,我爸媽在那邊肯定心疼,我一定要先照顧好自已。”李二牛想也沒想,看著餘衛紅就像在看一塊即將要融化的冰塊似的,沒心沒肺的說道。
“去你的,瞎說什麽呢,嗬嗬,這車真皮實,你看,這車裏麵還有鋼筋骨架呢。”餘衛紅看了看,說道。
“那是,就是翻到山溝裏也掉不死。”
“呸呸呸,你說的什麽屁話,哪有自已咒自已的,你傻呀你?”
“說著玩呢,哎,餘姐,你看看後麵,嘿嘿。”李二牛一股奸笑!
“怎麽了,後麵什麽也沒有啊。”餘衛紅不明所以!
“嘿嘿,我是說你看看後麵多寬敞啊,這要是把後排的椅子也放倒了,這就是一張大床啊,比那桑塔納寬敝多了吧,要不要試試?”李二牛帶著壞笑,戲虐的說道。
餘衛紅忽然間明白了李二牛話裏的意思,桑塔納,那不就是說那次和閆富在山裏被他逮住那次嗎,哼,這家夥到現在居然還捉這事。
想到這,餘衛紅的俏臉不由的一紅,罵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啊?”
此時的餘衛紅的那種神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住的,勾的人心裏直癢癢。
“我都聽餘姐的,你一聲召喚我肯定馬上就到。”李二牛說著從駕駛座上歪了歪身子,傾向了坐在副駕駛上的餘衛紅。
“哎呀,你幹什麽啊,這胡同裏人來人往的,你趕緊走吧。”不知道怎麽回事,餘衛紅突然想起了自己和閆富的事,於是拉開車門下了車,快步走回了院子裏,一點也沒有給李二牛機會。
李二牛也是左右看了看,無奈的一聲歎息,將車倒出去開往二嘎村。
劉德喜是他那天晚上偷偷的帶回的永昌鎮的,而且李二牛還吹下了牛逼,說劉德喜以後要是再上訪,全由他李二牛一個人負責,和別人沒關係,出了事也是由他負責。
雖然老頭已經答應不再去上訪,但是為了穩住他,李二牛不得不去一趟劉德喜老爺子的家裏去看看,李二牛也是想加深下感、感觸,以理服人,以情動人,整個永昌鎮就這麽一個老頑固上訪戶,而且一去就是到北京去,鬧的還是那此破事,可是永昌鎮信訪成績兩年都是倒數第一,就是因為劉德喜一個人,弄得永昌鎮信訪辦主任都沒有人幹,到現在都是空懸著呢。
“你小子還真來啊?”李二牛進門的時候,劉德喜正在院子裏用小鍘刀切草藥,滿院子裏都飄蕩著一副草藥的味道,很有點中醫世家的樣子,而且草藥的問道很好聞。
“老爺子,我李二牛別的不行,但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我說話一定算話,你老說話也得算話吧?”李二牛將手裏的東西都放在了院子裏的石碾上,順便拿了一個馬紮坐在劉德喜對麵。
“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我說不去了就是不去了,你也不用這樣追著我。”
“那不行,你都說話算話了,我作為一個領導於部,怎麽能說話不算話呢,我給你養老,就這麽定了,來,我幫您切。”李二牛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嘿嘿,你可是官人,我可不敢叫您兒子。”
“孫子兒子都無所謂,反正你比我大這麽多,再說了,我來之前吧,還覺得自已有點虧了,你說我要是給你養老,你總得給我留下點什麽吧,看到你上訪時那個形象,我覺得你家裏恐怕也是家徒四壁了,沒想到我覺得這次真是來對了,您甭想攆我走,我從此就認你為幹爹,你教我醫術吧。”李二牛拿起一根草藥,煞有其事的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說道。
“唉,我還沒有見過你這麽無賴的,看來你是賴上我了。”劉德喜笑了笑說道,好久沒有人這樣輕鬆的和別人說過話了,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說話不著調,但是人不錯,這一點在北京時他就看出來了。
“什麽叫賴上你,認我為兒子那是你的幸運,你多虧遇上我,要是我這次不去北京,說不定他們就把你扔在太行山了,你這一生的醫術豈不是白費了,對了,老爺子,你有行醫資格證嗎?”李二牛關心的問道。
“沒有。”劉德喜繼續切草藥,說道。
“沒有啊,呃,也沒關係,醫術高明者一般都沒有資格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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